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钱多也把另一个人抓住了,扭送到李毅面前。
刘名砚和谭显同时喝道:“你们两个,为什么在这里打打闹闹?伤着了李省长,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那两兄弟,兀自在气头上,只是相互瞪眼,还想寻机出手相斗,哪里管你什么李省长刘书记?
李毅问道:“你们兄弟们,叫什么名字?”
“关你什么事?要你来管?”拿扁担的蹦出一句。
李毅道:“你们打架吵闹,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乡村民的生活!你说该不该管?”
“我们自打我们的,影响他们个屁!谁要是不服,和我们来单挑!”拿扁担的明显是个霸蛮不讲理的人。
李毅道:“嗬!你还有理了啊!你们天天这么吵,这么闹,这么打,别人怎么生活?吓到小孩子怎么办?”
“那是他们自己胆子小!与我们不相干。你又是什么人,要你来管我们的事?我看你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吧!”拿扁担的说道。
“放肆!”刘名砚和谭显同声喝道:“怎么说话呢?这位是省里来的李省长!你再这么无礼,我们就要抓你了!”
那两兄弟这才惊觉,再一看周边的车辆和人群,果然不同凡响,这才有些惧怕。
他们的家人也挤了过来,拉他们的衣服,叫他们说话小心些,不要得罪了贵人。
“就算你们是当官的,好你们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我们打我们的,又没打别人。”拿扁担的犹自强词夺理。
刘名砚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把派出所的喊过来,以妨碍公共安全罪,把他们抓起来!关他几年再说!”
“啊?”兄弟两人顿时惊得无以复加。
“这、这也有罪?”拿扁担的梗着脖子,却不敢再发作了。
刘名砚道:“你们这么大吵大闹,妨碍了公务!能不犯罪吗?”
“领导,领导饶命。”拿扁担的举起手来,说道:“我们兄弟只是打架,并没有想打伤别人啊。”
李毅道:“你们兄弟两个,为什么这么吵架?”
“因为财产分配不均啊!我爹把好财产,都分给我弟弟了!我不服气,我要拿回来!”拿扁担的嚷道。
“我听说,你们的父亲,才刚去世不久?”李毅问。
“是刚去世呢!”弟弟说。
李毅道:“你们的父亲,尸骨未寒,你们就在这里大打出手,他在九泉之下,如若有知,会作何想法?”
两兄弟都有惭愧之意,但事关财产大事,却都不敢服软。
李毅道:“刘名砚同志,你是孟吉县的父母官,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案子?”
刘名砚微一沉吟,说道:“李省长,像这种事情,最公平的处理方法,就是将两个人的财产,再次平均分配一次,那就可以息事宁人了。”
李毅问道:“你们俩兄弟,可愿意可财产平分?”
弟弟又不乐意了:“财产是爹爹先前分好了的,凭什么又要重新分配?难道我爹爹分配的,还不能作为定论吗?这些财产,本就是他的遗产,他想怎么分,就怎么分,都是他的自己由。就算是政府,也不能管。”
刘名砚道:“那你们老是为了财产,在这里双吵又闹,也不是个事!”
弟弟道:“我不管什么法,什么律,这是我家老子分配好的,谁也汉有改更!”
李毅又问谭显:“你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解决这种讼事?”
谭显道:“这个嘛,我和刘书记意见一致,将家产重新平分,这才是最合理的。不然,哥说哥少了,弟说弟少了,都难以满意。”
李毅道:“可是,他们刚才说了,并不同意这种处理方式。”
谭显道:“那就抓到派出所去,进行教育,让他们各自写下保证书,不再吵架,不再打架了,再放他们回来!”
李毅缓缓摇头,显然并不同意这种野蛮的做法。
这是兄弟间的冲突,世间难得者,兄弟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现在因为财产纠纷,起了争执,诉诸法律,已经是下策,如果再让他们吃上官司,受到刑罚,那就更有悖于情理了。
而且,就算通过法律程序,让他们暂停争执,将来时日一久,还是会为了这财产纠纷,再起争执,大打出手。
必须想个办法,平息这两个人心中的怨念,唤起他们对兄弟亲情的感情!
不然,这事情就不能算是圆满解决。
“孟吉县里其它同志,有谁能想出好办法来,可以解决这两兄弟的争端,让他们和睦如初?”李毅沉声说道,“谁能做到,我有重赏!”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冥思苦想了一会儿,都不得要领。
妙可笑道:“我有个主意,你看行不行得通。”
李毅问道:“你且说来听听。”
妙可道:“他们不是兄弟吗?把他们绑在一起,再关在一间房里,让他们生活一段时间,就能回复兄弟亲情了!”
李毅缓缓摇首:“不好,不好,现在是什么社会了,怎么还能用绑刑?他们又不是什么大罪人。”
妙可道:“怎么不是大罪人?他们犯的罪,是孝之罪!这在古代,那可是十恶之赦之罪呢!”
李毅一愣,笑道:“妙可说得不错,很有见识嘛!不孝之罪,在古代,的确是可以砍头的大罪!你们兄弟俩,不服父亲的分配,这就是不孝,父亲刚死,你们就为了财产打架,这也是不孝,放在古代,县官抓了你们,直接棒杀了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