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天时间,陆清狂的医馆生意就爆满了。
每天六个名额,每一天都能约的满满的,除了第一次来的,还有就是每天坚持某个时间段过去保持治疗的,例如权卿这一号的。
就这样一连过了三四天,陆清狂不但没有出现在祁易天身边,就连一个消息都没有。
祁易天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如坐针毡一样,想起她那天的玩笑话,有些着急。
这丫头该不会是当真了吧!?
真把他打入冷宫了?
这连来看一下都不看的,什么情况啊!
“她最近怎么样?”祁易天起身走动着,看见郑锋走进来,便立刻问道。
“天爷问谁?”郑锋奇怪的反问他道。
“狂儿。”祁易天给他一记白眼,开口淡淡的说出两个字。
“哦,陆小姐这几天挺忙的,这新患者加上每天去持续治疗的病患,陆小姐除了吃饭时间,基本都有事做呢。”郑锋把魂门里派过去的人,传来的消息,跟祁易天如实说着。
“她…她都接一些什么病患?”祁易天有些无聊的问着。
“男女老少都有,不过主要还是年轻人比较多,男士居多,像权卿一样的高富帅也有好几个。”郑锋回忆属下禀报的消息,添油加醋对祁易天说着。
“你说什么?她的病患男士居多,还都是高富帅?”祁易天本来就想去找陆清狂,这下醋意上来了,自然更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了。
“是啊,天爷你是知道的,陆小姐救命治人的时候不分男女,尤其是针灸的时候,喜欢让人tuō_guāng赤裸着,那些高富帅每天都光着身子在陆小姐跟前晃来晃去的,这一来……”
郑锋继续刺激祁易天,越说用词越激荡,还没等他把肚子里的东西都说完,祁易天就已经消失在了办公室,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天爷,做特助的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自己的媳妇还是得自己看着。”郑锋把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看着连背影都没留给他的祁易峰,无奈的耸耸肩。
做老板的在这方面不开窍,他这个做特助的能怎么办?
想办法刺激他呗!
做老板的太闷骚,心里在意却要面子,做特助的能怎么办?
递枕头啊!
随心医馆。
祁易天一路如同出入无人之地,非常暗处的人看见是他,也没人去拦,他很顺利的就进了主馆。
“狂儿,你在干什么?”
本以为郑锋那么说是为了刺激他,然后他一进门就看到了真正刺激的。
陆清狂手里拿着银针,床上的人除了那条短裤,几乎全身赤裸,关键那是个男人啊!
更可恶的是那男人竟然还有六块腹肌,他家狂儿最贪恋美色了,要是被这些妖艳贱货迷了眼睛怎么办?
祁易天一下子就有了危机感,上前伸手去扯陆清狂,声音里带着怒不可遏。
“你干什么?别捣乱,先去一边玩去。”陆清狂躲过他伸过来的手,有些生气的说着。
“你问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呢,好几天不回家,竟然在这儿观赏别的男人的身体,狂儿你的廉耻之心呢?”
祁易天见她非但不搭理自己,还更认真的看床上那个男人了,眼中怒火中烧。
他与她都少有这样的赤诚,如今她竟然每天阅览那么多男人的身体,他虽然理解她的工作,但是还是止不住心里的妒火。
他现在真的好气好嫉妒,他嫉妒那些躺在床上,每天都要他家狂儿摸来摸去的男人。
“把他拉到一边坐着。”
陆清狂扎完手里的针,伸手在祁易天眼前撒了一把粉末状的东西,祁易天立刻就有点站不住。
季夏见此状,跟琳儿使了个眼色,两人走上前,架住祁易天的胳膊,把他按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
祁易天想起来,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陆清狂又取来一把银针,在那男人身上摸来摸去,扎着银针,他气的不行。
“祁总见谅,我们老板治病救人的时候,不喜欢任何人打扰打断,你若不是她的未婚夫,恐怕此刻已经连开口说话都不能了。”
季夏淡淡一笑,气定神闲的对祁易天说着,同时心里也有些意外,没想到陆清狂这么厉害,狠起来竟然连自己的未婚夫都用药对待。
“是啊祁总,若是在医馆外面,您是高高在上的祁总,我们确实不能将你怎么样,你想怎么对我们,我们都无法反抗。
但是现在是在医馆啊,医馆里规矩明确,老板救命治人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能打扰,而且我敢向你保证,老板只对他们的钱感兴趣哦!”
琳儿紧接着季夏的话,淡淡的对祁易天说着,并且看着祁易天的眼睛里带着笑意,仿佛在看一个小朋友一样。
“你们医馆规矩可真多。”祁易天不满的吐槽,然后问琳儿“说话就说话,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竟然像是在看一个小朋友一样看他,那副觉得他很可爱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诡都觉得异。
“我觉得祁总很在意我们老板,我很开心啊!”琳儿心思单纯,见祁易天收起了暴躁脾气,平易近人的样子,便认真的回答道。
“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很在意她了?”祁易天眼中划过一丝别扭。
“你要不在意我老板,为什么一进来就对我老板发脾气?尤其是看见老板在给男人治病,你生气的怒火恨不得烧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