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云海,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话语会被称之为祝福,那对于被这把剑打败过的人来说,就实在是太讽刺了。
这算是什么祝福?明明就是嘲讽嘛,还是那种赤洛洛的嘲讽,就像是在嘲笑所有的世人一般,那傲慢的味道,经历了这么上千年都不曾有所减退。
如果这就是这世界里神对人的太度,那我觉得要必要把他们拉下神坛,换点真正有友善的家伙来当神了。
只可惜这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至少我现在还是一个弱小的人类,想要做到这些简直就和做白日梦没有区别。
至少我要成为大6上最强的那个人,才有资格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对于这种不是很友好的神,我以后看来得多留点心眼了。
毕竟会把人当成玩具的神,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个和蔼的家伙,随时都有可能把人们的命运玩弄于鼓掌之间。
算了,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还没有达到需要如此考虑的层次,先把这把破剑修好才是关键,至于这个事情还是不要和他们思普因家族说的好。
如果让守护了这么多年圣剑的人们知道了真相的话,这无疑就是变像的打脸的,而且还是那种打的人脸上‘啪啪啪’直响的那种,就算是已经死亡埋入大地的思普因先祖们,都会忍不住从坟墓里爬出来骂人吧,反正是我的话肯定会忍不住。
这尼玛就是一个笑话啊,世界上最大的笑话,真不知道当时的大能者,是怀着怎么样心情来制造出这剑的吧。
我仿佛听到它那郁闷的沉吟,跨越了数千年的时光,一直传到了现在。至于那些曾经败在此剑之下的人或魔兽,估计也会郁闷的棺材板都盖不住了吧。
唉,我轻巧的取出了那已经变成两半的贤者之石,虽然但已经被震成了两半,但上面的神圣能力,还是依旧庞大,我还是可以在次的利用一下,说不定就能造出两把新的圣剑了,那我可就赚了。
我小心翼翼的收好了这两块贤者之时后,开始了修复圣剑的最后部分,那就是重新镶嵌了,虽然这一步算的上是整个修理过程中最简单的一步,但还是十分的小心谨慎,毕竟很多核心的阵法和符文都集中在了此处。
为了让这块新的贤者之石,能完美的镶嵌上去,我不得不还做了些修整,为此又削掉了不少的贤者之石的碎片。
当然这碎片我自然也是没有能放过,在刚刚剥落的瞬间,就已经被我收到了物品空间之中,苍蝇在小也是肉,何况是这碎片中还蕴含着大量的神圣之力了。
随便给我以后做的武器里面,加一点,那都算是半个圣剑了。
经过了一段精心的打磨,我终于完美的把它给镶嵌了上去,在把那驱动式的魔法阵重新的动了一下,圣剑又在次的回归了那原本的模样。
大概是已经完全修复好的原因,整个剑身开始大量的散出氤氲的圣光,只是稍微的接触到那光芒,就感觉像是身心都被洗涤过一般,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让人脑中的杂念不自觉的就都排出了体外。
只是随手的拿起,还不曾像里面输入任何的魔力,一股异常强大的感觉就已经透过接触的手掌传遍的了全身,让人不由的感叹‘原来这就是圣剑啊!’。
我忍不住好奇的就想要试试,随手就输入了一点魔力向着一个方向挥去。
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那用魔法强化过的帐篷就突兀的少了一面墙,虽然它的本质还是布料,但是也有着越墙壁5倍以上的硬度啊,就算是用炎之蓄击都不一定能招破坏的墙壁,就这样在我的面前消失了。
那呼啸而过的风声,还在空中飘扬,没来得及散去,新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只不过这次传来的不在紧紧是风声了。
“我擦,这是啥?”
“靠,朝我们的方向来了,快跑。”
“太快了,根本就躲不开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
“啊啊……哎呦。”
我都不用去猜,光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谁了,这下尴尬了,怎么好死的不死的就攻击到他么了列。
但既然已经生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出去看下情况了,果不其然,外面是一片狼藉,用来练习的木桩和人型靶子,散落的到处都是,而且还是东倒西歪的,不少都明显出现了破损。
当然最惨还是要属我那三个徒弟啊,光是看着他们狼狈不堪,只能默默的躺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要双手捂脸,很明显他们都是从高处落下,还摔断了几根骨头。
但除了掉下来时的一声惨嚎后,他们都没有在出其他的惨叫,这种标准的硬汉风格,说实话我还是蛮喜欢的,只是他们就那样躺在地上的表情,稍微让人看的有点渗得慌,尤其是那诡异的眼神,怎么看的我有点心虚了。
这样诡异而又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了很久,才被鲍伯的话语所打破。
“师傅啊,不带你这么玩的啊,好歹先给点提示啊!我们练习可没有偷懒啊,你用的着丢个大招吗?”
我的额头开是小幅度的冒汗,但凯文又接着说到。
“师傅,别告诉我这突袭也是训练的一部分哦,你知道我们是从多么高的位置落下来的吗,在高个十米,估计你就见不到我了。”
我头上的汗水开始大幅度的流出,谁知道圣剑的威力会这么大啊!就连最温和的约克也说到:
“根据这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