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板,姚某有这一种酒够了,这个秘方不如送你了,权当是交个朋友吧。 ”姚炎杉大方的道。
“姚老板真是大方啊,贺云感激不敬!”
这贺云也是世代以酿酒为生,今日来此也是想要看个热闹,因为一直不喜欢刘万贯的作为,这才忍不住刺了几句。
谁知道竟然会得了这么大好处,他立刻高兴的忙不迭的将秘方揣到了自己的怀里,生怕晚了会被谁给抢去。
“贺老板,你做什么?快把秘方还我!”刘万贯立刻急了,怒吼道。
看着贺云的双眼几乎都要喷出愤怒的火焰了。
“刘老板,这秘方现在可不是你的了,你自愿打赌,又是请了太子殿下做了见证的。”贺云也不怕他,讥笑着提醒道。
“你——”刘万贯脸色一白,突然回头,对着殷景耀跪下道,“殿下,您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
这些事情都是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办的,现在自己栽了跟头,他们可不能置身事外啊!
“炎杉啊,这都是做生意的,何必要做的这么绝呢?依本宫看,这件事这么算了吧?”
殷景耀不得不出来做和事佬,毕竟他的财力,大部分都是来自刘万贯的供奉,他肯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刘万贯倒了。
“殿下此言差矣,刚才是刘老板自己要加大赌注的,又是请了您和其余几位皇子做了见证,这个时候,若是不依规矩办事,难道是想让他先殿下与不义吗?”
姚炎杉的理由无法让人反驳,这件事的确是刘老板自己挑事的,赌注也是他自己顶下的,有道是愿赌服输,算是他在说什么,这也是无可更改的事实。
因此这也是为什么殷景耀会这样说的原因,毕竟这件事里,只要是姚炎杉可以不追究,那么一品居是还是能得以保存。
本来以为凭自己的身份地位,姚炎杉无论如何,至少也会给自己一点面子,放刘万贯一马,谁知道,姚炎杉竟然会说出这样一段话,殷景耀气得差点都要炸了。
“二哥,有道是愿赌服输,再说这是刘老板自愿的,你不要为难炎杉了啊。”
反正只要是能看殷景耀倒霉,不论什么事,殷景寒都是无条件的支持,所以他立刻道。
殷景耀被他们两人这样联手一怼,自然装不下去了,恼羞成怒下,抬腿走。
“殿下,这件事您可不能不管啊!”刘万贯见状,急了,立刻抓住了殷景耀的大腿,苦苦哀求道,“殿下,小人这可全都是按照——”
生怕他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殷景耀大急,想也没想的抬腿,一脚踢在了刘万贯的胸口。
刘万贯只觉得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口未说完的话自然戛然而止,他发出一声惨呼,飞了出去。
殷景耀是习武之人,这一脚又被他灌注了全部力道,自然不清,刘万贯飞出去之后,撞在店的大圆柱,然后掉到地,喷出了一口鲜血之后,晕死了过去。
“将他拖下去!”殷景耀冷冷的吩咐了一声,再度抬脚。
不过姚炎杉怎么可能会这样简单的让他离开。
“殿下且慢!”
姚炎杉叫住了殷景耀,“殿下,这个刘老板,您不能带走。”
“怎么?炎杉你赢了刘老板的全部家产,难道还打算要了他的性命吗?”
殷景耀转身,冷冷的看着他。
“殿下误会了。”无视他的愤怒,姚炎杉笑得好不从容,语态徐徐的道,“只是这个刘老板涉嫌栽赃陷害姚某,这件事姚某已经去了大理寺报案,现在这个人姚某得将他送到大理寺。”
“炎杉这是什么意思?”
“把人带来!”姚炎杉对外吩咐了一声,很快,有人押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这不是那个李大成吗?”次在场的众人,看着别押着的那人,立刻惊讶道。
“东家,东家小人知道错了,东家饶命啊!”李大成一进来,立刻普通一声跪在了姚炎杉的面前,不停的磕头求饶道。
看着这一幕,姚炎杉好心的殷景耀解释道,“殿下或许不认识,这人曾经是我店里的酿酒师傅,半个月前,这个人却和刘老板合谋,陷揽月楼与不义,幸而老天有眼,让姚某查到了他和刘老板勾结的证据……”
这件事都是由刘万贯全权负责,具体是怎么回事,殷景耀还真的不知道,不过他大概也知道,事情的真相跟姚炎杉说的,八九不离十了。
这个刘万贯还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啊,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干净,竟然还能留下这么大一个破绽给姚炎杉。
若是刘万贯此刻还清醒的话,只怕会立刻大呼冤枉的,因为当时他已经被这个李大成放在了大理寺,毕竟李大成是指认姚炎杉的重要人证,自然要留着了。
可是现在李大成居然能出现在这里……
“炎杉,看来你这是早准备好了啊!”想来想去,殷景耀才突然想听白的冷笑道。
说不定从刘万贯来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已经算计好了。
看着他的表情,姚炎杉正想说几句话,好好打击打击对方的时候,二楼的楼梯方向突然传来一前一后两道女子的尖叫。
姚炎杉心惊的回头,正好看到从二楼相继摔下两到女子的身影,其那道素衣纱裙的身影熟悉无。
“依依!”情急之下,姚炎杉也顾不得其他的了,立刻前,飞身接住了从楼掉下来的苏依依。
殷景睿慢了一步,只来得及接住了从楼掉下来的另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