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只能将敌人挡在京城外,至少是挡在皇宫外了。”
对于溟娘带来的消息,不仅圣母皇太后图莲一脸语,扈嬷嬷同样有些奈。
因为再怎么想,她们都没想到宛华宫居然还有这样的破绽。或者说,这破绽原本就是天英门留下的,乃至天英门原本就不该如此堂而皇之的以宛华宫为据点。
毕竟宛华宫再怎么说都是皇宫、都是内宫,哪容那些江湖人胡『乱』冲击。
只是江湖人毕竟是江湖人,只要有人能买通江湖人冲击宛华宫,天英门想不低头都不行。
但听到扈嬷嬷话语,圣母皇太后图莲仍有些不甘心道:“但这样不就是在说天英门怕了那些江湖人吗?”
“怕就怕,但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天英门的颜面问题,而是殿下的女皇上计划能否顺利完成……”
本身就不是天英门弟子,扈嬷嬷也没有天英门弟子那种所谓的尊严。所以即使知道天英门在这件事上只能被动的受制于人,扈嬷嬷还是没有给圣母皇太后一丝退缩的机会。
圣母皇太后图莲则继续满脸难看道:“这个本宫当然也知道,可我们即使将那些江湖人挡在皇宫外乃至城门外,这同样阻止不了其他人的劾吧!”[
“他们想劾就去劾。”
扈嬷嬷却是一脸果决道:“谁敢挑现在劾圣母皇太后收留天英门弟子,将来肯定也会对圣母皇太后当女皇上有诸多刁难。甚至于说。谁劾圣母皇太后,圣母皇太后就将自己想当女皇上的事告诉谁,然后不臣服者死!”
不臣服者死?
猛听扈嬷嬷话语,不仅圣母皇太后图莲,甚至溟娘也在旁边满脸惊异的望了一眼扈嬷嬷。
因为溟娘虽然也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很重视扈嬷嬷,但不得不说扈嬷嬷这个主意非常要命。
而怔了怔后,圣母皇太后却缓缓点头道:“如果事情真发展到这地步,或许试试也没有关系,这可即使挡得住普通官员,但却挡不住丞相府和洵王府、育王府吧!如果他们真闹起来。我们也不可能将女皇上计划轻易说出去。”
“这就要看官宦世家的了。”
扈嬷嬷镇定自若道:“或者说。圣母皇太后殿下可让官宦世家公开声明支持男女平等思想等等,这样洵王爷等人肯定知道官宦世家投靠圣母皇太后是假,投靠天英门是真。而想想官宦世家投靠天英门的好处,纵然洵王爷等人不存在投靠不投靠天英门的事。肯定他们也不会轻易与天英门对着干。或者说他们真要在劾一事上下功夫。还不如去组织一些江湖人来袭击宛华宫。”
“毕竟有些事情只能是洵王爷他们去做。真的他们只将心思放在劾圣母皇太后上,那到不足为惧了。”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圣母皇太后图莲终于点了点头。
毕竟有多大的能耐做多大的事。在根本不需要洵王图尧等人去劾圣母皇太后的状况下,与其正面与圣母皇太后交锋,洵王图尧等人真想利用这事也肯定会想办法多组织一些江湖人过来。
只是明白归明白,圣母皇太后图莲又说道:“但如果这样,我们就一直只能在皇宫外乃至京城外阻击那些江湖人吗?短期来说这或许不成问题,但长期下去。”
“这不要紧,因为适当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公开宣布宛华宫中的天英门弟子已经全部转移到了帝师府,但实际她们仍旧可继续潜伏在宛华宫当中。毕竟他们或许可用这事来劾宛华宫,又能去劾帝师府吗?”
“帝师府?呵!……本宫到真忘了还有帝师府这事。”[
一听扈嬷嬷提起帝师府,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
毕竟在一明一暗的状况下,或许为避免给那些江湖人留下冲击宛华宫、冲击皇宫的借口,天英门弟子已经不可能再堂而皇之的汇聚在宛华宫中。但宛华宫不能汇聚,帝师府却完全没问题,而且冲击帝师府又不会危害朝廷和皇宫安全,谁又能说劾又劾。
当然,在已经预留帝师府做后路的状况下,圣母皇太后图莲也不用太过着急这事了。
只是圣母皇太后或许是不着急,看着大理寺少卿图扦拿到自己的面前的箭书,礼部尚书姚兆却有些心情激动起来。
因为姚兆即使同样猜不出这箭书来历,乃至猜不出到底是谁在组织江湖人袭击宛华宫,但以姚兆在朝中为官的经验,自然可看出里面的穷机会。
因此即使不是拍案而起,不是拍案叫绝,姚兆仍是满脸兴奋道:“好,好好,只要能将天英门赶出宛华宫、赶出京城,皇上定当会大力嘉赏图大人。”
“这个……,嘉赏?姚大人到底在说什么?”
听着姚兆的兴奋方向好像有些不对劲,大理寺少卿图扦就满脸狐疑起来。
因为这不是说大理寺少卿图扦要投靠姚兆,而是在法利用其他朝廷官员的状况下,大理寺少卿图扦要想追求圣母皇太后就只有姚兆这样一个外人可供选择。
不说不说洵王爷等人早知道姚兆想法却帮不上忙,或者说不想帮忙,姚兆以前听到图扦想要追求圣母皇太后的话时可也是很赞许的。
但姚兆又为什么会赞许图扦追求圣母皇太后?
因为在已知道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企图状况下,假如图扦真能追求到圣母皇太后,随着圣母皇太后嫁给图扦,那自然就再没有争夺皇位的资格了。
所以即使能帮上图扦的地方并不多,在图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