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进来。”[
听到冉鸣求见,不仅图莲知道怎么回事,穆奋也同样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今天本就是白花花与吏部尚书白原林的认亲日子,如果不是图莲阻止,穆奋甚至也想跟着一起去看看。
可就因为图莲知道了这事,所以穆奋也不能前去了。
进入书房后,冉鸣就毕恭毕敬朝图莲、穆奋各自躬了躬身道:“微臣参见大明公主殿下、参见小公子殿下。”
“免礼。”
在图莲挥手让冉鸣站起时,穆奋却狠狠白了冉鸣一眼。
由于穆奋现在只是图莲的义子,所以还不能称皇子,只能称最简单的公子。不过令穆奋生气的却不是这点,而是正因为冉鸣在家中弄的赏花会,焦玉才受到了北越国皇帝图韫的侮辱。
要说在当年,丞相府的赏花会之名还没有传出去,这才是焦玉上当的主因。不像现在,几乎已没人不知道丞相府的赏花会是怎么回事。
但生气归生气,穆奋却只能因焦玉对冉鸣生气,却不能因自己对冉鸣生气。因为不是有冉鸣的赏花会,也没有穆奋的出生。
所以对于穆奋眼中的恨意,冉鸣是一点不在乎,站起身时就说道:“公主殿下,白大人府中的认亲喜宴已经结束。果然东林国大使芳歧前去闹了一通。”
“闹?他是怎么闹的?”
“那是从芳大使与易知县相遇开始……”
随着冉鸣说起今日之见,穆奋的双眼再度闪亮起来。因为穆奋即便与易府女人交往不深,可见面时总也能说上一、两句话,更是比图莲和冉鸣这样的人了解多了。
或许图莲、冉鸣很难了解易嬴为什么这么做,但穆奋却知道易嬴曾因芍『药』与焦玉斗气的事情。
那时易嬴还没这么风光,就已经对自己女人维护无比了,何况是现在。
等到冉鸣一直说到易嬴将北越国皇帝图韫也绕了进去,图莲才满脸青紫道:“这就结束了?那老匹夫真忍得当场没向芳大使动手?”
“公主殿下睿智,易知县原本也不是个不知轻重之人,哪可能真的因此就伤了芳大使。不过,在芳大使被易知县用话套牢后,恐怕以后在北越国就有些寸步难行了。”
不能说欣赏,即便知道图莲很可能不会喜欢今天这事,冉鸣还是只得微微赞扬了一下易嬴。
因为冉鸣清楚,他现在要投效的并不是图莲,而是对易嬴深怀喜意的穆奋。
“他那也叫知道轻重?”
图莲却一脸不满,更是异常愤怒道:“就他说的十万两银子,我看他到时怎么在陛下面前拿出来?”
清楚图莲是因为被易嬴向二郡主图潋开的条件气住了,穆奋却在一旁『插』嘴道:“长公主殿下,易知县的确有十万两银子。”
“你说什么?”
“回长公主殿下,易知县的确有十万两银子,而且正是从范氏钱庄弄到手的。不是银票,是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随着穆奋解释,甚至冉鸣也一脸惊讶道:“小公子你说真的?易知县真有十万两银子?他是怎样从范氏钱庄弄出来的?难道范氏钱庄在兴城县就招惹了易知县不成?”
先看了一眼图莲,发现她在示意自己说下去,穆奋才继续说道:“范氏钱庄并没有招惹易知县,但那却是万大户存在范氏钱庄的银子被易知县抠了出来。”
回想第一日去到兴城县发生的事峭庑朔堋5随着穆奋将事情经过一一说出,图莲与冉鸣的脸『色』却也变幻不止。
整个书房中,只有苏三脸上一直没有太大变化。甚至在穆奋讲述经过时,苏三也走到一旁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书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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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嬴来到北越国,最大的贡献就是“创造”了许多新词汇,例如“军银”就是如此。
说起易嬴是如何用“军银”扣住范氏钱庄一释庑朔堋
因为,那是易嬴回到兴城县的第一天,也没想着要去怎么防备穆奋,所以穆奋才对当日发生的事情格外清楚。
不像后面,穆奋对丹地如何来到易府的事情根本就一无所知。
所以说到最后,穆奋就一脸乐道:“事情就是这样,易知县就是用“军银”二字将万大户存在范氏钱庄中的银子给套了出来。虽然易知县当初只用二千两银子向朝廷交代了过去,但易知县今天能说出这事,想必也是有自己的新想法!”
“想法?他能有什么新想法?”
如果女人也能有胡子,图莲现在肯定要气得吹起胡子道:“那老匹夫居然敢用二千两银子糊弄朝廷,他真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知道图莲为什么生气,也知道易嬴这样做确实有些过火,冉鸣说道:“公主殿下,易知县的做法虽有不妥,但除了易知县能套出万大户存在兴城县范氏钱庄的十万两银子,我们朝廷又能套出万大户存在其他范氏钱庄的银子吗?所以说……”
“哼,范氏钱庄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有他们这种人在暗中资助,万大户又怎么猖狂得起来?”
不在乎冉鸣只是个半句丞相,图莲依旧是一脸气怒难消。
“公主殿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清楚图莲很难消气,冉鸣放弃劝说图莲道:“公主殿下认为易知县会将这十万两银子的来源说出来吗?还是……”
“不管那老匹夫会不会说,但本宫敢肯定,范氏钱庄绝不会将这笔银子出处说出来。”
十万两银子可以干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