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供,楚素放在唇间的就被突然的就顿主了手。
照着顾长歌的性子,别说招供,就是求饶他都不相信,可是眼前的这地可以说是比他们之前传递消息的成衣店,还要来的严密,若说没有人透漏,太子的人如何在这里寻得到他。
可若是长歌真的招供了,不仅仅是这一个地方,就是他所有的暗桩和情报线都将被毁的彻底。
可他还是不相信,长歌会拿这里几百号人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当选,可当前说什么都没用,最重要的自然还是要去找到长歌。
可眼下,到底要去那里找人。
楚素终究还是没有给出一个态度,高公子不耐烦了,索性另一边的药已经灌下去了,他也懒得磨时间,随后就告辞走人。
而彼时的太子府,瞧着深夜来自己府邸看望自己的舅舅,楚贤搂着旁边的侍妾,脸色有些灰暗。
但终究没说些什么,就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下,包括了刚刚哪个他差点迟到嘴里的侍妾。
“舅舅,深夜造访所谓何事。”楚贤一边说着一边从旁的桌上端起了一杯茶,轻轻的呷了一口。
顾信衡看着太子出事了,依旧这般淡然倒是不知道他心里多皇上的信任,还是对他他们这帮子老臣的信任。
罢了罢了,左右还算是他的侄儿,又还是皇家人,他就算想指责又能说些什么呢。
“太子殿下,微臣深夜造访,却为一事而来。”
出现看着站在厅堂里恭恭敬敬的顾信衡,挑眉:“舅舅但说无妨,你我不是外人。”
顾信衡皱着眉头听完这句话,然后才开口,将顾长歌的事情一一禀告:“着实是微臣教女无方,竟让她犯下如此滔天大错,还望殿下发落。”
太子从刚刚听到顾长歌帮着楚素拿到了他的黑账本,然后楚素才在朝堂里给他喝的这一壶,整个人脸上的神色都是忽明忽暗的。
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过了良久,楚贤才回过神来,依旧是满脸温和的看着顾信衡:“即是舅舅的意思,那明日就叫人将顾长歌送来太子府吧。”
顾信衡眉头一皱,嘴角蠕动,想说什么但到底没说。
语罢,楚贤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衫,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顾信衡待太子离开了之后,瞧上了许久,最后也被太子府的管家送走了。
第二日,顾长歌一大早的还不待被人用刑,整个人就被人蒙上头套然后带离了顾家,马车行了一路都是不急不慢的。
偶尔还能叫人听到叫卖声,顾长歌的手指攥进了,脸上的神色依旧平淡,她不知道是不是顾信衡准备对她下手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这一趟不管是去了那里,终究讨不着好,是一定的。
只是可惜了,他哪个父亲,注定了他们父女两人一辈子都是站在对立面的。
哦,不对,若是照着前世来算的话,顾家早在楚贤登基之日就被楚贤一脚给踹开了,顾信衡自然也是被斩头了。
马车行了好一会,顾长歌才被人拖拽着下车,一路上推推囔囔的,走了好一会,才把顾长歌带到楚贤跟前。
领头人的人本想禀告的,但不想楚贤盯着被蒙住脑袋的那个人,对着哪个领头的摆摆手就示意让他下去。
待到周围的人都散尽了,楚贤才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揭开了顾长歌的头套,刚刚从地牢里被拉出来,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见过阳光的原因,她只觉得刺眼得很。
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五指,遮住头上的光线。
等到顾长歌适应了光线看着眼前不紧不慢打量着她的男人,眼神又是一阵的犀利和防备:“太子殿下?”
“意外,我以为你连暗桩都干做,早已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如今看到我还意外?”楚贤是带着几分轻嘲的语气说出来的。
到也不的不说他的舅舅厉害了,就算是自家的亲女儿查起来依旧是毫不含糊。
顾长歌闻言自然没有就地伏法的念头,她这一辈子所有的怨念都还没有化开,她怎的就要这样死去。
可是此番她有些摸不准这个楚贤到底在想什么,以至于练身体都下意识的对他带着防备。
“太子殿下如今把我关到太子府,不知道又是打的那一笔算盘呢。”
楚贤闻言,转身抬手一把就扣住了她的下巴:“我惦记了这么久的女人,连尝都没尝,就这么杀了岂不是让我惦记。”
说着楚贤又在一次上下的打量顾长歌:“放心,你现在这副破烂的身子,我还不稀罕,这几日你就养到背后的竹苑去,乖乖的等着本王来找你。”
说着在她的脸蛋上掐了一把,随后便有人上来将顾长歌带走了。
倒是跟在楚贤身边许多年的侍从突然问道:“殿下真打算这般的养虎为患,在自己身侧,虽是威胁着自己?”
楚贤不清不淡得喝了一口茶:“养虎为患?这道理我岂是不懂,只不过那顾老头都说了,他都派人去跟楚素说了那番话了,楚素若没点动作那才怪了,等着吧,在家,风水轮流转。”
而另一头皇上早早安排的彻查江南的钦差大臣也在前些天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只不过今早一大早的就传回来了消息,说是钦差大臣在路上遭到了流民的暗杀,除了左丞相这边举荐上去的人,其他的人无一不是伤亡。
这很明显的,明眼人一看就是太子的戏码,这些年太子仗着自己的身份,什么为非作歹的东西不参与,光是贵妃娘娘一年到头都得给他抹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