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白小雪一脸狐疑的看着林宇。
她脸蛋泛红,问道:“你不是说因为府内太热闹才在外边角落找个安静的角落等我们,那个女孩是谁?还有,小树丛给你…跪又是什么意思?竟然,竟然还说你很厉害…”
林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看着街上热闹的人群发呆。
今晚的寿诞诗会他总觉得透着一些古怪,尤其是那位名叫贺之文的出现——太突然了。
林宇心里的第一个疑问便是,为什么没有人质疑偏偏是他第一个质疑?就算有人质疑又为何只有他一个人先站出来说话?随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他觉得这个贺之文一定有问题,比如是谁在推波助澜,给他勇气站出来的?
所以,诗会结束以后他直接叫人将贺之文拖走,至于徐寒山就是个顺便,谁叫他总是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站得小白脸不是他的错,但在自己面前晃悠就觉得非常不爽。
之后,林宇稍微吓了贺之文一下,比如他出言不逊,要废掉他的双手、断掉双脚、掌个几百几千个嘴吧、贺之文不过是一介文人文弱书生,从未被人这般恐吓,再看林宇的脸色严肃异常,似乎随时会动手,这叫他如何能够忍受,吓得直接跪地求饶,直接将所有事情的经过,从遇到白小雪开始,再到后院遇见一位陌生公子受到怂恿……全部说了出来。
听完贺之文的叙述,林宇心里边也有了个大概的猜测,望着灯火璀璨人头攒动的天都街头,他声音疑惑道:“…上官庆吗?”
马车里边,坐在一边的白小雪见林宇仍然没有搭理自己,便继续找他秋后算账。
想起那位宋府里边那位姑娘说是自己主体要的,她脸蛋殷红如血,生气道:“就算是她自己主动要的…你、你也不能做啊,不就是腿长了一点…但,但你这样做对得起倾月姐姐吗?”
她瞪了林宇一眼,转头看向寒倾月,说道:“倾月姐姐,林宇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说他一下。”
旁边,寒倾月摸了摸白小雪的秀发,微微一笑,说道:“林宇不会的。”
白小雪气道:“哪里不会,臭鸡蛋林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心里暗道,他上次还狠狠得打我屁股呢!
她看向林宇,生气道:“也就是倾月姐姐善良相信你,我才不会相信你这大笨蛋!”
马车不是在白家酒楼停下,而是停在了白府的门口。
白小雪跟寒倾月又说了几句,见林宇仍然坐在那里发呆不和自己说话,小手一伸从怀里取出一个东西塞进林宇的身上,这才气呼呼的跳下马车,头也不理的走进白府。
林宇疑惑,将白小雪塞进自己身上的东西拿了出来,看仔细了看,发现是几个被油纸包裹着的糯米糕。
想起寿宴上白小雪说过的话,寒倾月微微一笑,说道:“刚才在宋府晚宴里边,雪儿说你最喜欢吃的是糯米团子,还说要全部吃掉一个都不分给你。”
“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跟雪儿一起在玩捉迷藏,义母叫厨房做了糯米糕,然后叫你们俩一过起来吃。可是那时候你躲在角落里不知道,雪儿便偷偷的将一大盘糯米糕藏了起来,骗你说已经吃完了,你那时候哭得非常伤心,还说再也不跟她一起玩了。”
寒倾月目光温柔,继续说道:“没想到雪儿听到你不跟一起玩了,自己也哭了,哭得非常伤心。哭着跑过来告诉我,她没有将糯米糕吃完,最后要我将糯米糕分给你吃。”
“雪儿…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别生气。”
林宇笑了笑,点了点头。
从小到大白小雪跟傻瓜林宇一起玩闹长大,虽然一直都是她在欺负傻瓜林宇,但…貌似也是他在保护着傻瓜林宇,不让他觉得无聊,也不让别人嘲笑他,甚至当别人嘲笑怀疑林宇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替林宇出气的一定会是白小雪。
而白小雪对待林宇的感情,无异于跟对待寒倾月是的一样。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闹,现在她发现寒倾月可能受了委屈,所以才会直接大骂林宇。
林宇打开油纸,看着里边放着白色晶莹的糯米糕,拿出一块咬了一口,发现糯米糕温温的软软的,竟然没有变凉,估计白小雪刚才一直藏在怀里,所以才没有受冻。
这时候林宇又想起诗宴上发生的事情,听到别人说自己作弊白小雪直接站出来跟别人对峙,说只有她可以欺负自己。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生她的气…”
……
……
白小雪生气的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期间遇见几位侍女行礼,小姑娘一脸怒容的跟她们擦肩而过,也没有打招呼。
侍女们心里满是疑惑,这位素来在白府里边乖巧可爱、待人亲切活泼机灵的小姐竟然也会生气?
而且,等他们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却猛地想起,貌似他们自从来到白府还从未见过自己家的小姐如此生气过。
走进房间后白小雪直接钻进被窝里边,白小雪露出瓷娃娃般精致的小脸,烛火照应下,小脸蛋怒气依然。
“臭坏蛋林宇竟然敢不理我,臭鸡蛋,大笨蛋,大傻蛋……没良心的大sè_láng大淫贼,竟然敢这样对我!”
房间外边,正欲敲门的白富贵手臂顿时僵在半空中,肥胖的脸色煞时刻变得阴晴不定。
方才听闻下人告诉他说小姐今天情绪有些不对,爱女心切的白富贵这才赶忙过来关心女儿状况。
听到到房间里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