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了以后,诸葛天的脸色变得很苍白,他看着众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云州破了,我们中汉败了!”
“诸葛将军,你怎么这么说呢?”还是刚才那个副将道:“我们都知道一个道理,如果我们的手,被毒蛇咬了,而身边没有药物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那个手臂砍下来!现在的凉州,就是那只被毒蛇咬到的那只手臂,我们的心里虽然很痛,但是我们也只能忍痛了,没有其他的办法!现在凉州的百多万百姓,他们如果懂得这个道理,他们也不会怪我们的!”
诸葛天道:“这个道理,我也是懂的,但是,我下不这个手呀!百多万百姓,百多万鲜活的生命呀!如果中汉的其他百姓,他们知道了,你可知道,他们又会怎么想?他们会接受我们的这个做法吗?不会吧?”
“诸葛将军,你也是踏着尸山,趟着血河过走过来的,你是我们的上司,也是我们的前辈,你比我们更懂得这个道理。只要发生战争,就有伤亡,就有分离,就有痛苦!如果一个将军,不能坦然面对生死离别,那么这个将军,也就名不符实,他就会害死更多的人的!这是很危险的事情!我们都闭上眼睛吧,我们就当作没有这回事吧!让他们杀去!你认为,我们打开了城门,这些百姓们,他们就有活路吗?没有!”
另一个偏将道:“不错,这句话很有道理。你不忍心看着我们的百姓被杀,难道你就忍心,你的这些手下,被他们所杀吗?”诸葛天当然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可是在情感上,他却走不出去。
“什么?云州城门还是没有开?”虎主听了这个报告以后,他大怒道:“给我下令,让这些百姓们全都哭叫!哭得越是凄惨就越好!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打开城门来!日落以后,必须破城!听见了没有?”
于是城墙下面,百姓的哭喊声,漫天遍地叫喊起来,站在城墙上的好些守军,他们亲眼看到自己的同胞,在城墙下面,被以那些胡兵欺负,他们在用力地打着这些百姓,有一些胡后更绝,他们当着城墙上众守军的面,强行将那些妇女或者少女的衣服给撕开,然后当着他们的面,一个个都狠狠地扑了上去,不一会儿,这些可怜的妇女或者少女们,她们一个个口吐白沫,赤条条地死在了城门口。
“经我去告诉你们的守城主将,我只给了一柱香的时间,如果一柱香的时间内,你们还是不开城门的话,对不起,整个凉州所有的百姓,他们都会死!而且他们都会死得很难看!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虎主走到城门前,对那个石统领道:“要不,让我们两个见个面,也是好的。”
“什么,一柱香的时间内,我们不开城门的话,他就将凉州所有的百姓全都杀掉?”听石统领这样报告以后,诸葛天的眉毛皱到一块去了。他也知道,对方在与他打心理战,对方的手上,有他们的把柄,可是自己的手上,却没有对方把柄,这场心理战,打来打去,还是他吃亏。
“他们在城墙下,当着我们所有守兵的面,暴打我们的百姓,残杀我们的百姓,凌辱我们的百姓!这是对我们军士的最大污辱!我请求出城与他们一战!就是死了,我们也值了!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百姓,被异族所欺辱,所污辱!请将军下令!”
诸葛天还是不语,两滴眼泪从他的眼里涌了出来,他走到这个统领面前,道:“你要开门去杀敌?你认为我不想?我做梦都想!哪个将军不想当虎威将军,而去当什么龟缩将军?你认为我想吗?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们是盘龙,我们是卧虎,我们就像一根弹簧一样,我们已经被人压得变形了,但是请你们记住,我们今天的缩,是为了明天的伸!怕就怕你们到了明天的时候,伸不起来!是男子汉,将眼前的委屈全都给我收起来,打碎的牙齿,和着血给我吞下肚去!”
那个石统领道:“他们的那个虎主,请你与他谈上一谈,诸葛将军,你去不去呢?”诸葛天站了起来,道:“谈?有什么好谈的,今天我就看看,他是如何说服我的?”
他们来到了城墙上,看到城墙下的那些兽行,即使是诸葛天作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一幕。这简直是人间炼狱!一见他走了出来,虎主仰起头,对他道:“你就是诸葛天吧?”
诸葛天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就是诸葛天,你不是找我吗?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诸葛天闭上眼睛道。
“现在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以及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会变成一个刺猬!但是,我今天不是来杀你的,我杀你,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我不屑得杀你!所以,你也不要担心,我不会杀你的,至少现在不会!今天,我导演的这场戏,好看不?是融合动作,sè_qíng,惊悚等于一体的,是不是很过瘾?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诸葛天睁开眼睛,笑了笑,道:“不错,这出戏的确不错。我目前也正在计划一部大戏,比起你的这个来,更加的精彩,到时我一定请你参看!这出戏嘛,我也看了,没有什么看头,退幕了吧?免得出丑!”
“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可以让这出戏结束了!否则的话,我会让全凉州的一百多万百姓,为你的这句话,付出生命的代价的!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诸葛天道:“你与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吧?人与牲畜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