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安低头，肩膀微微耸起。
很快，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抬头，看着他。
“是我该说对不起。”慕念安仿佛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低头一抬头的瞬间而已，“是我太失控了，抱歉。”
汪铭意再次愣住了。
慕念安说道：“是我没控制好脾气，你也没有做错什么，抱歉。”
“念安，你……还好吧？”
“你有什么说吧。”她吸了吸鼻子，双手插进外套口袋，“说完了，我好进去买菜。”
“买菜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嗯，这是我的晚饭。不然的话我就要饿肚子了，我现在很饿很饿。”
汪铭意马上说道：“我带你去餐厅……”“不了，那种地方我消费不起。你带我去一次，也只是一次。去了还会让我觉得自卑，产生留恋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