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努力,因为我死不起!我还欠着你大师嫂滔天的债,不还她的话下辈子她都不会理我了!所以,我会尽最大努力让自己活下来,这世的债这世还!对了,打听了下西北的消息,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暂时时我还不能与师父联系。”
“好!消息来了我再来找你,那我去了。”
李修煜呆呆的看着陈虎消失的背影,不一会钻进山洞的深处,瞬间消失…
西北凌州城,元帅府。
孤池,不现在应该叫靳元帅了。
只见他“叭”的一掌打在桌上:“可恶!真的太可恶了!他们这是想毁国是不是?”
看着桌上的秘信,秋娅楠把手中的包袱放在了桌上:“气也没有用,只要他们不除,国不能安!”
主弱臣强,国之不幸。
看着妻子这包袱,一副离家出走的表情,靳安琛很奇怪:“楠楠,这是什么?”
秋娅楠笑笑解开包袱:“我大娘和娘给我的嫁妆啊,夫君不收?”
他再难,也不能动自己媳妇的嫁妆吧?
靳安琛是个大男人,习惯了命令以:“不行。都给我收回去,再难也有我。”
秋娅楠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她脸一甩:“为何不行?再不筹银收夏粮,你是想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打仗是不是?拿着吧,我安身立命的银子还有呢,真没有了,我就找玉娇开店去!”
提到林玉娇,靳安琛嘴唇嚅了嚅,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知道,他要说出来,以他娘子这性子,恐怕明天早上他就得往云州找人了!
边关遥远信息不通,李修煜复活的事还没有传到凌州…看来,这消息他得封锁。
“楠楠,拿纸笔来,我向师门求救。现在老三被人盯着,老七、老九走不脱,只能求师父了。”
秋娅楠担心:“仙矾宫从来不涉足朝中政事,这样会不会让华伯伯为难?”
靳安琛目光暗淡,为难是自然了,只是国将不存时,哪来的仙矾宫?
“我会劝师父晓以大义,而且就拜托他们收夏粮,这边关不能破啊!边关一破,大楮西北三府很快就会轮陷。如果西北轮陷的话,受难的是老百姓啊!”
她当然知道!
她要是不知道,怎么会把嫁妆捐出来?
秋娅楠皱皱眉:“琛哥,李探花现在还没有音信?也不知道玉娇现在怎么样了,她与孩子们好不好呢。”
靳安琛迅速摇头:“没有!煜儿媳妇身边有人,她应该没什么问题。我来写信给师父,让他尽量安排人去收粮,你去休息吧,肚子这么大了还操这么多的心!别累坏了我儿子!”
“谁说是儿子啊?是女儿!我喜欢粉糯糯的女儿,不要天天喊打喊杀的臭儿子!”
在生儿生女这一事上,靳安琛从来没赢过妻子,是她辛苦怀胎,她说了算!
“那别累坏了我们女儿,赶紧带她去听听琴、读读书,从现在开始就把她培养成我们乖乖的小棉袄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秋娅楠心满意足的走了,靳安琛一招手:“传令下去,知道李探花消息的人,都让他们把嘴闭上!谁要走露一丝风声,军法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