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就直说了?成不成都当一句玩笑话,别太放在心上。”秦烈故作格外小心的问道。
越小心,岂不越把对方当“自己人”?
“懂,懂,秦总尽管说!”听到他不勉强自己,钟奎铭便松了口气回答。
“实不相瞒,东株给你的价格,与堂仁这边相差无几!”秦烈故意说的模糊不清,却很容易让对方觉得,他对一切又了如指掌,继续道:“既然他们这么便宜,咱们趁机多囤一些货,以后贴上堂仁的标签,钟总可以适当加点利润
……”
“秦总,这是造假,万一被他们知道,会吃官司的!”
没等他说完,钟奎铭便匆忙打断,这话也不是危言耸听,一旦被对方追究,肯定会赔的倾家荡产!
着急的继续道:“既然价格差不多,还不如直接用堂仁的产品,大不了咱们都不赚钱,就为秦总能落个好口碑!”
东株公司就算为了抢市场与打压中医及堂仁,可也不会赔本赚吆喝,给他的价格再优惠,肯定也有利润。
既然秦烈只是为了口碑,用自己的产品岂不是更划算?难道堂仁的成本价比东株的售价还高吗?
“怕什么?他们本来就是仿造的堂仁产品,谁会分辨真假?在华夏的地盘上,谁敢查你?”
秦烈声音陡然提高了很多,霸气十足的继续道:“再说了,买东株的产品,他们不赚钱吗?只要你我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难道你打算跟他们长期合作?”
这话也是事实,就像是假酒,拿着十块钱的冒充五粮液,这是假冒伪劣,但你拿着十块钱的冒充九块的,谁tm管你?
赔死活该!
以堂仁此时在华夏的地位,谁会查他们的产品?何况以秦烈的身份,还会选择靠“造假”赚钱吗?
“不……不是,我绝对没这想法!”
钟奎铭匆忙否认继续道:“我就是觉得,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东株公司?咱们买的越多,他们岂不越赚钱?”
刚才有些懵逼,此时逐渐反应了过来,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秦烈拿钱买口碑,为什么要让东株赚这个便宜?
“实话告诉你,堂仁的目标是国际市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的实力,别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秦烈开口回答道:“我前几天失联,是遭到了别人暗杀,老子哪有这么容易对付?借这个机会,调查了一下东瀛的市场,他们的产品虽十分畅销,但原材料供应却很短缺,生产能力有限,根本满足不了巨大的国际市场,此时你订购的越多,他们对国际市场的供应便越少,他们靠堂仁停产才抢占了市场份额,那我们就抓住这个机会,再次夺
回来,明白了吗?”
以他的身份,就算在华夏取得再大的成功,也摆脱不了靠家族撑腰的诟病,而他有今天的成就,岂不也是因为堂仁在国际上的轰动?
被暗杀是真,调查市场却是假的,但真真假假的信息,岂不更容易让人相信?
“明白,明白,秦总你直说,我这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钟奎铭这话,可谓是表了最大的忠心。
池田曾牛叉哄哄的说过,这次秦烈参加交流会,让他回不了华夏,但秦烈不也安然无恙?
东瀛的地盘上,都奈何不了秦烈,这点足以证明,东株那边未必可靠,所以他才像秦烈这边倾斜。
至于借助对方供应不足来抢占市场,外人听起来像个玩笑,但他却知道,不会这么简单,肯定还有更多的策略及手段。
只是牵扯到商业秘密,秦烈不肯直说,他自然也不敢多问。
“钟总觉得不妥,也别太勉强,我再找其它的药厂。”
秦烈故意不领这份情,假惺惺的继续道:“大家以后都还是朋友,你跟东株合作,也符合商业规定,我肯定不会干涉。”
“别,秦总,千万别这么说,我跟东株合作,不就是为了你着想吗?”
哪怕知道他有些装逼,恨的咬牙切齿,钟奎铭话语中却不敢有丝毫不满,匆忙讨好奉承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秦总尽管吩咐,我一定给你办好!”
秦烈真找别的药厂合作,也完全有这个可能,谁不想攀上这棵“大树”?对于东株来说,肯定更不会拒绝别人买货!
甚至可能别人卖货多了,池田反而把他给踢了,合作不就是这么现实吗?
“既然钟总这么有诚意,那我就不麻烦外人。”秦烈装逼的答应继续道:“这次你们签了多少货?”
“一百多个亿!”
钟奎铭明显有些心虚,销售额越大,岂不说明跟东株合作越密切?匆忙解释道:“下边听到价格这么低,所以都多囤……”
“什么?他们的订单破千亿,你才定了这么点?”
没等他说完,秦烈便带着着急与不满道:“赶紧跟他们联系,最少五百,如果不同意,就威胁停止合作!”
东株公布的数字,便有夸大的成分,此时倒成了最好的借口,他也知道,订单这东西多多益善,对方怎么会不同意?
以波尔与东株两家公司的生产能力,足够应付这些订单,前提是,原材料正常供应的情况下!
“五百亿,这……”钟奎铭倒不是怕订的多,而是tm没这么多钱!
“这些钱堂仁来掏,明天我让人跟你联系!”
秦烈豪爽的继续道:“放心,我非但不会让钟总亏一分钱,还会保证让你大赚一笔!”
“赚不赚无所谓,能为秦总做点事,我就感到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