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润因为这件事一直不跟晨光说话。
他加派了人手追查安谧的下落,可安谧就像是人间蒸发了,无迹可寻。
安谧案之后,并没有发生与之相关的大事,沈润也没有发现她和其他皇子或重臣有联系的痕迹,安谧似乎只是回来翻案的。
时间久了,沈润的心中虽仍疑惑,但紧张感渐渐消除了。
可沈崇不这么想。
在沈崇正想抓捕安谧的时候,那女人居然先一步跑掉了。
“竟然是苍丘国的细作!”他手捏着安谧传递失败的飞鸽传书,攥紧,脸上现出几分狠厉,“苍丘国,欺人太甚!”
“陛下,苍丘国敢明目张胆的把细作派到龙熙国来,说明苍丘国对龙熙国起了不轨之心,会不会是赤阳国要攻打北越国的消息传出,苍丘国心思活了,以为赤阳国忙着西边的事,注意不到苍丘国,苍丘国就可以大胆地动龙熙国了。”张伦立在一旁,轻声说。
沈崇冷笑了一声:“苍丘国真以为龙熙国怕了他?龙熙国败了苍丘国一次,可不会再败给他第二次!”
“陛下,七国会马上就开始了,苍丘国的人估计也在道上,这个节骨眼上溜走了一个苍丘国的奸细,这……”
“七国会?就是七国会!朕要让苍丘国看看,朕的龙熙国可不输给他们一群野蛮子组成的乌合之国,想动龙熙国,他们也要付得起代价!”沈崇一拍龙座扶手,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