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山,如果子冉的位置稳固,朱老爷子自然无法管,也管不了,但现在的情况不是,这个时候朱老爷子不需要怎么管,他只需要透露一丝信息,甚至不管这个信息的真假,都会是一场乱子,因为家族里很多人等的就是一个突破口,等的就是一个口号,一个借口”。
纳兰振山越听越心惊,虽然老爷子的遗嘱白纸黑字,但老爷子毕竟不在了,家主之所以是家主,其本质在于能管住所有人,如果所有人都不听子冉而是听子建的话,这个家主也就名存实亡,早晚会下台。
庞志远叹了口气,“老爷子临终前说的话你不能忘,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情都有个大前提,那就是纳兰家不能乱”。
纳兰振山眉头紧皱,心乱如麻,影子要杀子建,老爷子的遗命也容不得子建。
“庞叔,你容我再想一想”。
庞志远深吸一口气,“振山,胜义的死虽然和子建脱不了干系,但我绝不是想为胜义报仇。我对文若的忠心,对纳兰家的忠心日月可鉴,绝不敢因私仇胆大妄为的动纳兰家的人。”
说着怔怔的看着纳兰振山,“这件事你不用插手,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罪名都让我来背,等除掉子建之后,我亲自到文若坟前自裁谢罪”。
“庞叔,您一家三代为纳兰家赴汤蹈火,这个罪你不能背。父亲临终前让我负责,我纳兰振山不是贪生怕死在乎虚名的人,这是我的责任”。
庞志远老眼微红,“振山,纳兰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纳兰振山手里的茶盏猛烈晃动,眼里尽是痛苦的纠结。
“我要亲自去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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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不科学””!金不换气得面红耳赤抓耳挠腮。“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纳兰子建一边摸着阿英的柔荑小手,一边呵呵直笑。
“怎么,还不服输,你都连输十八盘了”。
“不算不算,刚才我是眼睛花了”,金不换气呼呼开始重新摆棋子。
阿英瘪了瘪嘴,“自取其辱”。
金不换咬了咬牙,强行忍住没有对阿英发火,这段时间以来,没少被这个女人揉腻,到现在都还腰酸背痛。
“我身上有伤,棋力只能发挥出一半”。
阿英握了握拳头,“要不要给你脑袋松松筋骨,好让你发挥出另外一半”。
金不换咳嗽两声,一脸委屈的看着纳兰子建,“子建兄弟,你得好好管管你的丫鬟,太暴力了”。
纳兰子建嘿嘿一笑,“阿英啊,有人说你暴力”。
阿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金不换暗叫不好,随即调动全身内气,只见一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迎面而来。
“砰”!“啊”,金不换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金不换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骨头要散架一般,一脸的欲哭无泪。
纳兰子建朝金不换勾了勾手指,笑道,“金兄,来,我们接着下”。
金不换猛的摇头,“打死也不过来”。
纳兰子建哎了一声,“阿英啊,有人不听本少爷的话,该如何是好”。
金不换立刻弹起来,飞快的坐回到座位上。
金不换一边下棋,一边揉屁股。
“子建兄弟,这栋别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是被影子发现我就完蛋了,跑都跑不掉”。
纳兰子建放个中堂炮,悠悠道:“为什么要跑”。
金不换跳上边马,“你不会是拿我当诱饵吧”。
纳兰子建嘿嘿一笑,“聪明,金兄不愧是名门之后”。
金不换欲哭无泪,心想聪明你m逼,拿老子当鱼饵钓鱼,你问过我同意了没有。看了眼满脸寒霜的阿英,金不换憋出难看的笑容问道:“子建兄弟果然高招,但是,我怎么没感知到周围有多少高手埋伏”?
“嘿嘿,金兄不愧是武道高手,感知很准确,我确实没在别墅周围安排高手”,说着笑了笑,“别说高手,连一个低手都没有”。
“你妈、、”金不换脱口而出想大骂纳兰子建,不过看到阿英眼中的冷意,硬生生的将后面的国骂吞了回去。
“子建兄弟,你这个玩笑开大了”。
“吃你一炮”。
金不换看向棋盘,“这不算,我刚才分心了”。
纳兰子建啧啧摇头,“落子无悔真君子”。
金不换一把抓回自己的炮,“我又不是君子”。
“哎,阿英啊,我上次说什么来着”?
“少爷说这间屋子里只能有君子”。
金不换一脸不甘的把棋子交给纳兰子建,嘟囔道:“你什么时候说过”。
纳兰子建嘿嘿笑道:“放心吧,阿英是高手,你也算半个高手,不会有事的”。
金不换一脸苦逼,“真要是遇到危险,阿英要保护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顾得上我”。
阿英冷冷道:“你说得对,到时候你自求多福”。
金不换苦兮兮的望着纳兰子建,“你这么聪明,不会一点没安排后路吧,比如说密道地道之类的,比如说放狼烟让远处的人赶来”?
阿英毫不吝啬的给了金不换一个鄙视的眼神,“这种鸡鸣狗盗的下三滥手段,我家少爷不屑于用”。
金不换手里的棋子啪嗒一声掉落棋盘,“子建兄弟,你不会真想玩儿死我吧”。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