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我了么?”斑貊看着鹿年年,眼中带出丝丝疑惑。
他家夫人可是宁可忘记自己也会记得他的人,怎么现在突然记起自己,而把他忘了?
“这位花美男,你虽然很帅可男女授受不亲,能麻烦你在我洗澡的时候先出去么?”鹿年年一个闪身来到斑貊身后,把他从浴室里推出去,嘭的一声关掉房门。
浴室中只有鹿年年一个人,她发蒙的看着镜子,镜中少女白嫩漂亮,一双眼睛虽满是疑惑却明亮动人。
她愣了片刻,伸手好奇的摸着镜子,“这是我吗?妈蛋,我长得好漂亮。”
“刚才那帅哥是谁,怎么给我洗澡,还叫夫人……是我相公?等等,相公是啥意思?”
刚刚清醒,鹿年年记忆十分混乱,很多东西都记不得,又有很多奇怪的念头往她脑袋里冒。
她待在浴室里好一会儿,努力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是谁,除了让脑袋涨涨的外,她没有任何收回。
无奈下,鹿年年凭本能洗完澡,穿上一旁放着的干净衣服走出门,斑貊正等在门口。
她咧嘴,尴尬的笑笑,想到自己刚把斑貊推出浴室,现在又来跟人家求救好像有点不太好,可她什么都不记得啊,还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往她脑袋里钻,不找个人问一下,她可能会爆炸吧?
“那个、帅哥哈哈哈……你现在有时间吗,咱们聊聊?”鹿年年脸上扬着干笑,大眼睛不住得往斑貊脸上看。
说来奇怪,她看镜子中的自己很陌生,但是看斑貊却觉得很眼熟,不由自主的想要凑到斑貊身边,相信他。
“那个、我看你有点眼熟,你还叫我夫人……咱们俩是一家的么?”
少女眨巴着大眼睛,脸上虽然满满都是尴尬,但比起前几日呆萌的眼神却要灵动多了。
斑貊嘴角忍不住上扬,低声说:“嗯,我们是夫妻。”
“哇,我都结婚了,那咱们结婚几年了?”鹿年年搓着小手,很尴尬的问:“帅哥,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身为你夫人的我……为什么啥都不记得了?”
“当然应该和你解释,可解释前你应该和我说说自己的情况吧,你怎么突然开口说话了?”
这她哪知道啊!
她只觉得自己一直在睡觉,睡觉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一个小女孩儿为她哭了,那个小女孩儿消失不见,她却靠那滴眼泪活下来了。然后她还模模糊糊看到过一些奇怪的画面。
鹿年年皱着眉,小声说:“我只记得有个小女孩儿为我哭了,然后……我很久很久之前养的一只狐狸跟我道别,好像说我为她死一次,她愿意为我死七次,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
“我好像一直在睡觉,睡着睡着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怎么做梦还能吃饭、而且饭菜那么香……为什么做梦的时候还能听见人的声音,有时候还能闻到花香……我觉得奇怪,就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然后……我就发现你在给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