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国虽然痛失了国君,不过好在还有一个小皇子,而朝的众臣也较忠心,在几个老臣的支持之下,小太子被扶了皇帝的宝座,只不过他毕竟还太小,所以由祝蝶衣垂帘听政,而后几位大臣辅佐。 . .
常国的国祚这才得以正常运行。
不过虽说常国没有发生内乱,但是到底是没有一个正经主子,这好拔了牙的毒蛇,还有什么好可怕的?
想通了这节,众人立刻没有了方才的紧张。
李大人一脸敬佩的笑着对殷景睿道,“亏得咱们在这里争了这么久,还是殿下心思沉稳老辣,到底是虎父无犬子,下官钦佩。”
他这样一句话,不仅把殷景睿夸奖了,顺带还把皇帝给捎带了,可谓是漂亮。
闻言皇帝已经是龙心大悦,忍不住笑道,“爱卿所言甚是,睿儿的确有朕的风采!”
明明他刚才什么都没有说,甚至一听到殷景寒的挑拨之言之后,露出了着急的神情,但是这会儿了,却是立刻迫不及待的揽功,一副昏庸无能的帝王之相。
众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是谁也不敢说出来,只是立刻见机行事,齐齐拱手恭维道,“陛下圣明。”
没有人再议论这件事,但是显然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了。
殷景寒却是满脸的不甘心,也不知道是因为皇帝夸奖了殷景睿,还是因为殷景睿三言两句解决了这件事。
散朝之后,薛大人追了背影消沉的殷景寒,劝道,“殿下,自古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一次小小的失利,你可不要放在心。”
“岳父你说的倒是简单,可是你也不看看,咱们在他的手已经失利多少回了。”殷景寒可做不到他们那样的盲目乐观,一脸的不虞的道。
“殿下,这大皇子奸狡虚滑,咱们不过是有点小小的失手,也是正常的。”薛大人知道他这是已经在殷景睿的手连连失利,已经有些失去耐心了。
这可不是好似,两军对垒,最忌讳的是冲动行事,现在殷景睿和殷景寒的关系,可容不得丝毫的马虎,因此薛大人便急急劝道,“再说这次常国的使臣入宫,咱们有希望了。”
“希望?有什么希望?”闻言殷景寒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殿下……”薛大人看了一眼四周,道,“这件事咱们还是回去再说。”
薛大人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倒也不会随口说什么答话,他既然说有办法,那定然是真的有办法,因此殷景寒哪里还顾得别的,因此立刻带着他急急出宫,回到了自己的府。
等到两人来到书房,屏退左后之后,殷景寒这才道,“岳父,你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说了吧?”
“殿下,您知不知道常国的现任太后祝蝶衣?”薛大人却是反问道。
祝蝶衣?殷景寒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那祝蝶衣不过是一个后宫女人,而且还是常国的,他没事去关注她做什么?因此殷景寒果断的摇了摇头。
“殿下您有所不知,当初大皇子刚刚回宫之际,祝蝶衣曾经派人来过辰国,找到殷景耀密谋……”
殷景寒听着,立刻发觉不对,出声打断薛大人的话道,“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那个时候的殷景耀可是权势滔天的太子,祝蝶衣私下找过他的事情,定然会被瞒的死死的,他是自己阵营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殿下有所不知,当初殷景耀落马之后,咱们不是奉旨缉拿殷景耀一党?那个时候王大人为了保命,想要转头你门下,所以便急急想要用这件事同我做交换。”薛大人说着,脸却是带着几丝不屑。
当初王大人和李大人同为殷景耀的左膀右臂,李大人暂且不提,不过这个王大人却是跟着殷景耀做了不少祸害自己利益的事情,倒霉了想着要掉转枪头来投靠自己这方?
别说殷景寒会不会同意,是他自己也不会同意,所以薛大人假意同意,套出了王大人所谓的秘密之后,直接翻脸不认人的处置了王大人。
“既然你说是王大人告诉你的,那到底是什么事?”殷景寒来了好,急忙问道。
“殿下,其实也不是一桩什么大事,是听王淮安说,好像是那个祝蝶衣跟殷景睿有什么过节,所以派人潜伏京城,想要和殷景耀做交易,以凉州以南千里之地,换殷景睿一人。”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殷景寒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道,“她是想要杀殷景睿?”
“不,听王淮安说,当时祝蝶衣的意思,好像是说她要亲自处置殷景睿,所以不得让人伤了他,只是要求殷景耀想办法将殷景睿送回常国即可。”薛大人说着,也是有些迷茫不解。
殷景寒闻言想了一阵,也没有搞懂祝蝶衣这是什么用意,只是道,“这件事怎么之前不见你提起?”
闻言,薛大人立刻心一个咯噔,心思转闪之间,他已经从善如流的道,“当时王淮安为了保命,说了不少的事情,这件事他也说得是无头无脑的,老臣当时也没有放在心,后来事情一忙,给忘了,若不是这才常国使者的事情,只怕是还想不起来呢。”
他说的十分的自然,不过饶是如此,引进寒还是捕捉到了,他最初的脸,有过一丝慌乱。
殷景寒立刻明白,他的这位岳父并不是真的忘记了,只是想着如何利用这件事情换取最大的利益。
毕竟当时王淮安告诉他之后,他若是立刻告诉自己,那么这个功劳有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