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红毛恐龙并没有回话,扭动着身子来了,样子很是滑稽,有的嘴里含着什么乐器,奏着好听的音乐,排着不是很整齐的队伍向这边走了过来。
这时,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些身上绑着花的红毛恐龙身上,也没有谁缠着朱顶红讲述那些部落的事情。
那些红毛恐龙走过来,为首的一个问道:
“请问这里谁是朱顶红?”
“我便是,”朱顶红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有一个姐姐叫朱雀楼吗?”那个红毛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我姐姐去年作为玉雏从部落离开,一直没有她的下落,莫非你有她的消息不成?”朱顶红说道。
“当然,你姐姐在我们部落里红着呢,首领赐予她二等床位,她断定你这一段时间要成为雏离开母部落,所以派我们在这附近等候,迎接你前往。”那为首的红毛恐龙说道。
那些雏听了,个个惊诧不已,一年时间就升为二等床,这是何等的荣宠,怎不令他们感到羡慕呢。
朱顶红却并没有激动不已,而是非常平静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姐姐派来的,你带了信物吗?”
那个为首的说道:“信物没有,但是你姐姐让我带来一首童谣,我念给你听吧,
‘不做小龙做小虫,长对翅膀向天空,摘块白云做张床,乘风驾雾走四方。……’”
“姐姐……”,听着听着。朱顶红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她泪眼婆娑,鼻子抽搐。身体摇晃,那雏头急忙过来扶她。还好没有摔倒。
朱顶红说,这正是自己小时候姐姐哄自己编的歌谣,当自己淘气的时候,或者晚上看着满天星星不能入睡的时候,姐姐总会唱着歌谣,唱着唱着,她的心就平静如水,或者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姐姐离开自己之后。每当寂寞的时候,她总想起姐姐哼唱的这些歌谣,说着说着,她竟然小声的哼唱起来:
“不做小龙做小虫,长对翅膀向天空,摘块白云做张床,乘风驾雾走四方。天若有情天亦老,世间正道是沧桑。花儿开,小虫来。花儿谢,找姐姐。小红小红不要怕。姐姐给你个大西瓜,西瓜大,西瓜圆。吃得小红肚儿圆……”
朱顶红唱着唱着,声音逐渐的哽咽起来,旁边二十多个雏并那来迎接她的二十多个红毛恐龙无不动情,他们让这歌谣带入了无限遐想的童年回忆,那啜泣声不止,有的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朱顶红什么时候停止了吟唱,谁都不清楚,当啜泣的声音渐渐停息,朱顶红问道:
“姐姐现在在什么部落?我要和她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我们是喊喊部落,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四时有吃不完的瓜果。一年有赏不尽的美景。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尊老爱幼,扶危济困。首领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英勇如疾风如雷电,温柔似清风似细雨,智慧如高空那么深邃,心地如大海那么宽广。喊喊部落欢迎天下雏儿加入,共享美好时光。”为首的说道。
那二十多个雏个个心襟摇曳,她们没有想到,世上还有如此美的地方,把自己的一生交给这样的部落,真是没有白活一场啊,于是她们的眼睛一齐盯着雏头。雏头会意,便向着那个为首的说道:
“这位长辈,我们20多个姐妹来自于哼哼部落,与朱姐姐刚刚相识,您看看我们,能不能加入你们部落?”
那个为首的看看雏头,再看看朱顶红,说道:
“原来你们不是一块儿的?”
看这个为首的没有马上答应,那些个雏个个提着心,不知道如何是好,都把目光朝向朱顶红,希望朱顶红能为她们说几句话。
朱顶红扫视了一下众雏,然后对那个为首的说道:
“既然是欢迎天下雏儿,希望这些姐妹兄弟一块能够加入,好吗?”
那个为首的面有难色,说道:
“我们奉朱雀楼的指示专门迎接来自侃侃部落的雏的,是侃侃部落的,不分美丑,都要接纳的,你明白你姐姐的心思,一来是为了你们,二来互相有个照应……”
“我们是一个整体,要么我们都去,要么谁也不去。”朱顶红很坚决的说道。
那些个雏听了都十分感动。
雏头劝说道:
“朱姐姐,不要管我们了,不要因为我们误了你的前程。”
其它的雏儿也出来劝说。
她们越是劝说,朱顶红显得越是坚定。僵持了一会儿,那个为首的又和同行的一些红毛恐龙小声商量着,有的点头,有的摇头,嘀咕了好一会儿,那个为首的过来,说道:
“喊喊部落欢迎大家加入,我代表部落里的所有成员欢迎你们。”
那些个雏听了,顿时欢呼雀跃,她们把朱顶红抬起来,有的在她身上摸着,个个都不知道有多高兴。
“那就走吧,路还远着呢,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回去,那里还有欢迎仪式呢。”为首的说道。
为首的让队伍中的一个快腿赶快回去报告,准备迎接朱顶红等的加入。
朱顶红和鸡冠红把随身携带的水果给大伙分了,既然找到了归宿,她们自然不需要带这些东西了,大伙儿把这些东西都吃光了,身上又增添了很多的力量,大伙儿都把朱顶红作为她们的雏头,那个原来的雏头更是一个“朱姐姐,朱姐姐”的不离口。
“朱姐姐唱得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