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宝来胳肢她,她怕痒,反应特别强烈,偏又来惹他,笑得胸前的宝葫芦乱颤:“哎呦,别介!我怕痒!”
“谁叫你骂我是癞蛤蟆?”韩宝来现在是压在她一米九六的身体,等于扑在气垫一般舒坦,作势又要咯吱她。手机端 m.
“哎呦,哎呦,你真坏!我说的天鹅是贝儿毫不隐讳地说了,“你跟我到一个农庄,这个农庄名义是养驯鹿的,其实是收购野家伙的。别说吃天鹅,是吃血鹿茸、熊掌都有。”
“野生的?”
“是啊,从大兴安岭、长白山弄到手的,像那种松鸡、锦鸡,特别好吃。我刚刚说的天鹅,可不是请你吃天鹅,是俄罗斯姑娘,我们老板是从她老家花大价钱买过来的,专门陪客人喝酒、开宝、唱歌的。我们当地的土话叫吃天鹅肉。”
韩宝来大吃一惊,东北还有这旮旯,于是说:“好啊,我倒要开开眼,我还好这一口呢。现在行吗?”
“我打个电话试试。”爱新觉罗?贝儿从她的手袋摸出手机,在房间内打,她也不穿衣服,全身一层雪光,趿着一次性软底鞋,款步轻摇,身材窈窕,肥臀翘翘,发瀑飘飘,甚是妩媚动人。一会儿,爱新觉罗?贝儿饱含兴奋的异彩:“好啦,一会儿,我家那位请你吃夜宵。全部给你安排妥妥的。”
“那我可不敢去了,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他不找我寻仇,我还送门去,我不是找死?”
“什么时代了?你还这么封建?”爱新觉罗?贝儿不屑地回过脸来,秀发掠过一张清秀的面庞,她满不在乎地说,“他你开放多啦,他可以花大价钱找一个鸭回家给我虐。我可以给大便给他吃。他在外面玩女人,我也不管;我跟你私会,他也管不着。各玩各的,各得其所,各安天命。”
韩宝来打了一个寒颤,眼前的美女如此可怖,真是闻所未闻,但是她亲口说的,他真后悔什么人也敢。
“我带三个兄弟过去,行吗?”
“你一个人去得了,还带什么人过去?我们那圈子,不是随便什么身份的人都可以去的。”爱新觉罗?贝儿还挺拽的,摆着一副冷面孔,不让韩宝来带保镖。
“鸟为食亡,我为色亡。走吧。”韩宝来满口答应了。
于是,韩宝来他们穿戴整齐,跟着她俩出门了,陈桂山要叫醒曾青山、伍敬尧他俩跟班,韩宝来低声说,我吃个夜宵,不碍事。初生牛犊不畏虎。要是换一个胆量少的,身居高位,怎么肯跟着一个交际花,深更半夜到大雪覆盖的山村吃当地土豪的夜宵?但他是韩宝来,从来没有当自己是部长,是国务委员,他好这一口,挡不住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