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刘恭的情绪,陡然变得激动起来。他在台阶上来回踱了两步,终于辗转至李令月身前站定,哧声而笑道:“尽管我对你无有半点好感,但我说过,我生而是谁,那便是谁。你,你们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我要的,却非一无是处的平阳小侯。”李令月摆明态度。
刘恭锁了眉,眼底流露不服。
却不待他回嘴,李令月便冷声命令:“告诉我,驸马在哪儿。”
“我为何要告诉你?”刘恭反问一句,转身要回府去。
他不肯说,李令月也无计可施,唯有作罢离开。
两人背道而行,刘恭突然放慢脚步,终于伫足。不知出于怎样的心思,他虽未回头,却大度地说出了一个地名,“北郊城外,司空山,清禅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