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冉华再次来到少师府。()目的自然是接回苏簪,并且商议一下往后苏簪在少师府的学习时间等等。
但这当然只是对丞相府和京兆尹府的解释,甚至是借口。乃至在见到苏簪前,冉华就已经躺倒在易嬴怀中。
毕竟与薄纪氏的确与薄正佑有着浓浓情意,即使与易嬴上床也仅是浅尝即止不同,冉华与苏阳欢的婚姻纯粹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说不上感情,只要易嬴能满足自己,冉华当然不会在乎这些小事。
只是与易嬴上床或许仅是件小事,考虑到丞相府的选择,冉华却仍有些担心。
“易少师,汝说爹爹到时会不会及时离京。”[
“会不会及时离京又怎样,除非冉丞相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即使他无法离开京城,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吧!”
“但易少师又觉得爹爹一旦无法离京,就真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吗?”网不跳字。
口口声声数说自己父亲会不会大逆不道,换成其他人,这肯定是一种无法想像的场景。
但由于冉华已经从易嬴身上知道了冉鸣还未告诉她的事,知道冉华在担心什么,易嬴却并不怎么在意道:“夫人不必担心,真要有这种危险,不仅本官绝对能保证夫人一家平安,甚至也可在赣城事先提醒一下二公子。当然,本官还是认为丞相大人不会这么糊涂。”
“少师大人真会通知雄弟吗?”网不跳字。
听到这里,冉华是真正惊喜起来。
因为在不好说该不该担心自身安危的状况下,如果真出现什么万一,能保住冉雄的确是一大幸事。
易嬴却满不在乎道:“虽然对于各种忤逆之罪来说,满门抄斩绝对是最轻的惩罚,但如果没有了冉丞相坐镇指示,别说二公子,换成培州冉家那些人也绝不可能再掀起什么风浪。所以真要提前知会二公子一声,本官用不着有什么负担。”
“这……。满门抄斩,易少师能不能……”
虽然能保住冉雄的确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但真听易嬴说什么满门抄斩,冉华还是有些担心。
但大力『揉』捏一下冉华的饱满丰胸。易嬴就笑道:“夫人言重了,或者夫人确实有担心的理由,但这事本身就在冉丞相的掌握中,本官也无法替冉丞相做主。何况冉丞相虽然是有自立计划,但却未必真会去实施,夫人一直在担心还未发生的事,这不是杞人忧天又是什么?”
“哼嗯!汝才杞人忧天呢!老不修……”
不是被易嬴说服。而是在易嬴『揉』弄下,冉华也不想去考虑太多事情了。
因为身为女人,不说冉华有没有资格去考虑这些国事、家事,没有大明公主和天英门的担当与阅历,一般女人也无法将自己放到与男人平起平坐的地位上,乃至又说影响自己丈夫、影响自己父亲的抉择等等。
虽然这只能是一种随波逐流,但习惯了男尊女卑立场,冉华也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然后不说不可能过夜。甚至刚过正午,冉华就带着苏簪离开了。至于怎么教导苏簪,易嬴并没有多问。毕竟在天英门的规矩中。苏簪从此开始必须每天到少师府报到,至于冉华会不会也每天过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毕竟即使那些在宛华宫习武的女孩,同样也是每天到宛华宫走堂去报到。
只是易嬴即使提到了苏簪也可到薄家同小筠、小眢一起学习,但别说冉华不置可否,甚至冉华还说冉鸣也未必会同意等等。
但不管怎样,既然这是冉华的决定,易嬴也没必要阻挡了。[
而与此同时,苏阳欢却带着一群官员浩浩『荡』『荡』来到了宗人府门前。
因为新皇还未登基,朝议暂停。但各个衙门的工作却不可能跟着全都停止,只是按部就班完成本职工作,以等待新皇登基等等。而同样是本职工作,宗人府在已预定下新皇登基的时间后,更是直接要开始『操』持新皇登基的大事,忙碌得不得了。
因此一见这么多官员造访。虽然不是太过紧张,但在图和漓、图里赫主动将人让入宗人府后,其他宗人府官员也就不再过问这事了。
因为在大明公主支持下,经过一番经营,图青杰已勉强可说是掌握了宗人府。至于图和漓、图里赫所代表的势力,由于大明公主未有让图青杰严厉处置,勉勉强强却也都坚持了下来。
只是坚持归坚持,以图和漓、图里赫,或者说以图季阊、图摩寄在暗中为首的势力却已经执掌不了宗人府大局。
然后将众人招待坐下后,早已被父亲通过气的图和漓就说道:“苏大人,您看接下来由我们先去与青杰大人通一下气,还是直接由你们来向青杰大人上禀。”
“和漓司士言重了,既然能进入宗人府,这事还是由我等直接上禀青杰大人为好。”
“本官明白了。”
听到苏阳欢要主动与图青杰交涉,图和漓就松了一口气。
因为现在宗人府的混『乱』即使暂时已经因为图青杰掌握大权平静下来,图和漓和图里赫还是知道自己的司士一职要往上提仍得慢慢煎熬。
而这不是图和漓、图里赫不敢帮苏阳欢等人通禀,而是为保住图家在宗人府的地位、影响,图季阊、图摩寄都不想将自己正面卷入这件事情中,尤其两人的司士身份也不足以影响整件事的大局。
所以略做商议后,这才由图和漓、图里赫直接将苏阳欢等人带到了图青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