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江老太太的话,半晌,江泠泠哦了一声,转身又往楼下跑,去找她爸江海乾了。
江老太太又抓又挠,刘宜疲于应付,想着要是靳方在就好了。靳方应付这些比他游刃有余多了。
简直是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江家的大戏精彩纷呈。
江泠泠奔下楼又碰见了怒火冲天的江海权往回走,“大伯,您这是……”
“可恶!司机也不干了,去医院没人开车!我找你奶奶拿点钱打车去医院,你奶奶呢?”江海权看样子是气得很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江泠泠退了两步道:“还在三妹的门口躺着……哦不,被江小宴的保镖举着呢。”
“什么,她的保镖是个什么东西,敢对你奶奶动手,我看看去!你爸呢?快去找,这么多儿子,老太太可不能让人给欺负了!”江海权大步向楼上走去,江泠泠立马小碎步去找江海乾了,她已经走不动了,今天的运动量太大了。
这时候刘宜已经轻轻的把江老太太丢在了地上,江老太太趴在地上,嗓子已经冒烟了,再嚎也嚎不出来,只能暂时的休养生息。
江海权人还没上楼,声音传了上来,“反了天了,这江家真是反了天了!我看看谁敢动我们江家的老太太?哪个保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听到有人撑腰,江老太太立马精神了,趴在地上开始打滚撒泼,“老大呀,你妈活不了了,被亲孙女指使着下人打了,呜呜呜,糟践人啊,以后可让我怎么见人啊?”
江海权二话不说,上去对着刘宜就动手。
刘宜迟疑了一下子,就被江海权撕住了衣领,对江老太太刘宜是轻拿轻放,唯恐碰坏了她的老胳膊老腿,但对江海权,他可不那么客气了,当下一把就把他推了个趔趄,道:“江先生,请您自重!”
江海权大怒,“畜生,反了天了,敢对我动手,谁给你的胆子!”
冲上去一拳就揍了过去,刘宜轻松的躲开了,江海权一拳落空又是一拳,步步紧逼,刘宜腿又被江老太太抱住,退无可退,便又轻轻推了江海权一把,江海权蹬蹬蹬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虽然气势汹汹两眼通红气势骇人,但因为长期不运动不劳作的缘故,身体虚的很,坐在地上一时没能翻起来。
这时候江海乾正好上了楼,看见她妈在刘宜的脚下趴着打滚,大哥又被推了个屁儿蹲,气坏了,当场撸起袖子就冲了上去。
拉起江海权,两人围住了刘宜,江老太太得意的笑出了声。冲着门里吼道:“小白眼狼,你看着,今天让你的伯伯给你的人上一课!没教养的东西,打长辈要夭你的寿!你看着吧,老天爷会收拾你的。”江老太太乘机往门边扑,想一脚踹开门,“你给我滚出来,我看你躲到什么时候去。”
然而即使江海权江海乾两个人加起来,也自然抵不过刘宜的一条腿,老太太得意了不到两分钟就惊愕的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也趴在地上了,江海权腿疼的都爬不起来,只能恶狠狠的吼道:“畜生,竟然敢对我动手,我要让江海元解雇你,让你在江城混不下去!”江海乾畏畏缩缩的不敢往跟前凑。
江老太太发了疯般的扑了上去,又一次紧紧抱住了刘宜的双腿,又掐又挠,嘴里又骂又啐道:“你个杀千刀的,竟然敢对我儿子下手,我要杀了你……”
这时候从楼下面突然冲出来几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背着医药箱抬着担架,上前不由分说就要把江老太太往担架上放,江老太太撕打掐拧刘宜真得劲,被这帮人围着,按住胳膊按住腿的,一个不设防被几个人按在了担架上,一个白大褂翻了翻她的眼皮道:“典型的狂躁症,带回去。”
江老太太手脚被按着没法动,便回头吼道:“放开我,放开我,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他!”眼看挣脱无望,一口咬在了按住她的一个白大褂身上。“敢对老娘动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白大褂的头儿,一个黑脸的中年汉子一看不妙,立马指挥人拿出了软皮绳,又拿出了医疗器具,按住江老太太三下五除二绑在了担架上,就要注射,江海权才回过神来,上前制止道:“放开我妈,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白大褂的头儿道:“别担心,病人太狂躁了,让她冷静冷静。”
“什么病人,你才有病呢,你们全家有病呢,快放开我妈!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江海权不耐烦的拨开他道。
江老太太跳腾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让你们好看!这是江家知道不,江宴集团的江家,江宴总裁江海元知道不,我是江海元的妈,谁给你们的胆子,跑到江家来撒野……”可被软皮绳捆着,挣脱不了,看人家要给她注射药物,吓了一跳,便嘶哑着嗓子可劲的嚎,“救命啊,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老大,快找老三去,让老三来救我,这帮人要杀了我!”
白大褂的头儿疑惑道:“不就是你们让我们过来的嘛!这狂躁症是病,得治,不能再拖了,赶紧带走!”
江老太太嚎叫着,“我没病,我好好的,你看我身体好的很,放开我,放开我……”白大褂门怜悯的看着她,没人理会。便扯着嗓子喊:“泠泠,江小宴,快来救我……这帮土匪要杀人啦!”
江海权挡在白大褂的头儿的前面,“你胡说,谁让你来的?你是什么人,这是江家,容不得你们来撒野,简直是莫名其妙,欺人太甚!老二,你给江海元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