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阳光明媚,陆清狂正常时间起床,一出来却看见祁易天已经起了。
走到客厅里,她凑过去笑脸阳光。
“祁总,早上好!”
“嗯,赶快收拾一下,吃完早餐跟我去个地方。”祁易天抬眼慵懒的看了她一眼,便又继续看手机了。
“好嘞。”
陆清狂脸上带着明快的笑意,重新跑回房间里。
再出来时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连衣裙,连衣裙就像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穿上非常合身。
衬的她本来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白皙透亮了。
但是她一点都不开心,甚至一出去就有点质问的语气,急切确认“没想到祁总的私生活这么糜烂,我以前真是高看你了。”
祁易天从沙发上站起来,本想拉陆清狂去吃饭的。
没想到听见她这样说,看着她眼睛里的讨厌,祁易天没由得心里一阵难受。
“把话说清楚,我私生活怎么糜烂了?”
桎梏住她的手腕,他居高临下的睥视她。
一种威压随之而来,笼罩着她,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但是还是很生气,她使劲的想掰开他的手,祁易天的手却桎梏的更紧了。
眼睛瞪着祁易天表示着自己的抗拒,陆清狂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那你怎么解释家里随便一间客房里都有一柜子女装?”
“陆小姐,这你可误会天爷了,柜子里的那些女装,可都是天爷专门吩咐人为你准备的。”郑锋恰好走至客厅,听到陆清狂的质问,不由得替祁易天解释道。
“你闭嘴!”
祁易天一记冷眼扫过去,郑锋做出一个闭嘴的手势,默默退到了一边。
“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什么?”重新看向陆清狂,祁易天俊眉一挑,耐人寻味。
“我……我只是没想到我的上司是这样的人,有点鄙视你罢了。”
陆清狂鼓了鼓腮帮子,据理力争,眼底却有些失落。
多想一句‘祁氏清狂’脱口而出,但是她没勇气。
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她,无论是身份地位,身高样貌,哪里都配不上他了吧?
她害怕他说不爱她,她害怕他从没有在意过她。
一直以来,他是她的信仰,未来追随的方向。
他如果贸然打破她这些幻想,她怕一时间她会在生活中找不到方向,迷失了自己。
毕竟十几年的信仰和依赖,不是说改就能改得掉,说忘就能忘得了的。
“那你希望你的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在你想象中我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祁易天手上一个带力,就轻而易举把她圈在了怀中。
“至少是一个高冷自爱的洁癖男神。”
陆清狂怎么挣扎都动不得,放弃了挣扎,气恼的瞪着祁易天,语气怪怪的陈述。
“我不自爱?”祁易天眸中涌出笑意,面上却是一本正经。
尤其听到她说的‘洁癖男神’几字,他的心更确定了。
“关我什么事啊?你放开!”陆清狂别扭的抵在祁易天怀里,挣扎。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祁易天的语气里,仿佛听到了暧昧。
“吃醋就说出来啊!”
祁易天松开了陆清狂,大步朝别处走去。
留下陆清狂摸着刚刚被他桎梏的手腕,脸色薄薄绯红。
她刚刚好像出现幻听了,难道是因为最近跟‘高层次’的人肢体接触太少的原因么?
陆清狂在心里暗自琢磨,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口中的那句幻听,原本就是她心中的那个他说给她听的。
只是声音太小,太过迅速,她没反应过来而已。
“陆小姐,天爷叫你立刻去饭厅吃饭,等会儿你还要陪天爷去个地方。”郑锋走过来,传达着祁易天的意思。
“好。”陆清狂点点头。
褪去眼底所有情绪,她跟着郑锋一路来到饭厅。
虽然这是在华夏帝国箫市她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的待在这里,但是她对这里的一景一物,一点也不陌生。
因为曾经在同样装饰的大别墅里,她经常出入,与他一起并肩,与他一起吃饭。
走进饭厅里,她看见祁易天坐在主位上,跟前的早餐一点都没动,不禁有些诧异。
他难道在等她一起用餐?
不会吧?!
她就是一个秘书,而且是一个被他们挖合同的坑设计的秘书,怎么弄的好像是这家里的一份子一样。
在心里一直揣摩着祁易天的用意,陆清狂怎么都想不通。
直到陆清狂感应到有一道强烈到忽视不了的视线盯着自己,她才发现她站在距离祁易天不远处,已经发呆了有一会儿。
“祁……祁总。”
“还站那干什么,赶紧过来吃饭!”祁易天朝她招手,终于拿起筷子,动了盘子里的菜。
“…哦!”
陆清狂小跑过去,坐在祁易天旁边,悄悄拿起了筷子。
以前陪他吃过无数次早餐,但是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感觉新奇又别扭。
以前她对‘出身’二字从不敏感,也许是天生地位优越。
但是现在她非常真实的体验到了身份的差别,带给她的一系列不一样的感受。
有时候还真是……一言难尽……
就比如现在一起吃早餐,放在以前就是一件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会顺手的给他夹他喜欢的菜,借他脸上有东西这样的烂借口,一次一次的揩油占便宜,并且乐此不疲。
可是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