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着易嬴将图莨和柳如絮离开,柳三娘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
之后去到柳如絮房中,还在易嬴怀中时,柳如絮就将绯衣的胸口拉下道:“易少师,你想要怎样开始?”
“到床上,到床上去……”
看着柳如絮与图莨截然不同的碗状胸脯,易嬴就不禁有些惊叹。
看来两人的长相虽然一样,区分起来却不难。尤其北越国的绯衣还是『露』胸的式样。即便柳如絮与图莨穿上同样衣物,并做同样装扮,依照胸口的『露』出也可判断出各自的不同。
当然,柳如絮的胸口都已经『露』出来,图莨的胸口自然也保不住。[
在被易嬴拉下绯衣时,图莨也顺从地与柳如絮一起被易嬴推倒在床上,然后就迎着易嬴扑了上来。
而一人是ji户,见识过无数个男人,床上经验丰富无比,一人却是先与易嬴相好,早就被易嬴的花样百出弄得再没有什么事情不知道。从三人行的一开始,图莨与柳如絮两人就斗了个不亦乐乎。可真正到易嬴上阵时,算算易嬴现在每晚窜房的女人,仅仅两个女人又不够看了。
可因为两人一模一样的相貌,在某方面来说的确是乐趣无穷。
不过这毕竟是三人行,不存在云歇雨散的概念。只考虑到图莨的身体问题,易嬴才领着两女战到深夜,这才囫囵睡了下去。
然后第二天一早,毫无意外都是两个女人先醒来。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出身的关系,图莨和柳如絮两人却几乎是同时睁眼,而且第一眼看的都不是睡在两人中间的易嬴,而是睡在易嬴另一侧的女人。
因为具有身份上优势,也不需像柳如絮一样瞻前顾后,图莨就首先抿嘴笑道:“姐姐你也起来了。”
“侯女说哪里话,以侯女的身份及进门时间,理应侯女是姐姐才是。”
虽然柳三娘和柳玉一直都隐藏着真相不告诉两个女儿,但在昨日的三人行中,易嬴却问了一下两人的出生日期,这才知道柳如絮竟比图莨早出生两个月,这也是图莨一开始会称呼柳如絮姐姐的原因。
可随着柳如絮谦让,图莨自然不甘心真将姐姐的名义让出去,也就顺水推舟道:“妹妹太客气了,但关于三娘的事,妹妹知道多少……”
“妹妹什么都不知道,可娘既然说这事情与姐姐无关,妹妹还是相信娘不会在这事上敷衍姐姐。”
“妹妹说的是。”
原也没打算从柳如絮嘴中问出什么,一下又被柳如絮用话堵回来,图莨也知道两人间的竞争必将是长期『性』的了。
可对于这种竞争,图莨并不担心。
因为柳如絮假如不想在易嬴面前展『露』背信弃义的一面,将来肯定不会做出什么足以影响到图莨在侯府地位的事。而图莨原本来少师府的机会也不多,相信以这种物以稀为贵,一旦图莨再来少师府,柳如絮也不可能竞争过自己。
不然柳如絮若是自己放弃在少师府与易嬴加深感情的机会,图莨就占大便宜了。
而不像图莨一样有东西要维护,不管在少师府中得到什么,这都是柳如絮的新收获。所以没有图莨那么强的“竞争意识”,要说竞争易嬴的关爱,以柳如絮这两日对少师府窜房制的理解,她根本就不会去多余担心这事情。
所以无话可说,两人就起身收拾了一下才等到易嬴从床上起来。
然后图莨来到少师府的事情虽然没有多少人知道,等到图莨离开少师府时,却也有不少人跟着一起送行。
将图莨送上马车前,乔姐就笑道:“侯女,小瑶没说错吧易少师真有一天一夜的能耐,看你这几日在少师府过得多舒坦。”
“乔女侠说笑了,那我们日后再见。”
被乔姐一说,图莨的脸直接就红了,也不敢再去问乔姐有没有听墙的事来加深联系。毕竟这三日图莨也可说是被易嬴弄得无法再弄了,当初与易嬴在一起时,图莨还可半推半就,也是拗不过易嬴的需索。但到了其他女人面前,图莨也会感到不好意思。
可等到图莨的马车离开,易嬴才庆幸一句道:“幸好离开了。”
这不怪易嬴会叫幸好。
因为以双方的身份来说,易嬴要满足柳如絮或许很容易,但要满足图莨却很难,而且在满足图莨的同时,易嬴又要帮柳如絮母女在图莨面前争取到适当地位,不然等到双方真将真相说出来,易嬴都不知道怎样开口帮助柳如絮母女。
当然,如果不用易嬴帮助更好,可易嬴认为这并不可能。
毕竟一方是尊贵无比的皇室宗亲,一方却是下溅无比的ji户,双方却又注定会以某种关系相牵连。如果没有易嬴帮助,易嬴根本不认为柳如絮母女真有可能斗得过图莨母女,尤其还是在图莨母女都要求易嬴旁观的状况下。
因此三人行看似亏待了柳如絮,但吃亏就是占便宜。
只要图莨接受了柳如絮,易嬴就不会允许她再对柳如絮落井下石。
然后没人听到易嬴在心中的叹息,回头望向一起出来送行的柳三娘,易嬴就说道:“三娘,现在侯女已经离开,那按照约定,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说说你和柳妃的事情吧”
知道事情关键还在柳三娘和柳玉身上,众人都一起望向了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