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江安宁?”我猜测道。
“对,可惜他输怕了,就再也没有人和我玩。”江艺叹了口气。
我的笑容僵硬了。
能把江安宁那种怪胎输怕,你怕是个妖怪啊。
我手里把玩着几颗棋子,寻思着要不要现在问他截书那件事,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再等等。
目的性太强的事情,有时候要考虑微妙的关系。
后来江艺觅了岛心最高的位置,解下了身后的古筝。
琴声叮咚,虽然悠扬,我却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一曲奏毕,江艺就那么看着我,似乎等待着什么。
“君子之器,应是古琴。古筝终究多了一些杀伐之意,是好战秦人的乐器。”
我默然片刻,感叹道:“你终究是心有猛虎,只是在细嗅蔷薇。。”
“你果然懂。”
风吹动江艺额前的碎发,他的笑容比阳光更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