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重视程度来说,浚王图浪的条件再好也是绝对比不上易嬴。
因此,虽然不知沅为什么要让浚王图浪通过少师府转达消息,芡还是颇为不在意道:“王爷过虑了,或许易少师能给王爷作梗,但又怎可能给天英门作梗。可王爷若是坚持,那我们就不若如此……”
“也就是说,以王爷留在京城这段时间为界限,王爷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将自己条件通过少师府转达给天英门主知道。但王爷若是离开京城还没将条件交由少师府转达,那我们就会通过天英门的途径按规矩转达上去。”
“反正这事情重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
重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
乍听这话,不止是浚王图浪,桑采群的心中也是狠狠一沉。因为他们为什么要将秦州让给天英门?为的可不是什么结果,恰恰就是过程。
只是在面对天英门弟子毫不掩饰的威胁状况下,他们再想回头威胁天英门弟子,却又隐隐有些不恰当了。
当然,这不是说浚王图浪就没考虑过同样威胁一下沅和芡,而是她们既然连是否与浚王府合作都决定不了,威胁她们又能有什么用?反而还会打草惊蛇。
所以,即便有些不甘心,在明知不可能再有任何收获的状况下,浚王图浪也只得带着几人离开了天英门弟子所住的院子。
但在回到自己屋中后,浚王图浪的脸『色』却就有些阴沉道:“国师,你说我们这次事情究竟做得对不对。”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脸『色』虽然同样不好,桑采群却仿佛与浚王图浪说的不是一件事一样。
浚王图浪听着就一皱眉道:“……国师说她们都是小鬼?但以她们隐隐透『露』的身份,应该不会如此吧”
桑采群摇头道:“可她们无法决定是否与王爷合作,却又敢对王爷大不敬。从这点来说,她们就是不折不扣的小鬼阶层。或者说,要么我们就是太不了解这些江湖人,乃至太不了解天英门弟子了。”
一边说着,桑采群就望向了二郡主图潋。
知道桑采群是想询问自己的意见,图潋点点头道:“国师说的没错,这应该不是沅女侠和芡女侠刻意要用这种态度来消遣父王,而是这种待人处事的态度,已经成为天英门弟子的一种习『性』了。”
“图潋你说这是天英门弟子的一种习『性』?”
“是的,至少在少师府中,儿臣就从没见过她们给过任何人好脸『色』,反而还是易少师要时不时去讨好一下那些天英门弟子。所以父王的主意即便再好,她们需要的始终是一个结果。即便她们也知道过程的重要『性』,但也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推进这种过程。”
用自己的方式去推进这种过程?
听到这话,浚王图浪就皱了皱眉头道:“她们为什么能这么做?”
这不怪浚王图浪会不满。
因为,天英门弟子即便今日没有无视浚王图浪的身份,但想用这种“超然态度”生存在世间,那可得拥有非同一般的身份与气度才行。好像浚王图浪能采用这种方式生活,同样也是因为他是北越国的皇室宗亲,乃至拥有秦州的基业一样。
可天英门弟子又拥有什么基业?凭什么能这样对待浚王图浪。
不过,在看到浚王图浪的不满态度时,图潋却犹豫了一下道:“……儿臣不知父王听过一句话没有,在江湖上,天英门可是拥有着“金枝玉叶”之称。所以在长期的yin
金枝玉叶?
乍听这话,浚王图浪就与桑采群对望了一眼,然后才叹息一声道:“看来本王的确忽略了一些事,早知道将她们当成皇室宗亲来应付,或许先前就不会那么被动了,不过国师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不是我们该怎么办的问题,而是我们缺乏对天英门的足够了解,或者说是缺乏对天英门主的足够了解。因为这件事最终还是要通过天英门主来解决。”
“那我们还要不要通过易少师……”
听到桑采群说起天英门主,图潋就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因为如果不能由天英门弟子了解天英门主,那就只能通过易嬴来了解天英门主了。
可以桑采群的立场,本身他就有意与易嬴竞争一下,立即说道:“不说易少师是否接触过天英门主,这都只能作为一种最后手段……”
“好吧我们就先等等再说,反正在离开京城前,我们还有足够时间去解决这事。”
不是说打断图潋与桑采群的争论,浚王图浪也知道他们根本就没在争论。但不管如何,沅和芡的态度却提醒了浚王图浪一点,那就是天英门绝对不是一个容易打交道的对手。
或许浚王图浪一开始只打着利用天英门的主意,但现在却必须得认真考虑一下该如何与对方合作了。
不然真像沅说的一样,在浚王图浪首先提出将秦州交给天英门的态度后,他即便不交也不成,那浚王图浪就没有任何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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