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忙完一天的病患,她照常回了陆宅。
第二天陆天佑把她送来了医馆。
她刚刚告别了陆天佑,还没进医馆,就接到了何玉宇的电话。
“清狂,你现在在哪儿?”声音十分焦急。
“我刚到医馆,怎么了?”陆清狂抬头看了一眼医馆的牌匾,如实答道。
“我哥生病了,非常严重,你能不能来一趟我的住所?”何玉宇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心,前所未有过的紧张。
“他没办法过来医馆吗?”陆清狂问。
“他去不了,我现在不敢也靠近不了他。”何玉宇摇头,看着二楼的某个房间,眼神里都是焦急。
“把你地址给我发一下,我现在就过去。”陆清狂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干脆利落的说着。
“好,我马上就发给你,谢谢了,这么早就麻烦你。”何玉宇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没事,咱俩谁跟谁,你把地址发给我一下,我这边安排一下,马上就过去。”陆清狂好笑的摇摇头,语气从容的对他说着。
“已经发给你了。”何玉宇点击了一个位置发送,然后说着。
“我收到了,你等我。”陆清狂点开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挂了电话。
走进医馆里,陆清狂对季夏吩咐“我出去一趟,你让病患尽量都晚一些来吧。”
“老板大概几点回来?”季夏答应下来,然后问道。
“这个我还不确定,我会尽量快一点。”陆清狂答道。
“好,那我就先给他们都排到下午去,如果你回来的早,我再跟他们联系,让他们过来。”季夏点头,说着她的安排。
“可以。”陆清狂拍拍她的肩膀,大步出了院子。
她打开一辆车的车门,上了驾驶座,输入导航后,迅速的开车离开了幽都巷子。
何玉宇的小别墅里。
陆清狂停下车,直接如入无人之境一样,顺畅的走了进去。
“你终于来了!”何玉宇看到陆清狂,然后朝她走来,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跟我说说你哥的大概情况。”听着楼上各种砸东西的声音,陆清狂并没有着急上楼,而是在客厅沙发上淡定的坐了下来。
“我哥他发病了,但是这一次来的特别凶猛,每一次发病他都要虚弱好几天,这一次我怕他挺不过去。”何玉宇来回踱步,看着陆清狂,如实对她讲着。
“他这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陆清狂问。
“听我妈说,大约是从小时候就开始了,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发病时间间距越来越短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凶猛。”何玉宇认真的回答着她的问题。
“你不要跟上来,我去看看他。”陆清狂起身,走到楼梯口时,回过头来对何玉宇嘱咐。
“他现在攻击能力非常强,你自己真的可以吗?”何玉宇缩回了迈上楼梯的脚,很担心的问道。
“相信我。”陆清狂点头。
“那好,你要是不行,就立刻叫我。”何玉宇答应,然后嘱咐道。
“好。”陆清狂笑着答应,心里微暖。
循着声音走过去,陆清狂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她走进去以后,还没等何玉宇看见里面的情况,门就从里面关上了。
“啊——”
何玉寒眼球全白,缩在一个角落里,看着进来的陆清狂,大声嘶吼。
陆清狂微眯了一下眼睛,没想到这样了,何玉寒还有自己的意识。
若不是他认识她,他刚刚就不会对她嘶吼,想吓走她,而是会直接扑上来,攻击她。
“我是你弟请来的,你放心,你的情况我能治,既进来了,也看见你的症状了,我是不会因为害怕就离开的,我见过的病人中,比你模样还可怕的多了去了。”陆清狂在门口站定,从包里掏出两根银针。
银针夹在指间,她认真的对何玉寒说道“如果你还有一丝意识,麻烦稍稍配合一下。”
何玉寒缩在角落里,极力的压制着暴躁的脾气,面目狰狞的看着陆清狂。
陆清狂指尖轻挥,就将两根银针扎入了他脖子处了两个穴位上。
何玉寒暴虐的模样,瞬间就平静了下来,虽然看起来依旧难受的很,但是他却没有动作了。
“我暂时封住了你的两个穴位,你动不了,我现在就过去,你深呼吸,尽量平和自己。”陆清狂向他解释着,然后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陆清狂从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瓷**,找出一个专业器皿,把药粉全部倒了进去,添上水以后,她掏出了一个专门用于喂药的一次性针管。
针管里吸满了药水,陆清狂捏着他的下巴,给他打了进去。
喂药针管和寻常针管不同,它没有针头,而且正常针管该是插着针头的地方,非常的长,还有一个弯,刚好可以安然的插进人的喉咙里。
一管解药打进去以后,何玉寒的眼睛逐渐恢复了正常颜色,褪去白色,露出了黑眼珠。
片刻之后,他身上肿起来的地方,也尽数恢复如初了。
他虚弱的睁开眼睛,却已是一片清明。
“多谢了!”何玉寒虚弱的开口,向陆清狂道谢。
“应该的。”陆清狂见他彻底恢复了神智,便伸手把他脖子上那两根银针拔了下来。
“你现在能动了,剩下的解药,自己喝吧,最好一点都别浪费,这一半解药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今天浪费一点,今后都会后悔。”陆清狂吸一管清水,晃了晃针管,把覆在针壁上的药晃入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