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的身份及武艺虽然给余容带来了极大震动,但在焦玉已答应随余容离开,再加上两人现在已有私情,也只能一起离开的状况下,余容更是领着焦玉和焦勇、焦杰,以及那些被小雨用大明公主命令裹胁来保护焦玉的申州亲兵连夜离开了兴城县,离开了申州。
这不是说余容害怕穆延,而是在已得到焦玉的状况下,余容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
至少在穆延主动攻击余容前,余容已没有必要再去挑衅穆延的耐心。
而且回到盂州,也就等于回到了自己地盘。即便穆延真的开始攻击盂州,余容也会占有地利之便。[
当然,余容或许已准备好与穆延一战,但为了两年后的“出境立国”,余容知道自己还有许多必须准备的工作,也没耐烦继续在申州、在兴城县与穆延兜圈了。
由于余容的前锋队伍乃是骑兵,进入盂州境内后,也就是第二日清晨而已。
回到熟悉的温泉地,余容就开始让部队进行休整。
即便穆延不可能那么快得到消息,余容却必须开始预防穆延的突袭。
而在布置好军务后,余容就来到温泉池中与焦玉泡在了一起。
“阿玉,你说我们该拿那个小雨怎么办,要不要我们设个局……”
与焦玉同穆延在一起时已是老夫老妻不同,虽然余容、焦玉的年纪都已经不小,两人在一起却好像新婚一样。泡在温泉池中,焦玉就跨坐在余容大腿上。任由余容帮自己清洗身体,也是抚慰彼此身体。
余容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焦玉却很快用手掩住了余容嘴巴道:“容哥你不要再说了!看昨天小雨武艺,那可是不在天英门的丹地、春兰之下。要是我们敢对小雨『乱』动脑筋,你知道天英门和大明公主会怎么报复。”
“天英门……,那种武林高手,哼!”
随着余容略带蔑视地哼了一声,焦玉说道:“容哥,阿玉也知道武林高手在战场上起不了多少作用,可在战场下呢?你能每时每刻都在身边布下成百上千人吗?好像昨日院中时,你认为那百多人真能胜得了小雨?”
“这个……”
如果说余容以前对自己的军队很有信心,而且事实上,丹地当初在余容府中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过分武艺,这也让余容一直认为所谓的武林高手不值一提。
可真是昨日面对小雨表现时,余容才知道与武林高手为敌时的真正感觉是什么。
不是他没法对付武林高手,而是武林高手几乎从不会出现在战场上。但在战场外,余容也不能好像日日活在战场中一样。
所以余容说道:“那怎么办?继续留她在身边吗?这不是更危险?”
“危险,这就要看我们怎么用她了。”
“好像丹地当初在容哥身边是种危险,但去到少师大人身边,立即就成了利刃一样。别说是武林高手,就是寻常人想要暗害我们,那还不是轻易就能得手?所以我们完全没必要太紧张。”
如果焦玉用其他人来说服余容,余容不会那么容易接受。
可当焦玉用丹地来进行说明时,余容却也没有办法。[
因为,不是余容放任自流般使用丹地,丹地也不会去到易嬴身边。可即便余容放任自流般使用丹地,丹地也没有主动威胁过余容。
只是余容自己受不了这种身边放一颗定时炸弹般的生活,这才会对所谓的武林高手颇多抵触。
不过,听到焦玉提起易嬴,余容就说道:“阿玉,那你让小雨将事情先告诉少师大人有效吗?”
余容不怕小雨、不怕武林高手,但不得不说,他却很惧怕大明公主。因为在来到盂州前,余容本就是一个京城人氏,自然知道大明公主有多厉害。毕竟没有大明公主,现在的北越国皇帝也不可能是图韫。
与一个可以决定北越国皇位归属的女人做对,余容还不至于那么愚蠢。
听到余容询问,焦玉不说兴奋,至少相当镇定道:“如果要说北越国内还有人能帮我们在大明公主面前说上话,相信除了少师大人,没有别人能办到了。”
“你就那么相信少师大人吗?”
不像那些京城人对易嬴印象深刻,光是听焦玉说易嬴如何如何,余容对易嬴的最大印象还是在《三字经》、《百家姓》及免税田奏折上。
焦玉却仿佛不怕余容嫉妒一样道:“难道你忘了,包括出境立国这主意,也都是少师大人给二郡主出的?”
随着焦玉说出易嬴去到京城后所做的事情,虽然很难相信易嬴一个人就能独斗育王图濠,但比起能将穆奋安全送上太子位置的易嬴,余容更找不到能帮自己和焦玉在大明公主面前说话的人。
甚至于,余容只相信自己手中的盂州雄兵,根本不相信大明公主真会饶过自己与焦玉的关系,这才不想让小雨留在身边。
所以在焦玉说完后,余容仍是皱着眉头道:“但是阿玉,你怎么保证易少师一定会帮我们说话,只因为你是太子母亲吗?”
迟疑了一下,虽然看出了余容对易嬴的不信任,虽然不可能告诉余容自己与易嬴也有私情的事,焦玉仍是说道:“那是容哥你没有接触过少师大人,少师大人可是一个真正的官员。”
“真正的官员?这怎么说?”
“那是你不知道……”
随着焦玉又将易嬴如何在自己眼前生生贪墨了万大户存在范氏钱庄的十万两银子,如何将万大户财物搜刮了大半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