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城市贫困问题日益凸现出来,并引起了广泛的社会关注。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以市场经济为取向的经济体制急剧转轨和企业改革逐步深化,引发了诸多经济、社会矛盾。短短几年内,就在城市中迅速形成了以失业人员、下岗职工、停产半停产企业的职工和一部分被拖欠养老金的退休人员、以及他们的赡养人口为主体的城市贫困群体。关于这部分贫困群体的规模,政府、学界也各有不同的统计估算,他们的基本判断是,目前城市贫困人口的规模占城镇人口总数的比重为4 到8 ,总人数在1500万到3100万之间。根据已知数据推算,当前城镇学龄段贫困儿童的规模大约为370万,按学界3100万的宽口径推算,城镇学龄段贫困儿童约为515万……”
这是某些期刊上的报道,虽然已经大幅缩水,但是问题的严重程度但是也看着让人非常吃惊!
由于当时许多所谓的破产企业都还在生产,而且大家心里都还抱有国有企业铁饭碗的思想,认为国家不会不问大家,人们都普遍相信国家是不会就这样的,除了一些在企业之外早有准备的,还有些有点社会关系的调离原单位的。大部分个人开始了领三年的下岗过渡费后,就再也没有关于他们政策的声音了,他们也才真正的渡过了迷茫期,清醒的认识到,他们被企业或者说社会国家彻底的抛弃了。
曾经“当家做主”、“主人翁”般的拥有,而一夜之间被扒光,还“自豪”个啥?实在是自欺之言!
“我们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继承革命前辈的光荣传统……”更是如此的让人觉得苦笑,大批量的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都逐渐开始变成了私营企业,所有人都开始有些怀疑这还是曾经的某主义国家吗?贫富悬殊程度比资本主义都要厉害!难道从小学习的思想品德都错了吗?
2000年之前曾经是个迷茫的时代,不仅仅是普通百姓感到痛苦,即使是许多精英阶层也在争论不休,而各个地方都在按照自己的理解在执行。而2000年底已经是黎明之前最黑暗的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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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情况有这么严重吗?下岗职工生活就这么难吗?”萧婉婷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郭漪一脸嫌弃的说,“当然是真的了!有些最严重的这里面都不敢写。我自己也亲自跟随调查人员去看了几个实例。有些下岗职工的生活过得非常糟糕。你要知道国营企业,尤其是大型国有企业的职工,经常都是一大家族在一个企业,下岗的时候不仅是夫妻下岗,经常是兄弟姐妹。加上姐夫小舅子,小姨子一大家子全下岗。如果只有一个人下岗,另一半依旧可以支持整个家庭负担;如果只是一个小家庭夫妻俩下岗,还可以寻求大家庭的帮助。可是要是全家族的人都下岗了,那么该谁帮谁呢?”
赵宏也是一脸赞同的说,“是的啊!郭漪说的没错!如果只是一个企业的职工下岗了,还可以去其它单位打工,又或者去别的企业附近挣钱,可是如果是连片的下岗职工区域内,哪怕你去摆摊子都卖不出去货物,因为大家都没有钱了!而且如果下岗职工数量不多,那也可以去求职或者摆摊子,可是如果下岗职工数量相对比较大,那么打工你也找不到单位,摆摊子可能你的收入会非常的低,甚至连糊口吃饭都不够,何况还要去供养孩子去读书!最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伤病!曾经在国有企业工作多年,许多人都有或多或少的职业病!有毒有害的岗位有多少?曾经的防护措施真的可以完全防止?可能就是那些设计者都不敢这么说吧!”
萧婉婷也是有些无奈的说,“我自小就在大学校园里长大,后来也没有机会接触工厂,我当然是不知道了。那么咱们国内分公司就从这个角度开始做慈善项目?”
郭漪有些激动的说,“是的!已经开始了。是有些调查人员已经私下忍不住就开始了,都是他们自己自发开始的!”
萧婉婷也有些兴奋的说,“那我们赶紧的行动起来吧!早一天开始也许就可以减少很多的悲剧!”
赵宏解释了一下,“目前为止,注册在澳洲的慈善基金已经开始筹备了,但是国外的法律法规比较繁琐,而且还涉及到了未来企业的减税,最快也要年底前完成,第一期的企业捐款,暂时定为一亿$,随后再不断增加!”
“好!我也催促下我哥他们,尽快办理在m国慈善基金的注册,我也加入这个事业!按照主席的说法,一个人做一件好事不难,难得是一辈子做好事!”
萧婉婷似乎比赵宏和郭漪还要开心和积极。
后来萧婉婷的父母亲也很是奇怪的问她,“为什么你当初会那么积极的支持他们的慈善活动呢?难道真的只是一时间的兴起?那可不行,做好事一定要坚持不懈,一定要真的充满爱心的去做!”
她满脸笑容的说,“我当然是全心全意的去做了!做好事的他才是最让我放心的男人,一个连陌生人都愿意帮助的他,就一定是可以让我完全信任的男人。一个心地善良的男人,就是偶尔会犯错误,那也是有底线的人!绝不会肆意妄为!更加不会不管不顾!他当然也会对我和孩子们的幸福就更加珍惜了!我又为什么不鼓励他呢?至于那些钱,挣钱不就是要花的吗?”
萧婉婷的父母亲也是马上就被她说服了!确实是如此!当财富膨胀到了一定的程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