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还以为你们两人谈情说爱不知道我这个正主还在这呢。”
殷景睿口气很不好的从一片阴影里走了出来。
“你这又是在哪里受了刺激,阴阳怪气的。”早就习惯了他脾气的安舒然也不生气,取笑道。
舒安然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他吃醋了可以往苏依依身上发泄,但却不会对自己的兄弟面前表现出来,便没好气道:“说罢,你故意守在这里,总不是专门为她送一本医书那么简单吧。”
一说到正事,舒安然立刻收敛戏虐的神态,变得一本正经了。
“此次来,是王大人传来信,说是他们那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来告诉你一声,你这边可以行动了。”
闻言,殷景睿也一正色,道:“他确定吗?”
“自然是确定,王大人办事最是稳妥。只是,你这里……你确定你能行吗?”
“这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你回去告诉他们,一切不变,照计划进行。”
“那好。”说完正事,舒安然这才道:“你和依依是怎么了。”
他还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害的他们两人生了间隙,还以为是殷景睿因为自己马上要回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所以看不上苏依依了。
殷景睿的表情又臭了几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不用你操心。”
“为什么不要我操心,阿睿我可告诉你,苏依依是个好女孩,你若是不好好珍惜她,你可别怪做兄弟的不讲义气了。”
闻言,殷景睿怒道:“我看你是几天不动手,皮痒了是吧。”
见他这样,舒安然倒是放心了,他笑着道:“好,谁怕谁,不过要打也要出去再打,我在质子府等着你。”
两人下了战书,舒安然便没了担忧。
两人各自告别离开,而他们的这番谈话自然无人知道。
殷景睿回到常宫,径自去了苏依依的房间。
此刻苏依依正坐在桌前翻着舒安然送给自己的医术,看到他进来,愣了一下才起身道:“常总管。”
心头却在猜测,这个人来做什么?难道是想要责怪自己擅作主张害得他被容妃牵连?
殷景睿却没有她想的那么多,他坐在苏依依的旁边,就着她喝过的茶盏喝了一口,才道:“坐啊,傻站着做什么。”
一想到马上就要实现自己多年以来的夙愿了,殷景睿的心情十分不错,就连刚才看到苏依依和舒安然说话,他也并没有生气。
等苏依依在他旁边坐下,他这才没话找话:“听说雪妃怀孕了。”
他刚才从皇帝身边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小太监禀告了这件事,所以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是。”
“那你怎么不多陪陪她,你们不是好姐妹么?”
这是在否此她今日在皇帝面前的说辞。
“常总管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依依不信你连这点小把戏也看不出来。”苏依依淡淡道。
是男人都喜欢被自己的女人夸赞,殷景睿也不例外,他带着笑意道:“你倒乖觉,既然知道咱家厉害,为什么有事却要找雪妃商量,而不告诉咱家。”
放着自己这么一个厉害的在这里,却去还那些蠢货想些笨办法,还要劳的自己去给她们收尾圆谎,殷景睿表示,他很不开心。
“常总管是个大忙人,依依哪敢为着这些小时劳动您。”
听着她不冷不淡的推脱之词,殷景睿有些不痛快了。
她这是干什么,自己今天有没有说别的,她宁愿在舒安然那个家伙面前哭泣,却在自己面前这个态度,她到底明不明白,谁才是她的男人啊。
“苏依依,你就非要这个样子跟我说话吗?”
“依依不敢,不知依依又何处得罪常总管了,还请示下,依依一定改。”
看着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殷景睿大为光火。
“哼,果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咱家今日为了你的事说干了嘴,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这个态度,你也不想想,就凭你和雪妃两个蠢货能想出什么好法子。”
他当时虽常皇走的早,自然没有看到后来的那一幕,不然凭他的聪明才智,立刻就能从舒安然的脸色里发现蛛丝马迹。
苏依依也不说破,只是道:“依依多谢常总管庇护。”
她也明白,今天的是多亏了常睿在里面搅合,不然自己几个只怕等不到容妃落马,自己就先去阴曹地府报道了,所以这句谢谢是真心实意的。
哼,现在知道你男人的重要了吧。殷景睿心头笑开了花,面上却是一脸的傲娇。
“你知道就好,不过那个雪妃和蝶妃你最好远着她们,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在给别人数钱呢。”
他说雪妃倒是没什么,可是祝蝶衣可是和她一道走过来的好姐妹,闻言苏依依不干了。
“常总管你这是什么意思,蝶衣哪里惹到你了。”她不满道。
“哼,果然是个蠢货。你们的那个计划若不是有人透露,那丽嫔难道长了对顺风耳不成?”殷景睿冷冷的讽刺道。
“可是那你也不能认为是蝶衣啊。”苏依依辩解道。
这件事她怀疑谁也不会怀疑祝蝶衣,不说两人同患难建立起来的深厚感情了,祝蝶衣也没有理由这样做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哼,所以我才让你远着她们两人,不管是谁,总不可能再有别人。”
“常总管,你别一棒子打死所有的人,蝶衣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苏依依毫不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