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说完这句话,由立马昏睡过去了,楚素连忙找来了太医给顾长歌诊治。
太医把脉了之后说都,顾长歌的身子并无大碍,昏睡这么多天完全是因为凶手的倒上面加了麻佛散,此番又一次昏睡是因为这些天的梦魇,身子吃不消,所以才休息过去了。
楚素吃下了一颗定心丸,瞧着顾长歌没事,楚素准备回大楚了,原本楚贤哪里的事闹出来他就疑惑得很。
虽是他底下的人不会吃买背叛于他,但到底不是自己去的,有些东西自然就不是很清楚,至于长歌让他不要回大楚的话,他自然也就是当成了一个笑话听听罢。
大楚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不管如何,他就算是死自然要死在自己的故土的。
楚素跟招云辞行,招云也没有多挽留,楚素收拾好东西的前一晚,深夜里突然有人推开他的窗户,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他敏感的皱起了眉头。
楚素走到窗边,正想看看是敌是友,结果萧淮就浑身嗜是血的倒在他的怀里。
楚素大惊,连忙将萧淮搬到屋子里来,萧淮拉着楚素的手,一字一顿的说道:“皇上,皇上已经秘密的册封昭王为太子了,如今,整个京城里,凡是你等我势力全都被一扫而光,就连沈,沈大人也被监禁了。”
萧淮一席话睡得断断续续气息也不稳,但是楚素还是听懂了。
他皱着眉头摇醒了萧淮:“那你们呢,剩下得人呢?”
“昭王,昭王知道那天是我们的归期,早早的就安排,安排了人在渭水河畔等,等着我们。”萧淮说完一席话,一口鲜血再一次的喷涌而出。
楚素扶着他,将他背在背上,悄悄的摸去了上次那个太医的家里。
杨帆扶着楚素,楚素冷眼瞪着那个太医,那个太医颤颤巍巍的将萧淮地问伤势处理好。
楚素再一次将萧淮背会了驿站,杨帆皱着眉头问道:“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京城的暗桩只怕是也被昭王殿下给毁了不少。”
楚素看着床上躺着动弹不得的萧淮,眼神阴鸷到了极点:“暗桩埋了那么多,昭王京城的事物不熟悉,自然是不清楚我的势力,现在怕只怕父皇传位的圣旨。”
不过楚素不相信在京城的其他几个王爷是吃素的。
杨帆伺候着楚素用餐:“可,我们如今困在南青活国,昨日还跟南青国君辞行,明日我们难道还要在这里?”
楚素抿唇笑:“无妨,这个暂时不用担心。”
杨帆一晚上都是惴惴不安的,等到第二天顾长歌就醒了,并召见了楚素,招云知道此事,也装作睁一眼闭一只眼。
倒是招云身侧的公公不平:“陛下,这祖宗有规矩,后妃是不得见外男的,就算是自己的父亲都不行,更何况这宁王殿下在大楚的时候跟皇贵妃娘娘交情匪浅,这般会不会……”
楚素放下手里的笔:“无妨,长歌是个聪明人,她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此话一出,任由这个公公再怎么不喜欢长歌,但到底是没什么话说,谁让那能干的皇贵妃娘娘,刚刚帮着陛下肃清了朝堂的异己呢。
眼下瞧着正是得宠的时候呢,这个时候自然是得罪不得了。
对于顾长歌地问召见是在楚素的预料之中的,联想到之前楚素隐隐得觉得顾长歌此番的遇刺也和大楚和他地问那个父皇又关系。
晚些时候楚素换上一身的官袍进宫,顾长歌身体好些了,正坐在桌子边上晒着太阳打盹,听到宫女来报说是楚素来了。
她才起来微微的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瞧着楚素,身份突然的转变,瞧着楚素恭恭敬敬得给她请安,顾长歌一时的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旁侧的宫女暗示了她,她才记得叫楚素起来。
楚素退到一旁,低垂着头:“不知娘娘今日宣臣前来所为何事。”
顾长歌听着他客套的语气,竟放佛是两人从未认识过一般,她闭上眸子,掩去了眸子里的悲凄。
“别站着了,你坐吧。”说完顾长歌又屏退了两旁的丫鬟,才看着楚素道:“今日叫殿下前来,只是为了叮嘱殿下大楚如今已经动荡不安,不说是我,就连殿下只怕也是不安的。”
楚素把玩着茶壶,唇角微勾:“娘娘此话何意?”
“简单,大楚的皇上,从未嘱意你当继位,也从未将真正的权利给我,殿下可是明白。”
楚素盯着顾长歌的眼睛:“那跟你两次遇刺,又是和关系?”
顾长歌端着茶喝了一口才笑到:“第一次的蛊毒,乃是皇上亲自所下,第二次的刺杀也是皇上身边的暗卫亲自执行。”
“啪”的一声,楚素将手里的杯盏狠狠地问放在桌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顾长歌:“此前你为何不说。”
顾长歌冷笑:“此前?此前我以为皇上只是为了除掉我,若是因为我,殿下和皇上闹开了,对你对我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你就选择了嫁给招云?”楚素愤恨的捏着顾长歌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顾长歌含笑:“也因为红姑,也因为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还利用我的母亲,我以为我成了你的一颗弃子。”
楚素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本王何曾弃过你,那些日子你就不能明白,本王只是在设一个局?你不是很聪明吗,这些也看不透?”
“殿下一个局也把我给算进去了,我是聪明,但是那一刻我不仅仅是顾长歌,还是一个爱慕殿下的女子,时间有几个女子能做到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