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宁愿一辈子陪着婆婆,也不想嫁给阿鲁!”
阿莎撒娇的倚在她身上,俏脸上充满了俏皮继续道:“先想办法救了秦烈,我就跟他一起离开寨子,等在外边安定下来,就把你也接过去,享受……”
“去去去,别胡说八道,你这是把成亲当儿戏,让外人听到,那还了得?”
苗寨对于婚姻虽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封建,但却十分忠诚,毕竟没有大都市的糟粕,打着时尚开放的幌子,乱搞男女关系,一点都tm不觉得羞耻。
孙婆婆不等她说完,便毫不犹豫的打断,不过听到这丫头还处处想着她,心中莫名的心疼与愧疚。
继续道:“婆婆也不想去外边,只要你能平平安安,衣食无忧,我就心满意足了!”
吃饱穿暖,就是靠天吃饭人的本能满足,平安也是一种幸福!
“感觉好累,我先回屋休息了。”
阿莎伸了个懒腰,俏脸上闪现疲惫,站起身来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几分钟后,孙婆婆走到她门前望了一眼,只见这丫头连衣服都没脱,便躺在床上睡着,嘴角撇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为了配合来抢亲,她刻意在晚饭中放了点药,免得阿莎耍什么花样!
毒寨霍家,此时院子四周插满了点燃的火把,出入的人络绎不绝,院子里摆了十几桌酒席,等待抢亲回来后庆祝。
阿鲁找了七八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借着夜色赶到了蛊苗,与孙婆婆里应外合之下,闯进屋子抗起阿莎便向外跑去。
孙婆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破锣,“铛铛铛”的砸了起来,提醒着村民有人抢亲。
很快村子里便沸腾了起来,家家户户端着水盆,拿着扫把开始围追堵截,当然这只是一种热闹的方式,做个样子而已。
“这也太心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阿莎巴不得早点过门呢,这丫头要是反抗一下,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抢走!”
“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热闹!”
……
看着几人带着阿莎离开了寨子,蛊苗的村民纷纷开口道。
以往的抢亲中,虽是两家早就协商好,但女孩为了表示对娘家的眷恋及养育之恩,当然也是害羞,都会拼命挣扎,表示不想被抢走。
但阿莎吃了药的缘故,根本没任何反抗,也让阿鲁等人抢走的格外顺利。
不过这些都被村民认为是情投意合,不想过多为难男方的缘故,也没人太在意,有说有笑的一起向毒苗寨子走去。
虽是晚上,但却是喜事,都去凑个热闹捧个人场,也在情理之中。
阿鲁早就知道孙婆婆下药的事情,但经过一番折腾,阿莎明显醒了过来,开始喊叫着挣扎,他怕龌蹉的做法被众人知道,便以这丫头害羞为名,直接抗着进了二楼准备好的洞房。
这个倒也正常,村民们更不会在意,谁会想到这是计划好的卑鄙阴谋呢?
院子里一片欢呼声,家族的亲戚及朋友都在酒桌前坐了下来开怀畅饮,凑热闹的村民,则有糖果
及点心可吃,聚在一起说笑聊天。
可短短十几分钟,阿鲁便在楼上冲了下来,到了霍博跟前,脸色通红带着紧张道:“爹,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从他紧张的神情及小心的话语,很明显不适合被外人知道。
“这么紧张干什么?大家都不是外人,有话直接说就行!”都是一个家族的亲人或好友,嘀嘀咕咕反而太见外,霍博干了一碗酒后直接了当道。
“抢……回来的人,不是阿莎!”阿鲁也不好再隐瞒,颤抖着声音道。
听到他这话后,不止是霍博,就连一桌的亲戚朋友,都瞬间愣住了!
霍博站起身来,带着恼怒与疑惑道:“这怎么可能?不是她是谁?你tmd到底看清楚没有?”
“当然看清楚了,是她们寨子里的阿花!”蛊苗就几十户人家,阿鲁也经常去,对那里的人都十分熟悉,一脸苦逼的回答道。
“走,带我上去看看。”霍博沉思了片刻,站起身来道。
两人刚想上楼,只见在楼梯上冲下来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女孩,看到院子里热闹的一幕,也一下子愣住了。
女孩身材与阿莎差不多,但皮肤黝黑,厚厚的嘴唇,鼻梁有些塌陷,眼睛眯成一条线,算不上奇丑无比,但与阿莎比起来,简直是天地之别!
更主要是,她是蛊苗出了名的彪悍泼辣,都快三十都没人敢上门提亲。
“这不是咱们寨子里阿花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说跟阿莎吗?怎么变成她了?”
“是不是黑灯瞎火的跑错了门,把人抢错了?这可怎么办?”
……
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阿花身上,短暂的惊讶沉默后,纷纷开口道。
他们也知道,以阿鲁的身世跟地位,肯定看不上阿花,唯一的解释,便是抢亲时出了差错。
但抢亲在苗寨也是很重要的仪式,甚至比外界的订婚都意义重大,从直接进洞房便能看得出来,走到这一步,还怎么挽回?
“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们了?”
就在这时,发楞的阿花也反应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楼梯台阶上嚎啕大哭,委屈的继续道:“你们这是强抢民女,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我要告你们!”
啪!
霍博回头便给了儿子一个耳光,破口大骂道:“畜生,你是不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