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圣母皇太后为何会让赵黄芪的部队进入贲州?难道是……”
虽然没像焦瓒、焦史一样进入咸州,焦熊却没有真正闲下来。因为身为贲州指挥使,焦熊不仅得做好爻县防守、做好支援已进入咸州的焦家军作战工作,焦熊还要防备图晟军从其他地方突入贲州境内等等。
因为别看图晟军现在貌似被焦家军和咸州军拖在堰山一线,仅以图晟军的规模,随时都可分出一支部队前来进袭贲州。
何况作为贲州指挥使,焦熊不仅有保境安民之责,方方面面都需要他去了解和注意。
所以看到州城传来的讯报,焦熊立即皱起了眉头。
因为身为军中将领,焦熊不仅得明了周围国家的敌情,更得明了北越**中的各支部队状况。不然别说什么以战养国,北越**队想要打胜仗都难。
毕竟兵法上都要求知己知彼,在不可能只靠一支部队就完成以战养国的计划状况下,自然有所想法的将领都会竭尽全力的了解有可能在作战中成为自己友军乃至敌军的部队。
只是即使如此,焦熊不仅没想到圣母皇太后不仅一鼓脑调了群乱七八糟的部队进入贲州,里面居然还有赵黄芪这种一直视焦家军为敌人的将领。
因为别看徐州指挥使尚云阳一直对焦家军有所不满,比起赵黄芪来说可是差远了。
焦熊的长子焦全则说道:“爹爹说什么难道?难道爹爹想说圣母皇太后这是有意给焦家军机会除掉赵黄芪这些人?”
与焦瓒一直都将焦史带在身边一样,依照焦家的家规。焦熊也是一直将焦全带在身边。只是听到焦全话语,焦瓒却颇有些犹豫道:“说是这么说,但汝看看这些被圣母皇太后调到贲州的都是些什么军队,难道不今赵黄芪,圣母皇太后是想要一锅端吗?”
“一锅端?圣母皇太后的胃口也太大了!”
看着桌面上的五、六份折子,焦全同样有些拿不定主意。
因为即使不算上一直对焦家和焦家军抱有敌意的赵黄芪,想想这些被圣母皇太后调入贲州的将领都是什么人、都是怎样的秉性,焦全不得不在佩服圣母皇太后的同时又有些犹疑不决。
因为仅以这些将领的往日劣迹,或许圣母皇太后想借用图晟军乃至焦家军的双手将他们除去并不奇怪,但若是这些将领的数量多了。那不说会不会引人怀疑。谁都无法保证这些将领会不会聚众为祸。
于是望向焦熊,焦全就说道:“那爹爹汝说我们要不要以主军名义将这些部队适当分散开来,不然给他们聚在一起,难免不会在日后起什么妖蛾子。”
“……晚了!或者说我们现在再说将他们分开已经晚了。毕竟他们进入贲州已有三、四日时间。这已经足够他们相互勾结在一起!”
知道焦全在担心什么。焦熊却也是一脸无可奈何表情。
因为焦熊若是坐镇州城时得到这些消息,那他或许还可及时反应过来将这些部队分开。可由于焦熊被图晟军牵扯在邻近边境爻县,以至于焦熊对从其他方向进入贲州的部队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反应时间。
而同样知道这个道理。焦全就有些怨念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圣母皇太后要这么做。即使圣母皇太后想我们焦家军做什么,也可以提前通知我们!”
“这就不是为父所能知道的了,看来我们有必要去与汝祖父汇合后再议这事了。”
“……与祖父汇合?爹爹不是要放弃贲州!”
听到焦熊话语,焦全顿时就满脸大惊。毕竟作为贲州指挥使,焦熊就不能弃贲州而走。或者说焦瓒或许可以带着焦家军的亲信离开,焦熊却必须在贲州坚持到不能坚持为止。
而一听焦全话语,焦熊就摇摇头道:“放弃贲州?那当然不可能,虽然汝祖父的意思是万一时可将部队往盂州方向带,但前提却是图晟军也跟着前往盂州。不然的话,焦家军左右就是只能做个引领的工作。”
“只是不知赵黄芪这些人会做什么选择?或者说,他们是否会与图晟军一起合谋算计焦家军。”
“这……,不会!”
“这没什么不会的,毕竟汝也知道汝祖父为什么会考虑将部队往盂州方向拉,那就是在警惕有更多部队与图晟军勾结着算计焦家军……”
“这有可能吗?真是这样,皇上还有什么威望可言。”
随着焦熊话语,焦全的脸色依旧有许多难看。毕竟焦家军若真被逼得不得不向盂州退走,那最大的问题肯定不是在焦家和焦家军身上,而是在北越国皇上图炀身上。
焦熊的脸色也是微微发沉道:“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皇上年纪太小,在朝的时间又太短,根本没有足够时间去收这些将领的心。所以别说赵黄芪这些人,恐怕其他将领也难保有没有异心。”
“只是为父却不明白,圣母皇太后又为何要将这些人聚到贲州,难道是要加速事态的进行。”
“加速事态的进行?爹爹是说圣母皇太后在逼这些将领表态吗?”
“爹爹也只能这样想了。”
虽然焦家军投效圣母皇太后的时间并不长,但焦熊的确有些想不通圣母皇太后为什么会在焦家军刚刚投靠宛华宫不久时就弄出这种好像在故意为难焦家军的事。
所以想不通就不想的状况下,焦熊也只能带着留在爻县两万焦家军去与焦瓒汇合了。
因为不管圣母皇太后的计划是什么,只要焦家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