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服图漾去跪请大儒了,不是松了口气,潘鬏却也对此有不少期待。[全
因为要想图漾的跪请大儒不至于太冒失,至少是在胡倥面前不至于太过冒失,那就必须有人先去胡倥处打点一下,然后等到图漾到场,也就可在屋中向胡倥解释图漾的真实意图,避免出现弄巧成拙的误会等等。
而要做成这事,又得由谁来上场才行?
或许当包不求还在时,包不求理应是不二人选,但别包不求已经失踪多日,仅是从对整件事的了解程度考虑,包括该怎么在胡倥面前话、劝服,除了潘鬏外,谁都不可能取代他这次去拜访胡倥的任务。
而即使不能这是潘鬏在图漾身边的第一次『露』面,但作为一个谋士型人才,潘鬏也很看重这次不是出使的出使。[
毕竟胡倥可是真正的大儒。
不能不能得到胡倥指点,只为了自己的将来,潘鬏也消自己能在胡倥面前表现好一些。
然后来到胡倥住处,由于潘鬏是以图漾的名义拜见,自然也很快被胡倥招到了屋中接见。
见到胡倥,潘鬏也在第一时间好像叩拜一样向胡倥深深作了一揖道:“学生潘鬏拜见胡大人。”
“嗯?你是……”
看到潘鬏第一眼,胡倥就皱了皱眉头。因为不得不,即便胡倥当初在京城中也都是见多识广,图姓皇族更是一直以以貌取人自居,胡倥仍是没见过潘鬏这么俊秀乃至这么俊美的男子。
不知图漾身边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男人,图漾又在这时让潘鬏来找自己干什么,胡倥就有些犯嘀咕。
潘鬏却是不慌不忙道:“回禀胡大人,人不才,勉强在王身边做事,特来此代王敦请胡大人襄助并与大公子相抗等等……”
王?
虽然早知道图漾的确这样自诩过自己,但不仅潘鬏的相貌∷鬏的语气也让胡倥有许多不满道:“汝要真在我面前话,那就莫要再称呼二公子什么王,何况二公子就让汝这样的人来敦请老夫吗?”网不跳字。
“胡大人言重了,但有志不在年高。如果胡大人对人有什么不满,人不才,但请胡大人考较。”
“汝要老夫考较汝?汝不是代二公子来敦请老夫的吗?”网不跳字。
突然听潘鬏什么要自己考较他,胡倥却也是有些感觉异样起来。
因为不胡倥有没有看潘鬏,在胡倥渐渐名声在外后,或许有人会来请教胡倥,但可已经没有什么人敢主动来要求胡倥考较了。[全
“人不才。当然是代王敦请胡大人的,可胡大人若是不相信人能代王敦请胡大人,尽管考较一下人便是,相信人必不敢让王丢脸。”
但一边淡然自若的表现自己,潘鬏却也是继续用称呼图漾为王的方式来向胡倥施压。
“呵!那老夫到是不考较汝都不行了,老夫且问汝……”
被潘鬏这样一,胡倥也来了兴趣。毕竟自从胡倥不再收学生后,都不知道已有多久没考较过其他人学问了。
当然。换成是胡倥的真正学生,也没有几人敢这样轻易求考较。[
只是随着胡倥一个个问题考较下来,胡倥的脸『色』也越来越惊奇了。
因为潘鬏有关各种学问的回答虽然很少在胡倥所认定的正确范围内。但不得不也有许多相当不错的见解。也就是,这很像潘鬏没经过什么正经学习,全是来自一些野路子。可野路子归野路子,只要野路子能生存下去,并找到机会证明自己,那也未必不会成为一种新的学问。
因此前后询问了近一个时辰后,胡倥才颇有些自诩的点头道:“不错,潘鬏你的老师是谁,难道他都是自己做学问吗?”网不跳字。
“回禀胡大人,学生没有老师。或者。所有学问都是学生自己读揣摩出来的。”
“……汝这是汝自己揣摩出来的?这不可能?”
虽然不至于吹胡子瞪眼,对于潘鬏的话语,胡倥还是惊叫出声。
潘鬏却一脸淡然道:“这没什么不可能的,不然胡大人又认为天下有何人又能教导出人这样的学生。当然,这不是学生不想拜师,而是学生出身娼伶之家。没资格拜师,幸得王收留,这才能在左近走动一下,并得幸大人考较。”
“原来如此,可汝能自学成这样,到也真是不错了。汝回去转告二公子,这不是当初王爷曾属意他继位,他不努力就也能继位了的。”
“学生明白了,但学生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胡大人。好像是……”
没想到胡倥一听自己出身及学问来历就将话题转开了,潘鬏心中就一阵遗憾。因为这即使不能潘鬏就想将自己的学问当成敲门砖,可如果有可能,潘鬏还是消能得到胡倥的一定程度认可。
但在不知道自己学问来处时,胡倥或许的确表示出了欣赏之意,可随着潘鬏表现出那都是自己琢磨出的学问,胡倥却很快转移话题,这就让潘鬏对胡倥的治学态度有了许多失望。
因为胡倥的治学若只是在治人上,却又怎能当得上大儒二字。
所以直接出自己在学问上的一些难题,潘鬏却也没给胡倥拒绝的机会。
而不管是否看出了潘鬏的企图,对于潘鬏的询问,胡倥也没有再藏私。因为胡倥即使并不能真正接受潘鬏这种所谓自学成才的学问,但潘鬏不明白的地方自己却明白,这同样能提振胡倥对学问的信心。
尤其在不满图漾竟让这样一个人来敦请自己的状况下,通过在学问上的炫耀,胡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