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笑了,道:“想在船上解决你们?这怎么可能!这样吧,每只船上,我们只有二十名摇船的军士,而你们派一百人在上面,好吧,我就不相信了,你们一百人会怕了我们的二十人?再者说了,如果我们不怕死的话,我们早就与你们决一死战了,我们现在找死,不但性命没有了,就是名声也没有了。”那个兀鹰汉子想了想,好像也找不出别的毛病出来,只好跟在众人的后面。
他们来到了河边,望着五十来只大船,每只船都连在一起,上面都用铁链锁着,很是气派,每只船上,只站二十来个老弱的军士,他们的手中除了橹以外,什么也没有了。春花看着蒙豹,笑道:“统帅,请上船吧!”
蒙豹还是第一次见到过这样的大船,他有一些兴奋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许多了,他马上跳上船,笑着对兀鹰等人道:“好呀,这一生,我们没有坐过船,这一次过一把瘾也好的,男儿志在四方,这个四方,是不是也包括海上?”
一个千夫长模样的将军走了上来,他对蒙豹道:“统帅,这样不太好吧?我们这么多的人全都上船,如果他们做什么小动作,那我们又怎么办?毕竟我们是旱鸭子!”
春花笑道:“怎么可能呢?我们的这个船,可是坚固得很呢,再者说了,你们也看到了,现在河面上风平浪静,会出什么事情呢?你们放心好了。”
船老大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我们开船差不多半百岁月了,以前就是一叶小舟,在疾风骤雨里,从来都没有出过半点事情,现在又是风平浪静,又是高头大船,你们说,阴沟里可能会翻船吗?你们胆子小,也就算了,千万不要找什么借口,不去也罢,不去也罢!这么冷的天,鬼才想和你们出海呢?真是费力不讨好!”
肖尘也道:“是呀,不去了,不去了,这又有什么好看的?万一一个风浪打过来,将他们全身都打湿了,这也麻烦得紧。以后他们想统治中汉,可有有一点难度了,他们只能在马上打天下,我们又可必强求他们在船上治天下呢?到时候,我们就在水里,和他们来一个真章就行了。”
蒙豹的脸色红了,他盯着肖尘,问道:“你小子刚才说什么?什么马上打天下,船上治天下的?是什么意思?”
肖尘道:“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说出了句心里话而己,如果不中听的话,你可以当作没有听到。没有人会笑话你们。”
蒙豹道:“你小子是不是小看我们?我本来就不想上来的,经你这么一说,我们偏偏要上去!整个天下,不管是地上还水里,都是我们的!我们还怕什么?传我命令,留下五百将士,其他的所有人,全都给我上船,每个人必须给我捕到两尾以上的鱼,否则的话,军法处理!”
那个千夫长道:“统帅,如果我们全部上去,他们又闹事,怎么办?留五百人,少了一些吧?”
“五百人还少了?你也不看看他们现在是一个什么鸟样?他们中的大部分,站着站立不起来了!以我们的勇士,一个对付他们百个千个,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他们的胆子都已经吓破了!”他看着众胡将官道:“你们也许没有牧过羊,像我们北狄,就见得多了,有时候一头狼,就可以牧几千上万只羊!难道几千上万只羊,不是一只狼的对手?不是!是它们根本就没有这个胆气!现在中汉的这些饿兵,就是那些可怜的羊!依我说留五百还是多的。”
其他的胡将们还想说什么,但蒙豹有一些不耐烦了,他道:“好了,这个就这样定了!我们去捕鱼去!让我们的威风,播满整个中汉的每条江河湖泊!让他们知道,我们四胡人,不但可以马上打开下,也可以船上治天下!”
肖尘也跟着上船,春花骂道:“你上去做什么?给我下来!给我去准备一点柴来,等下蒙帅他们捕了鱼,没有柴火看你怎么办!”肖尘正愁没有借口下船,但是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他道:“凭什么要我下去?我们不是还有很多伙头兵吗?也不差我这一个!我也想去捕捕鱼,有好多年没有捕过鱼了,我也想再好好的过过瘾!”
秋叶道:“伙头兵,这不是你的活,那些兵大爷,你也不想一想,他们会去准备柴火吗?他们又不有鱼吃,他们不来搞破坏就不错的了,你还指望他们?去,给我快一点去!”
肖尘好像有一些不舍,骂骂咧咧地走下船去。春花指着他的头,骂道:“你小子在说什么?告诉你,去柴房时,给我将柴房填满了!如果没有填满,我要了你的命!”他又谄媚地对蒙豹道:“大帅,我这样安排,是否妥当?”蒙豹的脸色本来有一些难看了,春花当着他的面,对他的手下指手划脚,发号施令,以前的话,他没有任何想法,但现在不行了,自己才是这里最大的主,任何人都不能当着他的命,命令别人。没有自己的授权,不管命令是不是正确有效,都是不行的。最后春花那几句话,给他戴了一顶又高又漂亮的帽子,戴在头上,倒也舒服得紧。于是他的火气也就没有这么大了,他道:“好吧,必须将柴火准备好!否则的话,休怪我无情!”
肖尘从春花的话中,听出弦外之音,春花已经告诉他,那些勇士们就在柴房里。于是他马上来到了柴房里。他在经其他营区的发现,这些胡人们,他们真的没有将中汉的将士们放在眼中,一个个都坐在地上,要么打盹,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