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凌淑在这黄公子身边也呆了有月余了。黄公子长相俊美,又是个中内手,再加上她早就不是个雏儿了,那每一夜便温柔舒坦得紧,法子百出,直叫最初是起了依附之心的洛凌淑一颗芳心全落在他身上,对他那叫一个百依百顺,恨不得把自己一条命都舍在他的身上。

“黄公子身边这位倒是个佳人。”隔着竹帘子看不分明,夏语冰只看见那娇娆的身段,听见一嗓子柔美的吟哦,便下了断定。

黄公子抬眼,眉眼便染了笑意:“夏丞相喜欢?”然后不等夏语冰说话,就将洛凌淑从竹帘子里推了出去,道:“淑儿,去帮夏丞相斟酒。”

一个女人,还是自己找上门的,他虽然最近新鲜宠着,却也不会小气。

洛凌淑还回味在方才的吻里,却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推,当即就傻了,看着黄公子的轮廓发了怔。

黄公子却温柔又不耐地道:“还不快去?”

洛凌淑感觉到三分委屈三分伤心四分恐惧,浑身打了个寒颤,就忙不迭端了酒壶走下台阶。

她今日穿着一身红,衣领拉到了两肩,露出雪白的颈子、锁骨和大半丰盈,微微露了个白色的肚兜。腰带束住小蛮腰,下头的裙摆也打开,行走之间修长白腻的大腿就露了一大片。

这身露骨的衣裳本来准备着就是让黄公子能多看自己一眼,如今却教别人看去了,洛凌淑再是放荡,也到底保有羞耻之心,羞愤得欲死。只是想起黄公子阴晴不定的性子,还是忍了下来。

夏语冰却只看了她一眼,就对她没什么特点的平凡容貌失了兴趣,对黄公子道:“我这美人如此多,黄公子还给我,我可怕我才看上的美人吃味儿了。”

听出他的推辞,黄公子也没勉强,只是让洛凌淑回来。

“听说黄公子亲自去请君家的少主和青长老,怎么,今儿不见他们人?”夏语冰转动杯子,忽然问了一句。

黄公子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好请?君家少主直接就拒绝了,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有得罪。哪里像夏丞相这般平易近人。”

听了他的话,夏语冰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黄公子,那接下来你还想请谁?我可与你说好了,南疆可以帮三皇子,只是不会插手到过分的程度,不然即使三皇子得了大宝,南疆也不会有好下场吧?怕是飞鸟尽了,良弓也得收了。”

“夏丞相说笑了,三皇子为人最是重义,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你看南疆说只帮多少,三皇子也没有多勉强一句嘛。到底是要做朋友大于做敌人的好,夏丞相不要误会了。不过,我也会去找别家,君家拒绝,云家不图,卫家有乱,那也还有燕家和冷家。若是夏丞相肯为我们引见燕家主那是更好不过了,天下皆知燕家兵器之好,若是燕家主肯帮忙,要什么条件,三皇子想必都不会拒绝的。”黄公子笑道。

“三皇子恐怕会失望。”夏语冰却道,“依我对归来的了解,他太过迂腐正直,怕是听说‘谋反’二字都会拒绝。三皇子还是趁早去冷家那边看看情况,或者,西衡与北冥,也可合作。”

莲肆只是一瞬,便明白了洛凌霄的意思。

曾经的女诸赋、行兵布阵、奇门遁甲,皆是精通。

这其中除了她自己的过人天资之外,大约也得益于那时候的“体弱多病”。因为身子不好,洛凌霄长居内院,对她身边之外的事情并不喜欢多加理会,造成了她几乎可以说是冷淡而冷静的心境,除了不断汲取知识,她也找不出第二样事来做了。

而琴棋书画之中,琴棋是她所长,书画是她所爱。不过,倒不知道这为人刺青,和绘画有没有什么区别。

只求自己的成果不要太糟糕,不然按照莲肆这种爱美成性的,大约是真的要杀了她的……

洛凌霄内心吐了吐舌头,拿着刺青针的手有些颤抖。

君为妾文莲,妾报以凌霄。

她把莲肆上身的衣衫褪了,却不防在他的胸前看到一排牙印和几个零散的——咳咳,吻痕。

洛凌霄不禁脸红了个透,他诱人的喘息、炙烫的体温和濡湿的汗水,又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回放了。

“小东西不专心点,待会儿给我刺出什么岔子!”大约是注意到她的分心,莲肆出声提示道,只是要忽略他那含笑的、暧昧不明的眼神。

洛凌霄忙回神,羞恼地把莲肆推倒到毯子上,让他背对她,取了方才那两种药油来为他抹开。

最后抹去那黑色的油状物的之后,一朵鲜妍的凌霄花出现在莲肆的后心之上。

“若是有朝一日你要找其他女人,我也不会拦着你;说什么杀了你,我有自知之明,我是必定打不过你的。到时候我不求其他的,这刺青把我累了个够呛,你只要把这块刺青削下来赔给我就是!”洛凌霄本来身子就已经被莲肆一番折腾到发虚,这会儿又全神贯注地为他刺了这么一朵繁复的凌霄花,眼前已经一阵阵昏黑了。她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恶狠狠道。

莲肆轻笑了声,只是起身之后看见她除了肚兜和亵裤便没穿其他了,皱眉暗骂自己大意,赶紧捞了条毯子给她披上,才帮她把薄汗擦去,方没好气道:“没事都乱想什么?有这个精力,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他整好自己的衣衫,才把她抱在怀里,指腹摸着她的发丝,“你方才说,‘君为妾文莲,妾报以凌霄’,可有下一句?”

洛凌霄舒坦地往莲肆身上蹭了蹭,找对地方才靠下去,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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