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人民都放假,圈子网围棋赛如火如荼进行的时候。
我们的警察同志却不一定能休假。
比如被抽调到区局协助破案的南轩松。
今天南轩松和刘干警提审了麻小隆被杀案的犯罪嫌疑人。嫌疑人是因为说梦话,被妻子听到后报案才捉到的。
犯罪嫌疑人已经对杀害麻小隆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但刘干警和南轩松通过走访,发现犯罪嫌疑人是一个非常懦弱的人。
刘干警就对他的杀人动机产生了怀疑,所以今天才再次提审了疑犯。
南轩松还是一个新丁,在提审过程中只是做笔录。
他记录疑犯的供述时心里就产生了怀疑。
疑犯杀人是市二电机厂的,因为性格问题,在学校受欺负,初中都没毕业。后来顶替提前退休的父亲的工作。在改制过程中,因为他自己没有什么技能,性格又懦弱,就被调到闲岗只能拿到基本工资,个人收入很低。
他杀人的动机,因为自己的妻子长时间和麻小隆有染。
但是疑犯也供述了,他妻子和麻小隆有染已经有两年多。
刘干警想弄清楚的就是一点:为什么一个连杀鸡都不敢的男人会敢杀人。而且是在两年之后才爆发出来。
他们需要弄清楚那是否和疑犯经济困难有关。
用一句话来说,他们是怀疑有人利用疑犯对麻小隆的怨恨,再买凶杀人。
还别说,他们还真审出了一点东西。
据疑犯供述,他在某天因为看到麻小隆从自家屋里出来,却又不敢怎么样。就买了几瓶酒在路边喝。
“有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搂着一个女人过来,给我丢了十块钱。我说我不是乞丐。他好像很奇怪,问我是不是戴绿帽了。我喝多了点,一冲动我就跟他打起来了。”
疑犯说,那个男人将他打趴了,却又扶着他坐好。
“那个男人说:戴了绿帽就来喝闷酒,是不是男人……”
“他赶走了他女人。告诉我,他刚赶走的那个女人之前也差点出轨。不过他喜欢那个女人,就找那个男人打架……”
“他说正面刚打不赢,可以在路边守着等机会,瞧准机会用砖头拍。一次不怕就两次,拍到他怕为止。看他要命还是要你女人……”
“我没想杀人。不过我蹲守了几天才找到机会拍倒麻小隆,没忍住,就在他脑瓜子上多拍了几下……”
“没钱,不敢跑。所有人都知道我胆子小,觉得你们不会想到是我做的……”
“那人口音像是本地的,但又不像。说不准……”
“那人高高瘦瘦的。晚上天黑,我又喝得有些多。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南轩松回头仔细看过整份口供,对收拾的东西的刘干警说:“刘哥,我怀疑那个怂恿古柏德的人是王维!”
刘干事停下动作,笑着说:“就算确定是他又能怎么样?你自己都说了,他只是怂恿古柏德堵人。就算证明是他,对案件能有什么变化吗?既然不会有什么变化,还揪着不放只会让案件变得更加复杂。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故意制造矛盾。”
“如果是那王维,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发生这样的人命案件他都难辞其咎。”
“小南,我知道你是嫉恶如仇!但我们是警察,这是职业。每一个职业都有自己的工作职责。我们可以捉贼,却不能捉说做贼好的人。我们不是道德卫士。”
“但难道就这样放过王维?”
刘干事觉得南轩松做事认真,冲劲十足,倒是一棵好苗子。他就多提点了两句:“小南,你在派出所工作。应该知道,我们对群众犯的一般小错,都是能化解就化解,能批评教育就批评教育。这是就是捉大放小。有些事情,既然不能算是触犯法规法律,我们连批评的资格都没有。这一点希望你以后能把握好。要不然,你会将自己逼疯的。”
南轩松沉默了。
刘干事笑着说:“走,忙一上午了,我们吃饭去。”
刘干事他们都要去中午饭了。但圈子网公司技术部的人却都还没下班。
他们需要检查今天围棋赛进行的两场两论小组赛中的数据进行分门别类。
“有没有可能会有人通过观棋赛,用其他的即时通讯系统进行沟通?”
“确实会有那样的可能。但是我们对此无法控制。”沈亦说。“我们的技术和方案只能监督措施基本的公平。”
他们要查的不是看有没有人找人做参谋,而是想要找一些比赛进程比较异常的。比如说比赛很快结束。
目的是要找一些棋力看起来比较强的人,为日后的网络棋室找主人。
如果有谁是一面倒赢了棋局的,那样的人自然是值得特别关注的。
他们将数据分类好之后,唐浩泽就让技术部的人下班了。下午没有比赛,他们可以放松一下。
唐浩泽他们几个高层却没有走。
唐浩泽和沈亦是因为离家比较远,而甄德率是一个男人,懒得自己做饭。他们就叫了快餐在公司吃。同时还打算分析一下那些用时特别短的比赛。
只是他们都是行外人,根本看不懂。
唐浩泽一边吃着饭,一边看了两局,说:“算了,不看了。我们看不出来,就让用户自己来判断。我们将棋谱都上传到网站,供用户下载。”
甄德率听这话,说:“那我们又要增加支出了。”
“加点就加点吧!”唐浩泽吃着东西,带着含糊说。“我们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