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一声巨响,剑斧相接,张破顿时倒飞出去,头部砸在了山壁之上,鲜血迸溅而出。
张破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涌出的鲜血浸湿了张破的衣裳,一击便将张破伤成如此的程度,可见斧手男一族的功法实力之强劲。
“死吧,蝼蚁之辈!”斧手男见张破被自己一击击中居然还站的起来,很是惊讶,没有多想,又是一记杀招袭来,三米高的身体带着呼啸的风声扑然而至,扬起大斧朝着张破的脖颈砍去。
张破勉力举起剑来,想要再接一招,可是身体的重创令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手里的剑顿时被斧手砍飞,而巨斧也稍微顿了一下,偏离了预想的轨道,砍进了张破的匈膛。
咳,张破嘴里呕出一口鲜血,再一次倒飞出去,躺在地上两眼发黑,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斧手男见张破已然是囊中之物,便没有急着杀死他,双臂一震,收了功法走到近前,一脚踩在了张破的脸上并狠狠地碾着。
“你知道王和马的区别是什么吗?答案就是本能,而你却没有这种露骨的本能,只能凭着理性去战斗,凭着理性去打到本就比你弱小本就该被你打倒的敌人,刀剑套着鞘,又能伤的了谁?所以你才会比我弱,所以你才会败在我的手下,被我杀死。”
斧手男满意地蹂躏着倒在地上的张破,似是很享受这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感觉,收起踩在张破脸上的脚,猛然踢向张破的腹部。
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张破踢飞出去,嘴里霎时有呕出来几股鲜血。
斧手男继续悠然道:“如果你发现了比你强的敌人,发现了威胁到你的存在,那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去抹除掉他,直到最后只剩下你自己为止,成为最强的人,踩在所有人的头上,这样才痛快。”
斧手男顿了一下又问:“你知道你们族的人为什么都不能修炼功法了吗?当时是我动的手脚,我派人在你们村落门前的小溪里下了一种我族秘制的毒药,服下了这种毒药的人经脉中会生长出一种血栓,阻塞真气的运行,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却没事,本来我还想等你们族里的强者全部废掉的时候一口气把你的族人掳回来,现在好了,只要你一死,你的族人都会成为我口中的食物。”
说到这,斧手男狂笑起来。而张破脑中的怒火也被点燃,眼神愈发的凌厉,想到自己族人无辜的生命被眼前的男人这样侵食,张破的心中杀意翻腾。
“你今天会死在我手上。”张破用尽全身力气站起身来,对斧手男说道。
斧手男回头惊诧地望着张破,手中的巨斧再一次高高扬起:“说什么大话,你赶紧给我去死吧!”这一次,斧手男再没留余地,朝着张破地脑袋狠狠劈下。
镪!
斧手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嘴里发出不可思议的呼喊:“这这怎么可能?你居然一只手”
只见张破浑身上下金芒爆盛,照亮了整片山洞,单手轻抬,便徒手接住了巨斧,锋阔的斧刄砍在张破的手臂上只是发出了一声激鸣,却再也不进分毫。
“我说了,你今天,一定会死在我手上。”张破浴血而立,眼神冰冷,一股惨烈的杀伐之气油然而生,就连自恃实力强横的斧手男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吓得肝胆俱裂。
张破步履生风,走到一旁捡起了被斧手男劈飞的剑,对眼前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斧手男置若罔闻,在他眼中,此时的斧手男仿若蝼蚁一般,根本不担心会对自己造成伤害。
张破双目紧闭,身上的金色光芒愈来愈强烈,嘴里喃喃道:“我是君临者,戴着血肉的面具,万象在我眼中皆为尘土,冠以人类的真名,真理与谎言,杀戮与和平,皆在我的指间绽放”
斧手男不解地看着在一旁念念有词的张破,感受到后者身上一路攀升的气势,一脸的难以置信。
一个将死之人怎么会突然爆发出这么强的战斗力?斧手男望而生畏,心中产生了退意,但是他知道张破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与其这样,不如自己先发制人,趁着张破闭目之际栽了他。
“我不允许有比我更强的人存在,你给我去死吧!”斧手男不惜伤及自身的代价将功法运转到了极致,身形再次暴涨,身上闪起虽然不及张破但却足以让一般的抱丹期强者望而生畏的红色光芒,就连手中的巨斧也被镀上了红色,用尽浑身气力,朝着张破的面门使出了最后一击。
“仅以我赤果的双足立于不知罪的人类梦壁之上,我所见之一切,皆为我所斩断。剑法,奥义,君临天下,破!”张破喊完了最后的口诀,持剑一挥,一股浑厚的金色剑气飞出,足足有整个山壁之高,气贯长虹,快如闪电。
可是此时的斧手男怎么可能阻挡住威力如此之大的剑气,霎时间便被剑气拦腰砍刀,剑气威视不减,朝着广场的山壁飞去。
斧手男到死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张破竟然有如此强劲的实力,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理性的战斗,才是最强的战斗方法吧。”张破看着被自己劈开的斧手男慨然道。
张破,胜。
张破在于斧手男的战斗中,使出了张氏一族功法的奥义剑法,击败了斧手男,但是威力巨大的剑气在劈开了斧手男后并没停止,而是砍向了广场内的山壁。
时间追溯到十分钟之前,肖逸飞和辞心所在的溶洞之中,二人正将东洞里松动的钟大石一个个搬到溶洞中间,摞起来,准备做一个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