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暴走肖逸飞”一脚接着一脚,直踩的整个石室都跟着颤动起来,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吼声。狂沙
“杀我兄弟!杀我兄弟!我弄死你!”
直踩了百八十脚,“钻甲尸”的脑袋彻底化成一滩泥,两眼的蓝光也随之熄灭。
感受不到对“钻甲尸”的控制,常无天大惊失色,这“钻甲尸”乃是他呕心沥血的杰作,心心念念久了就与自己同气连枝,如今“钻甲尸”一灭,常无天这头自然也受到了一定的伤害,心血翻涌,便吐出一口乌黑的老血来。
这一动作似乎是吸引了“暴走肖逸飞”的注意,前者猛然回过头来,一双猩红的眼睛怒火未熄。
“还有你!也得死!”说罢便向常无天跑来,一步一步又带起了一连番的震动。
常无天本来想着自己堪称无敌的“钻甲尸”几下子就可以解决掉两人,可没想到这肖逸飞发起飙来分分钟就解决掉了后者,一番如意算盘打空,常无天见事不妙,赶紧抽逃。
“爹,小心!”
连“钻甲尸”都不是对手的“暴走肖逸飞”又怎能会放任常无天这老贼轻松脱,两步追了上来。
而常无天这边刚听见常威的提醒,下意识地回挡,便只看见一只大手遮天蔽的伸了过来。
就像最开始“钻甲尸”攥住肖逸飞的小腿那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暴走肖逸飞”也死死地捏住了常无天的小腿。
常无天只感觉一阵钻心之痛袭来,低头看去,自己的小腿已经被捏瘪,血水沿着胳膊淌到了“暴走肖逸飞”的上,而后者却浑然不觉,一双杀正旺的红眼死死地盯着常无天看去。
无奈之下,常无天只好弃卒保车,左手抬起,五指紧绷,屈指成刀的同时运了一口气,只见一股黑气顿时涌上了常无天的手,形成了一个黑色的能量体外衣,前者猛然劈下,将自己的小腿斩断。
这常无天虽然险狡诈,但也确实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一条褪说劈就劈了,想都没想。“暴走肖逸飞”显然也是没有料到这常无天老贼会用出这一招,当下便愣了一下。
常无天抓住这个机会,拖着半残之一蹦一跳地跑到了房间的角落里,在墙壁上上下摸索着,像是在找什么机关。
果然,在常无天摸到一处突起的石头后,使劲一拧,眼前的墙壁便轰然开出了一个出口,原来这石室中还有密室存在,想来这常无天老贼一定为自己留了后路,不然真有一天东窗事发,跑都没处跑。
常无天回头对常威说了一句:“你断后,我先撤。”便钻进密室的入口,可是刚一回头,便感觉一阵劲风扑面,四周的空气都开始扭曲变形,“暴走肖逸飞”的大手,一巴掌将常无天拍在了墙上。
“爹!”常威发出一声悲号。
常无天这老贼最后也难逃一死,化作一滩血水,顺着墙壁淌了下来。
“暴走肖逸飞”见解决了老子,现在就剩下儿子了,回过头来对常威怒目而视,后者见肖逸飞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起反抗。
就在常威摆出架势准备拼命的时候,“暴走肖逸飞”哼哼了一声,浑上下的肌开始收缩,形也开始变小,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痿/了下去。
原来是秘法的时限到了。
常威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肖逸飞行走于山林之间,山林之中树木丛生,四处都摇dang)着碍眼的藤蔓,肖逸飞用手一个一个地拂开遮挡在眼前的树蔓,艰难地向山林的尽头前行着。
就这样行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终于走到了山林的尽头,眼前的景象也变得豁然开朗,久违的阳光照在肖逸飞的脸上,另他目眩神迷。
轻轻拨开光晕,肖逸飞发现自己在一片苍莽的草原之上,草原上横无际涯,水草鲜美,放眼望去,尽是一片青绿的颜色。碧绿、恬静、令人神往。
在草原的正中心,有一片小湖,湖畔上烟水空蒙,湖水平静无暇,仿佛是一面镜子扣在了草原上面,光的映照下,泛着粼粼的波光。
水波烟起的朦胧只见,肖逸飞隐约看见在湖边站着一个人。
没有多想,肖逸飞便走向前去,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了肖逸飞的道来,但是并没有急于回头,仍然自顾自地欣赏着湖心的水光。
肖逸飞悄然走向前去,不敢打扰他,只是陪着他观赏着这片宁静的小湖。
一阵微风吹来,湖面上dang)起了一圈圈粼粼的波纹。肖逸飞抬起头,让微风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庞,心旷神怡。
那个人开口了:“肖逸飞,你又变强了。”声音郎朗,带着些许的慵懒。
肖逸飞只觉得眼前的人的声音异常的熟悉,不由得看向他的脸。却发现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睡目惺忪的面容让肖逸飞一惊。
这个人赫然是张破。
“张破?你不是已经”肖逸飞诧异地问道,话还未说完,就被张破打断,张破朝肖逸飞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回过头去继续欣赏湖中的美景,眼神中满是留恋。
“你知道吗?我曾经的梦想就是做一名屹立于世界之巅的剑士,让我们张家的剑法,响彻整个天国。”张破自顾自地说道。
“但是碍于张家信任族长的份,我只能每天都忙于打理张家的事宜,郁郁不得志,但是直到我遇见了你。”
张破回过头来看了肖逸飞一眼又道:“遇到你以后,一切都变得不同,我们两个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