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件事跟姚炎杉有什么关系?”闫老太爷的眉头皱了起来,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儿子,又看了看一旁的孙子,沉声开口道,“勋儿,你来说。。: 。!”
昨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闫大人怕闫老太爷知道了会受不了,所以让人不准将这件事泄‘露’到闫老太爷面前。是以,道现在闫老太爷也还以为是自己的孙‘女’不检点。
淑妃找姚炎杉进宫去,结果没过多久把人给放了,闫家这边还没有来得及生气呢,淑妃的人来了,找到闫大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之前还势要姚炎杉项人头的闫大人,立刻改变了主意。
不仅让众人再也不要提及此事,也不得再向姚炎杉寻仇。
闫勋几人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因为一向敬重父亲,倒也没有多问什么,可是现在被闫老太爷这么呵斥自己的母亲,闫勋心有不平,看了父亲一眼,才把事情都给闫老太爷讲了一遍。
“什么?这种事情你们为何不早点告诉我!”闫老太爷一听,顿时拍着椅子怒道。
“父亲,你别生气,儿子这也不是怕你生气不是。”见事情已经败‘露’了,闫大人也没时间去怪自己儿子了,只能陪着笑脸的道。
不过闫老太爷显然是不吃他这套,“你少给我说这些,我问的是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姚炎杉到底是谁?”
见瞒不住了,闫大人也不敢再瞒了,只能简单的把姚炎杉的来历说了一遍。
“儿子也是见这人年少有为,想着可以收为己用,谁知道……谁知道此人会如此不识抬举!”
闫大人也是满心后悔,虽然昨日的事情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若是当初他没有鼓励自己的‘女’儿去肖想姚炎杉,现在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情了。
不过显然这件事情,闫老太爷和他又不一样的想法。
“蠢货,蠢货!”他气的连连呵斥道,闫大人躬着身子,半句也不敢反驳。
等到闫老太爷骂累了,他这才道,“既然知道是何人所为,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把人拿了?”
他们闫家是什么样的‘门’户?也容得一介商人在他们面前放肆?
闫老太爷的第一想法是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不行,万万不可。”闫大人吓得变了脸‘色’,急急道。
“‘混’账,这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有什么万万不可的?”闫老太爷呵斥道。
他现在养尊处优了这么些年,再加年纪大了,总觉得闫家是无敌的存在,所以现在儿子的作为,更加让他看不起。
虽说被自己的父亲如此喝骂,没有什么值得耻辱的,可是现在当着自己妻儿的面,闫老太爷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闫大人还有有些难堪。
他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无奈的道,“父亲,总之这件事万万不可,你现在年纪大了,好好颐养天年行了,这些事情您别管了吧。”
他这本是想劝闫老太爷别管这件事了,可是停在严老太爷的耳朵里,却是一种讽刺。
好像是儿子说他没用了,让他别添‘乱’。
这种话对任何一个父母来说,都是一种忤逆,所以闫老太爷立刻怒了!
“‘混’账,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怒骂着,也没有了理智,直接把手边的茶盏给摔了出去。
还好他老了,手劲也没有多大,所以茶盏摔在了闫大人的脚边,不过这也是够让人难堪的了。
“你是不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也敢和你父亲这么说话了?”闫老太爷指着闫大人喝骂道。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如此不可理喻,闫大人顿时气的涨红了脸,可是孝道却又压抑着他,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好闫勋几个兄弟聪明,一见事情不对,立刻拉的拉,劝的劝。
“爷爷,您消消气,父亲不是那个意思,您误会了……”
“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您给爷爷说说吧。”
在孙子的劝哄下,闫老太爷又做了回去,闫大人也终于换了过来。
看了看儿子们,又看了看势必要一个结果的闫老太爷,他叹了口气,对闫夫人道,“你先回去吧。”
看样子,是要事情要给闫老太爷说了,闫夫人虽然心好,但是还是规矩的起身,退了出去。
见状,闫勋几个‘欲’要跟着母亲一道出去,闫大人却是拦住了他们。
“罢了,你们现在也打了,以后闫家也要‘交’到你们的手里,这件事你们一道听听吧。”
“是。”
等到闫夫人离开之后,闫大人这才道,“昨日娘娘知道这件事之后,已经把姚炎杉叫到了宫里,打算用莫须有的罪名杀了他,但是最后他却安然无恙的出来了,父亲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闫老太爷哪里想的道,他有些烦躁的道,“难道是思雅又和那个人做了什么‘交’易?”
姚炎杉是天下首富,自然可以用钱财和淑妃做‘交’易,借此逃过罪责。
一想到这个可能,闫老太爷坐不住了,他怒道,“立刻备马,我倒也去问问她,是不是她的荣华富贵连我们闫家的脸面都不了?”
闫大人本来刚才说那番话,是想劝自己的父亲冷静一下,谁知道竟然会被他琢磨成这样,顿时有些绝望。
“父亲,您猜错了,娘娘是我们闫家的人,你怎么能这样说。”
“那到底是为什么?”闫老太爷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