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荃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陶夭明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学姐,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我就是知道昨天晚上莫导差点出了事,所以才打电话问下你,生怕你……幸好你提前离开了,否则我真是难辞其咎。”

周荃关心跟懊悔的语气太过真挚,一时间陶夭竟然无法分辨到底对法是在做戏还是当真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学姐无关。

就在此时,陶夭听见周荃在电话那头“嘶”了一声,接着,就听见周荃说,“幺幺,既然你没事了就好,那我就先挂了。”

“学姐,你……还好吧?”

“嗯。我很好——嘶。”

又是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陶夭借过周荃的钱,替对方解决过燃眉之急不假,不但如此,在一次在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碰见学姐被几个流氓混混欺负时,她还替学姐出过头,不过当初她在学校被传被有钱人包养,还为了有钱人堕过胎的丑闻传出后,学姐是为数不多站出来声援她的人,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毫不犹豫就借给学姐那么一大笔钱。

周荃在电话那头的情况听起来实在不太对劲,陶夭没有办法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学姐,您实话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荃故意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后在陶夭的催促下这才微带着抽泣声道,“对不起,幺幺,我骗了你。我,我不是从微博上得知昨天晚上的事情的。事实上,事实上莫导今天找上了我。他,他怀疑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跟你一起给他设的局,无论我怎么跟他解释,他就是不愿意相信。他还……算了。你没事就好。对了,你这几天千万要注意安全,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知道了吗?”

“砰!砰!砰!”

陶夭在电话里听见巨大的拍门的声响,周荃在电话匆忙地说了一句,“幺幺,我这边还有事,我先挂了。记住,这几天一定不要单独行动,知道了吗?我挂了——”

“莫导他找你了?他对你做了什么了?他找你麻烦了?”

“他……”

周荃声音惊恐,似乎在害怕些什么。

“学姐,你别怕!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莫维诚那孙子又去找你麻烦了!你把你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替你报警!你千万不要开门,知道吗?”

“不!不要报警!千万不要报警!我,我有把柄在他的手里,你要是报警,我就完了!求求你,幺幺,当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报警。你,你就当我没打过这通电话吧。嘟——嘟——”

回应陶夭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陶夭握着陷入锁屏的手机,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倏地,陶夭打开衣柜,在衣柜里随便抓了一套休闲的衣服,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随意地扎了一个马尾辫,便出了房间。

“爸,我临时有事儿要出门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啊。拜——”

“宝贝儿,快到晚饭时间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正在淘米做饭的陶忘机从厨房里钻出半个身子,只来得及看见一阵身影从自己眼前掠过,接着便是“砰”地一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陶忘机:“……”

死丫头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明明小影是那样温柔的『性』子。

想到自己的结发前妻,陶忘机在心底叹了口气。

……

“砰!砰!砰!”

莫维诚带过来的保镖在周荃的卧房外拍门拍得震天响,待周荃挂了电话,他这才搂过坐在沙发上的周全,一只手在她没有受伤的脸颊那边轻抚着,“甜心,你进娱乐圈不去当导演,宁可当一个区区经纪人,还当真是屈才了。嗯?”

周荃心底对莫维诚这种昨天晚上才对自己拳打脚踢,今天又叫人甜心这种做派恶心不已,面上还是娇笑道,“莫导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么?”

“我就喜欢你这知知情知趣的小模样。”

莫维诚指尖挑起周荃的脸蛋,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周荃的舌尖窜进莫维诚的嘴里,手也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

莫维诚本来还挺投入,视线不经意瞥见周荃那红肿的半边脸,顿时又没了兴致。他敷衍地吻了一会儿,便不动声『色』地将周荃推开了一些,眼睛微闪,“甜心,你确定你那个学妹一定会来吗?”

周荃模样固然不差,可久了,到底是有些腻。何况,即便是就姿『色』而论,周荃跟陶夭自然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莫维诚昨天晚上在陶夭身上跌了一个大跟头,本来对她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在几个小时之后就能够由他为所欲为,身体里就不由地起了一阵邪火。

呵,男人。

周荃哪里会看不出莫维诚此刻的心猿意马。

周荃把自己的身体依偎进莫维诚的怀里,“莫导,您就放心吧。她啊,一定会来的。”

她那个正义感爆棚,又喜欢多管闲事,在电话里头听见她可能出了事之后,怎么可能会,不来?

周荃勾唇一笑,笑容阴鸷且恶毒。

……

夕阳西下,薄暮将初春的黄昏染成橙、黄、赤红诸『色』。

季明礼盘腿,坐在铺着地中海风格地毯的『露』台,肩膀架着小提琴,修长的手指握着琴弓,时而悠扬,时而舒缓的乐章与黄昏相互映和。

“叮铃——叮铃——”

急促、突兀的门铃声,打破了黄昏的寂静以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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