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她心意的李公公当然明白,她这是让自己杀人灭口了。。。品書網
毕竟这两个人留着,对她们来说,多一份危险。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这对老夫‘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千恩万谢的拱手作揖一番之后,带着李公公走到一旁领银子去了。
等到祝蝶衣前,给殷景睿解开*之后,扶着殷景睿下车,看到那个老夫人倒在了一边的地。
“殿下,真是委屈您了,不过现在咱们已经顺利出关了,以后您不用受苦了。”祝蝶衣看也没看两人,却是对着殷景睿嘘寒问暖的道。
“祝太后,你以为你能带着本宫走多久?只要等冷风发现本宫不见了,他们自然会寻来的。”殷景睿冷笑着道。
“可是,刚刚在冷‘侍’卫的眼皮子底下,他也没有发现殿下不是?”祝蝶衣轻笑,显然是没有把殷景睿威胁放在眼里。
说着,她又看着殷景睿道,“殿下,蝶衣劝你,既然选择了蝶衣,您好好跟着蝶衣是了,辰国能给您的东西,蝶衣都能给您,您又何苦一个人在那个地方孤军奋战呢。”
刚才徐华两人已经被祝蝶衣调走,让他们去调动大军前来接应了,现在此地的都是祝蝶衣的心腹,因此她说话,自然是无所顾忌。
殷景睿听得却是一阵恶心,不禁道,“本宫想要什么,自然是要靠本宫的能力去获取的。不劳祝太后‘操’心了。”
他加重了祝太后三个字的声调,显然是在讽刺祝蝶衣身为一国太后,尽然会做此等恶心之事,丢尽了一国太后的脸面。
若是一个普通世家出身的‘女’子,听到他这话,算是真心爱慕,只怕也会羞愧的抬不起来,不过祝蝶衣本是外邦‘女’子,本来崇尚爱情自由,更没有原人的那些弯弯绕绕。
所以听到殷景睿的话之后,祝蝶衣没有一丝愤怒,反而是耐着‘性’子劝道,“殿下,蝶衣知道您们原男子都有自己的傲气,不屑于靠‘女’人位,可是蝶衣是爱您的,是心甘情愿想要把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献给您的,您算是不体谅蝶衣的一番心意,也没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啊,再说这骨气有什么用……”
“够了。”殷景睿不耐的打断了祝蝶衣的谆谆劝说,冷冷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太后要杀要剐随意,但是休要用着这些话来恶心本宫的耳朵。”
祝蝶衣的脸‘色’一僵,不过还是强笑道,“殿下,您何苦……蝶衣扶您车吧。”
“不必,本宫虽然功力没有了,但是本宫有手有脚,不劳一个寡‘妇’了。”殷景睿冷冷的推开了祝蝶衣的手,兀自爬了路央停靠的那辆豪华马车。
不得不说,殷景睿毒舌起来,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住的,不然当初常国的大臣也不会有被他骂到羞愧难当而撞柱身亡的了。
尤其是他说寡‘妇’的时候,祝蝶衣脸的伪装再也挂不住了,立刻狂风暴雨一般。
这辈子,祝蝶衣算是已经成为至高无的常国太后,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可是无法改变的是,她注定要被贴常国皇帝‘女’人的标签。
即便是她觉得那些都是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可是在视贞洁为‘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的汉人眼,她已经不纯洁了。
殷景睿之所以如此嫌恶自己,是不是是因为这个原因?祝蝶衣看着殷景睿的背影,开始认真的分析了起来。
“太后,这个人也太不识抬举了,您何必……”一旁的李公公急忙前,义愤填膺的表忠心。
“你若是敢动他一根汗‘毛’,哀家定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知道祝蝶衣回头,脸已经是恨不得要吃人的神‘色’了。
李公公本来是想要在她面前卖个好,谁知道这一下竟然刚好拍在了马蹄子,碰了一鼻子灰的他赶紧道,“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把从殷景睿哪里受到的憋屈发泄在了李公公的身,祝蝶衣这才觉得好受一些,她深呼吸了两口,脸这才又有了笑容,然后她立刻转身,爬了马车。
“殿下,您渴不渴,这前面有个茶铺,要不……”在看到殷景睿的那一刻,祝蝶衣又端起来她自认为最柔美的笑容,讨好的道。
她之所以如此,不是因为她没有脾气,其实殷景睿对她的拒绝和讽刺,已经让她快到了暴走的边缘了。
不过因她更知道的是,殷景睿现在本来不待见自己,若是她再有些不好的表现,那殷景睿岂不是更不喜欢自己了?
因此即便是她想得到这个男人已经想得发疯了,可是她还是维持着自己的仪态,想要用自己的爱来感化他。
只不过,殷景睿却是连一个表情都欠奉,看也没看祝蝶衣一眼,道,“本宫乏了。”
那样的神态,好似再跟一个下人说话,主子乏了,你退下吧。
十分的自然随意,完全没有把她的身份放在眼里。
饶是脾气再好,祝蝶衣也忍不住动了气。
“殷景睿,哀家告诉你,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祝蝶衣沉声道,脸的表情立刻转为愤怒。
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脾气,热脸贴冷屁股贴得多了,祝蝶衣也快有些伪装不下去了。
殷景睿却是没有再搭理她,当她刚才说完那句话之后,直接靠在了一旁的车壁,开始闭目养神了。
一拳打在棉‘花’,祝蝶衣又气又愤,一时也没有什么心情开口说话,便只是冷冷的看着殷景睿,冷笑不语。
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