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将药递给了一个妇人,交代道:“这药是治疗精神病的,和她吃的一种治疗皮肤的药外观相似,你们找机会给交换一下。大少爷说了,这次事情办好了,你们的孩子都可以进皇家石化。”
妇人接过药,保证道:“你就放心吧,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给换了。”
另一个妇人还恭维道:“你是跟着大少爷做事的,以后还要多关照我们啊。”
“唉,上次大少爷交代的事情没办好,理解岔了。结果留下这么多首尾,现在看到大少爷都心里有愧。”男子叹了口气。
“这也不怪你,都是这丫头活该遭这个罪。”拿着药瓶的妇人安慰道。
“这下好了,这药长期吃,人就真的精神病了,还浑身无力。”男子道,“她就慢慢‘享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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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乔蹑手蹑脚地走开了,她不想继续听下去了,其实她早已经猜到了凶手,现在不过是证实了罢了。妈妈阻拦她去追查真相,这本身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
回到楼上坐了一会儿,湾乔思考如何脱身,姜家现在是不想留她了,继续住在这里就只能等死。一切谋划妥当,她觉得有些困倦,就去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落西山了,余晖从窗外撒了进来。
湾乔起身,在一堆药里翻了一下,毫不费力地找到了那瓶被搀进来的药。瓶子没有换,但是拧开瓶盖,倒出几粒药,就发现了不同。
她将药瓶递给保姆,保姆楞了,问道:“现在要吃药?等吃了晚饭再吃吧?”
湾乔倒出几粒药在手掌里给保姆看,保姆只一眼就发现了问题。
保姆指指楼下,小声问道:“是她们换的?”
湾乔点点头,在纸上写道:“我偷听的,这是治精神病的药。我都知道了,是姜家害的我。”
出乎湾乔的意外,保姆面色平静,并没有被这个消息吓到。
保姆说道:“来之前我听到你妈和你爸的电话,知道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哥姜步峰下的毒手。其实,被抓的那个凶手招供了,供出了姜步峰,但是姜家干涉,这个案子就压下去了。他们没想到你性子这么烈,竟然自己去了分局去闹,你爸很生气,在电话里把你妈骂了一顿,可把你妈吓得不轻啊。”
湾乔点点头,写道:“我出院后也猜到了。他本来是想杀了我,下手的两个人理解错了,以为是毁了我。”
“那现在该怎么办?”保姆问道。
“我得逃出去,在这里就是一个死,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湾乔写道。
湾乔看向保姆,保姆笑道:“傻孩子,你可是我一手带大的,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样,我肯定要帮你的啊!”
湾乔紧紧地抱住了比她矮了半头的保姆,在这个凉薄阴毒的家庭,也只有保姆给了她温暖。
别墅藏在连绵的山里,要逃必须有车,可是别墅里没有车辆,两个妇人还兼了“狱警”的职务,如何逃出别墅,如何走出这莽莽群山,还需要好好琢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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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湾乔已经摸准了送补给的时间,每个星期日上午十点左右,面包车就会过来,直接停在楼后面。司机一直都是同一个人,他每次都不多停留,卸了货就开车离开,从没踏入过客厅。
又到了送补给的时间,上午十点司机将车停在楼后,按了几声喇叭,没人过来接应,他以为妇人在忙,就自己推了推后门。门开了,他便打开后备箱开始卸货。
司机正在卸货,保姆突然跑了过来,大叫道:“失火了!失火了!快去救火!”
司机也闻到了一股烟味,他急忙绕过保姆跑了进去,这里是让湾乔无声无息的消失的地方,不能让外界知道,必须在火烧大之前扑灭了,以免找来消防人员。到时候人多嘴杂,也许消息就泄露了。
司机刚跑到走廊上,就看到客厅浓烟滚滚,湾乔倒在前面不远的地上。他急忙快步上前,蹲下身检查湾乔的情况。
这时,保姆从后门跟了过来,掏出一个电击器,对准司机的脖子就猛的戳了过去。
司机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电倒在地。电击器是湾乔之前买来防狼的,在学校的时候她曾经被一个学长尾随过,当时就买了这个电击器防身,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派场。
保姆从附近的一个客房里拿出了早已经收拾停当的行李,湾乔也早已经爬了起来。两个人用绳子将司机的手脚捆在了一层的楼梯旁,湾乔想杀了司机报仇,他可是泼她硫酸的其中一个凶手,但是她到底下不去手,杀一个人和杀一只鸡还是不同的。
保姆也不愿意湾乔的手上沾血,拉着她催促道:“快走!这里起火,很快就会有人发现报警的。”
两人开着面包车逃出了别墅,保姆开车,湾乔坐在了她后面的座位上。车子在山路上盘旋,看着不断退后的树木和山石,湾乔的心中很轻松,自从出事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开心,虽然未来的路充满了太多的未知数,但是至少眼下逃出了生天。
今天的行动是两人这一个月不断筹划的结果。上午九点半,她们分别召唤两个妇人上楼,然后合力用电击器击倒,捆绑好放在三楼,之后将两人的行李运到一楼靠近后门的的客房里。等送补给车到了之后,保姆在一楼纵火,湾乔装晕倒,由保姆将司机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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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海有一个大院子是姜家的老宅,姜步峰正陪着爷爷姜芝楠喝茶。
姜步峰说道:“没想到一个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