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雨总这次亲自帮我泡了一杯茶。看着她的纤纤玉手,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张逸,你上次说的将蚕丝织布做成床上用品的建议,我也觉得很有前景!目前国内有能力生产蚕丝布的厂家只有一家,那就是江浙的‘江北省方圆蚕丝制造有限公司’,我打算出差一趟,你一起去。准备过几天吧,你做好思想准备!”
“怎么又是我?你不会叫别人去吗?”我其实不太想去,跟她在一起简直是一种折磨。
只见雨总杏眉倒竖,脸色阴沉:“怎么啦?叫你去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别人就是想去也不得去!你倒好,推三阻四的,什么意思啊?”
我见她发怒,讪笑道:“我去还不行吗?特别是跟雨总你出差,比翼双飞,真是幸福,晚上做梦都笑出声来!”
她扑哧一声笑了:“谁跟你比翼双飞?流氓,总想占人便宜。”
在公司里基本没有什么事干,事情都有专人管,我一时成了可有可无的人。于是平日上班时,就看郭前辈给的笔记,日子过得还轻松。
一天,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初时还以为是打错了,但他问是不是张逸时,我就有些纳闷,好像声音也不熟悉啊!
他说道:“我是杨载年,还记得吗?在省级易学大赛……”
记起来了!他是粤北易学界的代表,易学大赛的亚军。他找我有什么事呢?正在我疑惑时,他说:“有一件事我们谈谈,你就到这个叫什么茶馆来着,对了,是广城市城东中路的‘红豆茶馆’吧,我们等你……”
我向雨总打声招呼,就打车直奔城东中路的“红豆茶馆”。房间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基本上都认识,他们是杨载年,蔡明烽,刘义三,邵道鸿,廖宝成,他们都一脸的严肃。还有俩个好像没见过。
向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后,杨载年说道:“各位,这次我们叫你们来,是有一件事的……,小廖你说吧!”
廖宝成扫了一眼大家,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先介绍一下,这位是易剑熙先生,这是他的儿子易杰,事情就跟他们有关。很多年以前,易先生的女儿,也就是易杰的妹妹,当时三四岁,得了重病,无钱医治,正在他们要放弃时,来了一位道士,他愿意出钱治好易先生的女儿,所用的钱不用易先生还,但是有一个很特别的条件,就是二十年后,易先生要将他的女儿的处子之身交给他……,在生命与贞操之间作选择,估计很多人会选择生命,毕竟生命只有一次。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易先生又有点后悔了,将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交给一个年已花甲的老人,相信在座的各位都不愿意吧?易先生找到了我,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十八岁时他不来,二十岁时他也不来,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二十年后才要她的处子之身呢?这种施恩图报的方式很特别!于是我将情况汇报给了杨前辈,他见多识广,应该能给我们满意的答案!”
杨载年点了点头,接口说道:“小廖将事情告诉了我,我觉得这件事很诡异。为什么这样说呢?记得我师父曾经语焉不详地告诉过我,说百年前,当时还是清朝,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在西南一带出现了一个邪教,他们很特别,至于怎样的特别,师父没有告诉我,只是隐约透露过,这个邪教要很多八字阴多阳少或四柱纯阴的chù_nǚ,至于要这些女孩有什么作用,后来邪教的结局又如何,不得而知。但是从易先生这件事来看,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个邪教现在死灰复燃了,而且还有什么阴谋,至于后果如何,现在还是未知数……”
我感到极度震惊和不安:这些道士不止一个两个,有可能是一个组织,也就是杨载年说的邪教,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于是我也将秦香桐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在场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很惊讶,露出凝重的神色。
邵道鸿说:“他们要八字纯阴或阴多的chù_nǚ,目的何在?”
蔡明烽道:“他们的总部在哪里?为首者又是谁?”
大家议论纷纷,都表示了极度的担忧和不安。有的说干脆报警吧。但有的反对说你有什么证据,人家治病或出钱治病是周瑜打黄盖——两厢情愿。又有人附和说:是啊!你说人家是邪教,但你没有半点证据,也不知道在哪里,警察会理你?
最后还是杨载年持谨慎的态度,他说:“报警暂时还没有证据,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应该密切关注。另外我打算将此事汇报‘华国周易研究总部’,然后将此事通报各省分部,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大家约定,如有什么情况则通报给杨载年前辈。
忽忽数天过去了,我和雨总也开始出发。我们坐的是广城至海州市的飞机,然后转车往江北省,最后到达“江北省方圆蚕丝制造有限公司”。江北省是著名的蚕丝之乡,驰名中外。
蚕丝主要有桑蚕和柞蚕两种,又以桑蚕丝最好,丝质轻而细长,手感滑爽丰满,导热差,吸湿透气,含有多种人体必需的氨基酸,纯天然,历来深受人们的青睐。“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但是在此之前,在床上用品市场,都是以蚕丝被为最主要的产品,大规模用于床罩、被单的还没有。
海州市,我的初恋现在就在那,每当想起她,心中总会掠过一阵惆怅!唉,伊人已别,也许今生再无交集,有的只是回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