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不仅严松年、罗庆新很难相信,君莫愁也同样不信大明公主真会答应西齐国并入北越国。
可有些事情能说,有些事情却不能说。
等到君莫愁设法将事情与严松年、罗庆新解释清楚,内容已经完全变了味。那虽然不说是易嬴拼着老命去力争,但易嬴能说服大明公主,却也等于是为了北越国人民,为了西齐国人民竭尽全力了。
总感觉有些不真实,特别是胸前、『臀』后的触『摸』就一直没有停过。[
在君莫愁话音落下后,罗庆新就在易嬴怀中微微有些窘迫地抬脸道:“少师大人,莫愁说的是真的吗?”
“只要结果是真的就行,至于过程,你们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
看着罗庆新万般无奈的委屈样子,易嬴却用力在她脸上“啧!”一声亲了一下。随着脸上多出一记湿痕,罗庆新的脸霎时红了。
不管易嬴为什么要作弄罗庆新,想起两人以前的情意,严松年就说道:“少师大人,你是说还另有原因吗?”
“自然是另有原因。”
易嬴根本不在乎是否去维护君莫愁的颜面,直接说道:“毕竟大家都是为各自朝廷做事,也知道这事情如果没有足够利益,北越国是绝对不会答应西齐国并入其中的。但里面是什么利益,本官现在确实不能说,莫愁也没资格告诉你们,她只是不想骗你们才没有说。”
“但你们只要知道,这次北越国确实会接纳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就成了。”
听了易嬴这话,严松年和罗庆新这才仿佛真正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们固然相信这事情易嬴的确曾经努力过,但如果只是努力却没有利益,他们怎么都不会相信。
所以在易嬴肯定了北越国在其中还有其他利益后,严松年就说道:“少师大人,那不知我们将国书递上去,什么时候这事可以定下来。”
“如果你们明日就将国书递上去,三日内事情就会定下来。”
“三日内?事情怎会这么快?”
罗庆新也在易嬴怀中惊呼一声,却在惊讶得想要坐起时,又被易嬴捏在自己胸脯上的大手带着一拽,羞得又低下声去。
易嬴却满不在乎道:“只要利益足够大,三日又算什么快。而且过不了几年,你们自己就会知道北越国想要的是什么了。”
“这不会对西齐国有什么影响吧!”
听到易嬴说利益足够大时,严松年却又有些担心起来。
因为,对北越国有利益的事,对西齐国却未必也有利益。而且能让北越国如此动心的利益,严松年更不认为那会是什么小利益。
易嬴不是不知严松年在担心什么,只是仍有些不在意道:“对西齐国皇室和西齐国的朝廷官员不会有影响,但对那些成为了北越国子民后的西齐国子民,自然会有影响。可关于这点,北越国并没有解释的义务。”
易嬴的解释虽然有些强硬,严松年却无法反驳。[
因为,西齐国如果真并入了北越国,西齐国子民也就成了北越国子民。即便再有什么影响,他们也可自由选择进入北越国境内,避开可能在现有西齐国境内发生的所有利益纷争。或者说,这也将成为两国合并国书中的重点要求。
所以,只要西齐国皇室和朝廷官员不受影响,那些西齐国子民又怎会成为两国合并的障碍。
看到严松年无话可说,易嬴又亲了一下怀中罗庆新道:“罗嬷嬷,现在事情已经没什么疑问了,不如我们找个房间单独庆祝一下吧!”
单独庆祝?
知道易嬴想干什么,罗庆新未免一窘道:“少师大人,你说什么没疑问了,等下我们可是还要拟写国书呢!少师别忘了,奴家可是西齐国大使。”
“本官当然知道罗嬷嬷是西齐国大使,但就是这样,本官才想现在就得到罗嬷嬷。”
一边说着,易嬴就兴致勃勃抱起罗庆新,将她拖往雅间外说道:“那不如我们就先少少庆祝一下,等到庆祝完了,罗嬷嬷再回来与莫愁和严大人一起商量国书之事。”
“这……”
扭头望了一眼严松年,却见严松年已在桌旁低下脸去。
知道这又是为了国家大义,罗庆新一脸默然,只得靠往易嬴怀中道:“那好,少师大人,且容妾身来给少师大人带路。”
“这就好,本官最喜欢知情乖巧的女人。”
从将罗庆新抱入怀中开始,易嬴就从罗庆新和严松年眼中看出了一些事情。不说是故意刺激两人,但作为一种官员特权,易嬴却也非常享受这种欺凌不敢反抗的“下属”滋味。
至于后果,在现代社会易嬴都没有考虑过,还用在北越国考虑?
随着易嬴将罗庆新拖出雅间,严松年才皱着眉头抬起脸道:“莫愁,易少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如同老师看到的,易少师就是一个官员,一个真真正正的官员。只是发掘易少师的恰巧是北越国,恰巧是大明公主而已。”
听到君莫愁用淡淡口吻说出的评价,严松年也不再说话了。
因为,什么是官员?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就是官员。这不是说官员中就没有清官、直臣,但如果什么人要将朝廷大事全寄托在清官、直臣身上,那才是真正不了解官员。
至于说发掘易嬴的乃是北越国和大明公主,则彻底说明了易嬴的立场与派系。
而由于水月楼中的客人此时并不多,罗庆新也得以将易嬴在没人发现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