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其中会涉及多少人的利益,要是自己这么一亮出来,就连发官向着谁的自己都不知道,万一局长和发官在幕后也有一些类似视频中的交易,到时候,连累的,可能就不只是自己一个了。
花想容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害怕,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伸张正义之前,都还要掂量掂量。
惨白色的月光哗哗的倾落在地上,就连原本茁壮的树木,似乎都被这月光压的抬不起头来。某座别墅内,一位中年男人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红酒,片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男人走到窗边,开始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小蝼蚁,也想掀起风浪,我这么多年处心积虑打下的基础,怎么可能被你们轻轻松松就毁了?”男人的表情慢慢的变得狰狞,在这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人。
男人手中的红酒突然被一饮而尽,而那嘴角留下的红酒液,也仿佛吃人的魔鬼一般,让人心惊胆寒。
“轰!”天空中突然打起了雷,顿时,一阵阵巨响从四面八方传入众人的耳朵,随之而来的,还有倾盆般的大雨。似乎预示着明天,注定不会是平静的一天。
第二天,肖逸飞被换上了罪犯的衣服,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肖逸飞无奈的笑了笑,他自诩是个好公民,可没想到也会穿上这样的衣服,真是造化弄人。
接着,又有人将肖逸飞的双手用手铐锁了起来,将之带出了景局。
一路上,肖逸飞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发庭。法庭修的十分威严,似乎这里就是正义聚集的地方,任何邪恶都会在此地得到严惩。
可是,在肖逸飞眼中,现在的发庭,只是一个用来屠宰他的屠宰场罢了。这时,肖逸飞突然注意到了旁边的一辆法拉利,只见一位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打开车门,从车上下了下来。
男人体形有些发福,但还是阻挡不了他的那股自信,因为男人的自信,从来都不是外表,而是金钱和权/利。
“局长好!”每一个碰见他的人都笑着和他打招呼,不论是否愿意。没错,这个中年男人就是景局的局长,也就是诉讼肖逸飞的人。看着那男人脸上的笑容,肖逸飞显得有些愤怒,但是也只有愤怒了,肖逸飞此时也无可奈何。
这时,中年男人忽然也注意到了肖逸飞这边,只见男人笑着朝着肖逸飞走来,肖逸飞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男人朝他走来,但是肖逸飞眼中的怒火,却是丝毫没有减弱。
男人走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说完,男人又笑眯眯的走向了发庭。
看着男人春风得意的背影,肖逸飞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此时的花想容坐在观看席上,看着身处被告人席位的肖逸飞,心中就是一番纠结,说实话,花想容有点恨自己,她恨自己不够勇敢,不够坚定。要是自己没这么多忧虑,或许肖逸飞就不会落在下风了。
没错,此时庭审最初始的步骤早就已经进行完了,现在是双方辩论时间,由于肖逸飞一直被关在景局,所以没有时间去请律/师过来辩护,只好自己为自己辩护。但是肖逸飞一番伶牙俐齿,开始时的确取得了优势,让对面的律/师说不上话来。
直到对面的律/师亮出了一张证明,那是一张精神病证明,上面的名字,赫然是肖逸飞二字。刚看到那张证明的时候,肖逸飞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天来景局看我的人,是个精神病医生!
但是肖逸飞却是想不懂了,自己好好的,怎么会被认定成神经病了呢?想到这里,肖逸飞看向了坐在原告人位置上的男人,装扮依旧是之前的装扮,但是脸上的表情,似乎更加的邪恶了,那若有若无的笑,着实是令人愤怒。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这张证明一出来,肖逸飞之前说的话大家都会以为是疯话,或者这么说,肖逸飞之前所说的一切的话,都不具有发律效应了。
肖逸飞咬着牙,看着那张证明,侮辱事实,颠倒黑白,这群人,还真是厉害!
“诸位,我手中的这张纸不是别的,而是被告人的精神病证明,也就是说,被告人的精神极不稳定,也许他之前的那番话,都可能是假话。”对方的律/师发话了,直切要点,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说反了肖逸飞最担心的地方。
听着这番话,众人也都是讶异了一翻,随后那张写着肖逸飞二字的证明,便被传到大众听审,以及发官手里了。
肖逸飞看着众人看他的眼神,心中一寒,随后无奈的笑了笑,纵使之前有万般愤怒,在此刻,也抵不过深深的绝望。看来自己的正义,怕是要死在半路上了!
只见fa官拿起法槌,准备敲下这决定性的一锤,这时的局长,似乎都要笑出来了。
然而,就在这时,花想容站了出来,是的,没错,在花想容看到那张证明的时候,终于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神经病?花想容很不就不认识什么神经病,他认识的,只有那个善良的肖逸飞。
“fa官,可否让我耽误几分钟,或者说,恳请你看完我手中的视频再下定论,到底是被/告人是神经病,还是原告是魔鬼!”
这突然站起来的花想容让fa官的拿起法槌的手愣在了原地,尤其是花想容的一番话,究竟被告人是神经病,还是原告是魔鬼。
听到这声音的肖逸飞也是转头看向了花想容,他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