王璇自觉现在是大人了,跟那些小屁孩完全不能比,跟他一般大的他都觉得幼稚,玩都玩不起来,以前看见那些小青年都是叫叔,现在搁谁都喊兄弟。
不过,人家看他嘴上那点绒毛,显然没人跟他一般见识,他还自我感觉挺好。
王璇闲不住,趁着有空,顿时招呼小伙伴;”哎,老车那事闹的挺大,咱们也去瞧瞧去。“
怪事年年有,今年还挺多。
车文乐中邪的事早就传的挺邪乎,洪浩跟他还是同桌,早就该去看看了。
不过去的挺失望的,本来还想着这货跟自己是同桌,算是挺熟的了,不认识别人还能不认识自己吗?结果就出事了。
人常说,最那什么的就是太把自己当自己人了,洪浩就是,觉得跟车文乐挺熟,结果一个不妨差点给他挠了。
这事让洪浩很是没面子,不过出去的时候看车母脸上那几道红痕,顿时就释然了。
其实进去看的时候车母就交代了,得离他远点,但是当时不是瞧着挺安静的不是,结果犯病的时候跟疯了似得。
车母在家伤心的不行,几人走的时候,飞非拉着说了半天;”你说说这做的什么孽啊,好好的咋就这样了?“
这众人当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安慰性的说道;”您仔细想想,根本是招惹了什么东西,他那几天有什么反常的,去过哪,接触过什么东西,找着原因估计就好弄了。“
这就是洪浩随口那么一说,谁知车母还当真了,非得拉着洪浩好好说道说道,洪浩知道个鬼啊,只得寻了个由头就闪人了。
车母还真上心了,等车父一回来,顿时就拉着他非要说道说道。
车父这几天也憔悴的不行,为了儿子,生意都不做了,天天出去打听批字的,算命的,跳大神的,不过来回折腾了几次,钱没少花,一点用处都没有,虽然如此,但是依然甘之若饴。
此时闻言一听,顿时叹了口气;”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哪个大师来的时候不问这个,早就查过了,接触过什么不知道,不过当时在学校发生了两件事,一件就是那学校有个门,听说是不能进的,好像他接触过,另外就是大扫除的时候在学校挖出一具尸体。“
车母顿时有点无语,这东西貌似不要太正常了,学校这地方,反正邪的很,一般建学校的地方那可不是乱建的,都是精挑细选的,一般都是乱葬岗,坟坡子什么的地方,一般的学校都会有点忌讳的地方,挖出尸体什么的那就更正常了。
咱们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咋能相信这些封建迷信?
不过事出头上了,由不得你不信。
”那忌讳的地方已经请大师看了,挖出尸体的地方也请大师超度了,但是没用啊。“
车父坐在那挠着头发,一根接一根的吸烟。
车母顿时就在那抹眼泪了。
车父抽着烟道;“听街坊说,明乡有个神婆,传的挺神,明去给他请来瞧瞧。”
“大师都不行,那些招摇撞骗的神婆能行吗?”车母神情不大好的摸着眼泪。
车父;“好歹试试。”这事吧,就不该让女人知道,除了会哭,啥也办不了,净给你添乱。
神婆被请来了,瞧了一眼就一副明白人似得;“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哪咋办啊?您可得救救他啊。”
虽然每个来的师傅都是这么一句,但是车母还是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得,使劲的摇着那神婆胳膊,泪眼汪汪。
“小事。”
神婆胸有成竹。
取了一个碗,一只筷子,碗倒扣在桌面上,在碗底的凹槽里倒了点水,然后把筷子往上面一插,筷子就直直的站那了。
然后就是一阵念叨,小辈的不懂事,这是谁想他来看他了,小伙身子骨弱,顶不住,赶紧走了吧。
然后就是各种许愿,反正值钱洋楼随便是许出去了。
不过那筷子就是直直的站着,任那老太婆好话说尽,也是半点反应都没。
最后那神婆恼了,再不走我可收拾你了啊。
还是没反应。
“好,你不倒是吧?”
那老太婆一怒,拿着一把菜刀就把筷子给砍了。
这下可算是倒了。
车母还以为这就完事了,谁知道那老太婆又拿碗装了一碗小米,然后用红布蒙上绑了,吩咐晚上睡觉的时候放车文乐的枕头下面。
神婆做法事那是传的沸沸扬扬的,洪浩等人也耐不住,学也不上了,翘课去看热闹。
隔天把那红布打开,那碗里的小米竟然少了一半还多。
这就有点吓人了,这碗被蒙了,这小米跑哪去了?
这事怎么看怎么觉得玄乎,特别是那老太婆又蹦又跳了半天之后,车文乐还是那老样子。
双眼无神,沉默寡言,偶尔说句话,那也是说的胡话。
看着一个小胖子现在骨瘦如柴的,洪浩心底也有点难受,这货人还是不错的。
据说撞了邪之后,饭都不吃了,每次吃饭的时候就往那一坐,纹丝不动,筷子也不拿,饭也不喝,往那坐一会;“嗯,饱了。”然后就回去发呆。
安静的时候也挺安静的,闹腾起来两三个壮劳力都摁不住他。
“不知好歹,明天带家伙来收了你。”
神婆恶狠狠的走的。
车家顿时一阵悲伤氛围,显然对这神婆也没啥信心了。
“看着挺神奇的啊。”陈凯感叹。
热闹没的看了,众人也都散了,该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