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强看着众神仙的得意,气恼非常,最后,也哈哈狂笑了数声,指着众神仙道:“你们这些?如果我不叫你们在永定镇里居住,你们认为你们可以进得了永定镇吗?”
“先前你们所贿赂我的财富,现在只能算是你们进入永定镇的入门费。等着看吧,我会叫你们这些伪君子付出小看我的代价。”
说罢,愤而转身走出了永定镇的大门之外。
永强身后的队员们,一个个表情不一,有生气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永强身边的队员和永定镇门前的队员汇合,从镇外的人群传出许多嘲笑声。
雪梅再次走到了永强的面前,冷笑道:“一个张狂的蝼蚁!你以为从那些人手中得些财宝就是你的了吗?你就能赚钱了吗?你太幼稚了。”
“要知道,你若想从那些人手里得到一份好处,你必然要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报酬。你一个凡人蝼蚁,莫要以为你修炼成为了先天武者,就可以与我们这些度过了天劫的神仙相比,你差的太远了。”
永强冷声道:“是吗?纵然是蝼蚁,你敢伤我们这些蝼蚁吗?你要知道,我们这些贵族中人的命,远比你们的溅命值钱。我们不知道谁才是蝼蚁?”
“你们这些人,不要以为现在永定镇里没有强大的神仙坐镇,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现在的永定镇,不是以前的永定镇,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你们借着行商之机,运来这么多的凡人,你们的意图虽然不说,谁还不知道?”
“我们的永定镇如果还是以前的永定镇,你们这些神仙,早把你们运过来的凡人丢下,立即就撤走了;现在你们把运来的凡人以行商之名,安置在你们的行宫之中,并且这次运送来的凡人,比以前运送来的凡人素质高出来太多。至少不是老弱病残之人了。”
“你们运来这么多凡人,以前,你们的目的是要叫那些老弱病残之人拖垮我们的永定镇;而现在,你们的目的是要叫这些素质较高的凡人渗透我们的永定镇!叫永定镇成为你们的子民定居的地方,从而成为你们变相地开拓新地盘的工具。”
“看你们家的大爷说的可是如此?”
雪梅冷笑道:“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个蝼蚁还是个有脑子的蝼蚁,不怪能够担任永定镇的护卫队长之职。只可惜你的这个护卫队长的职务太小了,根本就阻止不了我们对永定镇的渗透。”
永强狂笑了数声,说道:“任凭局势如何变化,本大爷都是永定镇的护卫队长,这就足够了。”
“你们以为你们对永定镇的渗透,神明和贾总管不知道吗?既然神明和贾总管知道,还叫你们如愿以偿地在永定镇落脚,很显然,最终的结果是你们根本就不可能从永定镇里得到任何的好处。不信,咱们就拭目以待。”
“你们对我们永定镇一直以来的狼子野心,对我们天柱山贵族的逼迫,何时停止过?既然知道你们的狼子野心,还叫你们入驻永定镇,为什么?”
雪梅冷笑数声,不屑地道:“难道你敢说天柱山神明会杀了我们各方势力以行商之名运送过来的凡人?天柱山神明纵使有再大的依仗,他也不敢杀害这么多手无寸铁的凡人。你们敢杀害我们的这些子民,你们必将成为诸天万界的敌人。”
“和你这个蝼蚁说得太多了,有事的话,我们将来找正主来说话,你这个蝼蚁可以闭嘴了。”
永强狂笑道:“在我的地盘,一个蝼蚁竟然叫本大爷闭嘴?真是笑话。我们贵族之人不受你们任何人的摆布,不受你们的欺压。你们如何能够影响到我们的意志?闭嘴的应该是你这个臭袜子。哈哈。”
雪梅听了永强的骂言骂语,只气得愤怒异常,一伸手,再次拿出了寒光放射的飞剑,颤抖着手,用剑指着永强,吼叫道:“我要杀了你这个该死的蝼蚁!”
永强看着气得浑身颤抖的雪梅,冷笑道:“说句大话救了你的命。现在我看谁还给你台阶下?臭裱子,快滚。若不是本大爷的修为不够,早一脚把你踹飞了。”
一名身着紫红色衣衫,肩负紫红色披风,头戴紫金冠,腰夸紫色长剑的俊朗青年排众而出,笑道:“雪梅仙子,永强是杀不得的,你何必为了逞口舌之快,在这里自寻烦恼?”
“你不看看其他的人,大家都不急着进入永定镇,你何必要急着进入永定镇?现在的永定镇主事之人不在,你和一个看门狗一声接一声的狂吠,好看吗?”
“你有这些工夫,不如和我去流沙河边,一起观看那里的杀戮来得好。”
雪梅正有气没得发泄对像呢,见这个青年接话,抬手就把掌中飞剑向着接话的青年投掷了过去。
紫衣青年闪身躲过雪梅投掷的飞剑,一拍腰间的长剑,长剑划过一道紫光飞出了剑鞘,在紫衣青年跃起的时候,飞出了剑鞘的飞剑一个折转,飞到了紫衣青年的脚下,驼着紫衣青年直向东北方飞去了。
雪梅见一剑无果,怒声道:“该死的陶醉,竟然看你姑奶奶的笑话,看我今天不宰了你。”
说着,飞身跃起,被投掷的飞剑迅速飞到脚下,雪梅御剑向着陶醉追杀了过去。
永强看着飞走的两个人,笑道:“这样的台阶,也太假了吧?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去追一个药山派的浪子,你们说,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金豺笑道:“他们肯定有奸情。听说药山派的二陶是有名的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