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祝蝶衣激动的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时候,冷不防她突然被毫不留情的再度推开。
毫无预料的她被狠狠的摔在了床。
“恶心!”
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殷景睿转身往外走。
“不,不要,殷景睿,你敢拒绝我,你信不信本宫能要了你的命?”祝蝶衣倒在床,又惊又怒,宠着他愤怒的嘶吼道。
她满脸都是惊诧与不敢置信。
她不相信,自己已经开出了这么大的筹码,他竟然还会拒绝自己。
男人想要的,不是权利与地位吗?
现在她把这两样都摆到了他面前,他只要点点头,这些别人追求了一辈子也未必能得到的东西,能轻易的到了他的手里,他怎么还能如此干脆的拒绝自己?
难道是自己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听到她气急败坏的威胁,殷景睿回头,目光森冷的看着她。
祝蝶衣这才想起刚才他掐着自己时的冰冷与无情,恐惧再度涌心头,她不禁往后缩了缩。
现在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他是一个绝顶高手,想要取自己的命易如反掌。
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意,早知道,该在刚才的催情香里,再加入一些化功散!
不过世没有后悔药。
她又哭了起来,卑微而痴恋的哭泣道:“常总管,蝶衣是真的爱你啊,你怎么不明白呢?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您——”
“祝蝶衣,这次我不杀你,当是报当日你救依依一命的恩情,不过没有下一次了。”
殷景睿一字一句说出,自己之所以不杀她的真实原因。
然后在追蝶衣疯狂而又绝望的目光,他毫不留恋的走了出去。
“不,殷景睿,你这个混账,你会为你的行为后悔的!你敢这样无视本宫,你会后悔的……”
在他身后,祝蝶衣爆发出凄厉无的尖叫和哭声,宛如一个厉鬼……
殷景睿步履匆匆的往常宫走去,迎面有道白影一闪而过。
舒安然奔了老远,余光一瞥,立刻又倒了回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依依已经被皇后带走了,你知道吗?”
“什么。”
闻言,殷景睿心一沉。
刚才在发觉自己计的时候,他知道不妙,不过他以为,祝蝶衣对苏依依还有一丝旧情,不会这么赶紧杀绝的……
看他这模样,知道他还不知情,舒安然立刻愤怒的质问道:“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他可是这宫里的太监总管,消息灵通,现在他竟然还需要自己来通知?舒安然很好,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
“我……”殷景睿本想说自己是被祝蝶衣哄骗了,不过这件事毕竟不算光彩,而且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他也打消了解释的念头,只急道,“我这去皇后的宫里看看。”
舒安然却拉住了他,一脸郑重道:“记住,小心程初雪,这个女人有问题。”
“她?你知道什么?”殷景睿皱眉,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他也是最近才发现祝蝶衣表里不一,可是舒安然远在宫外,跟祝蝶衣毫无接触,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句话。
“我已经知道皇帝的了何种毒了?”
“难不成跟她有关系?”殷景睿大惊。
舒安然点点头,“皇帝的毒名叫续嗣,诚如此名,是能大幅度燃烧男子的精血,让女子快速受孕,延续自己的血脉,不过因为此毒阴寒,普通女子只能生下女儿,而只有服食了朱果的女子,才能怀男丁。”
看着殷景睿不甚明白的表情,舒安然再度道:“此药乃是西域皇族秘药啊。”
西域皇族,而祝蝶衣正是西域皇族送给皇帝的美人!
原来,原来如此!
怪不得刚才那个女人竟然敢大言不惭的给自己开出那样的条件,原来皇帝的小命早握在了她的手里。
怪不得早已不复壮年的皇帝,后宫嫔妃却接连传出有孕的消息。
殷景睿怒极反笑,“没想到我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他又气又恨,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还藏着这样一条毒蛇!而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殷兄,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加以利用一下。”
殷景睿点点头,“安然,我明白,你赶紧出宫,通知十七想法在宫门外接应。”
在知道祝蝶衣的真实面目之后,他估计这次只怕凶多吉少,因此才决定早作打算。
“好,我这去办!”
“常总管,原来您在这里啊,可教咱家好找啊!”有道不阴不阳的声音突然响起。
两人回头,正好瞧见李公公正带着两个人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他脸挂着别有深意的冷笑,“常总管,走吧,陛下找您呢?”
看他这副恨不得把幸灾乐祸写在脸的模样,殷景睿还有什么不明白。
“好啊!”小人得志,殷景睿冷笑。
看着一眼舒安然,他立刻随着李公公走了。
舒安然也不敢怠慢,立刻快速往宫外走。
只是在路过宫门的时候,他的前面的道路突然被一个太监给挡住了。
他像是没看到前面有人过来了一样,低着头站在路央。
“闪开。”
舒安然立刻冷冷喝道。
哪知道,那个太监竟然没有听话的让开,反而有前了几步。
“舒公子。”
真是个大胆的奴才,舒安然正想一掌将人挥开,谁知道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