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笑,翠花,联系了大力。三个人约在城的一个咖啡馆见面,此时也才早8点,咖啡馆刚开门。陆天笑和翠花先到,两个人捡了个位置坐下,随意点了点喝的。
陆天笑看着橱窗外,往来的班族,对翠花说:“你知道吧,以前我和他们一样,每天班,下班的。”
翠花说:“啊,班族的生活么,安稳的很呢。”
“也没有,那个时候也会觉得工作压力很大什么的。”
“你那个压力能有什么,无外乎工作做不好,被批两句,再严重被开除呗,还能咋的啊。”
“是啊,不像现在,常常经历着生死,一步走错了,可能命没了。昨晚多悬啊,差点没害死两位师傅。”
“这也没办法,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摆明了要搞我们,不好整啊。”
“你俩说啥呢,聊的这么热乎?”说话的正是大力哥,这回又换了个发型,或者说换了个颜色,大力哥说话的功夫,也坐了过来。
翠花说:“没啥,天笑哥怀念平淡生活了呗。”
“唉,我们降魔圈的人啊,都会这样,有时候觉得这飞天遁地地,还是没有平反地班日子舒服。可是都舒服过日子了,这阳间恐怕出乱子了。”
“也是啊。”陆天笑摸了摸白虹说;“它选择了我,或者说命运选择了我,怎样都得走下去吧。”
“走下去的第一步,是先想想富田汽车到底咋搞?”
“对对,花妹说的有道理,情况,我来的时候,花妹大致跟我说了。”
“花妹?你俩啥进展了。”
“哎呀,有了实质性进展呗。”大力个说。
“哎呀,讨厌,人家好害羞呢。”翠花故作害羞状。
陆天笑是被他俩搞得无语说:“唉唉,注意点哈,这还有条单身狗呢。我们要爱护动物啊。”
“哎呀,也是,你想过找啥样的妹子没?一个不也为她出生入死的。”
“咱还是聊汽车厂吧,我的大力哥,你说咱们怎么去调查呢?”
“这等挖母心,剃父骨的不孝子,直接剁了喂狗吧。”大力哥说。
“力哥,别这么说,你师父说了,这是一家之言,未必全是真的。”
“花妹,你点烟问路,不也看见了吗。”
“可是,那个老女人的往事,终究被人动了手脚,能被人动手脚,说明还是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吧。”
“算再见不得人,也她孩子强巴。”
“大力哥,我觉得翠花说的还是对的,咱们真没必要先入为主,这次咱们去福田汽车,不是去探个究竟的么。”
“好吧,那咱们商量下,到底怎么去,以什么身份去,去了问什么,然后怎么办?”
“这个问题,刚才我喝咖啡的时候想了,觉得身份是我们这个身份好了,还是厨师,调酒师。”
“喂喂,我呢?我烟女可没啥正经职业。”
“翠花,你当服务员被,也没啥大不了的么?”
“天笑,这个身份也行,那么咱们怎么接近目标呢?”
“大力哥,我想了下,一般的人肯定干不出这种事情,估计他是被枉死的小保姆附体了,这才对他们一家三口痛下杀手,所以,我觉得咱们是要确认这个事情,这个小子到底被鬼附身没?”
“天笑哥,那容易的很了,不论我的烟,还是力哥的酒,甚至你的菜,都分分钟可以让恶鬼现形啊。”
“那咱们给他们送一会外卖呗。又干起我的老本行了呢。”
“那我来调现形酒吧。”
三个人商量好了计策,开始分头行事。赶在午十一点,陆天笑骑着小电摩托,后面的小箱子里放着几盒盒饭和大力哥调制好的现形酒,突突突地向着城北富田汽车行驶去。
翠花和大力两个人则是坐车,大力开的一个很符合他风格的小车,也一路突突突地跟着陆天笑的小电摩托去富田汽车厂。
这三人俩车,不多时来到了汽车厂门外。陆天笑拎着饭盒,大力拎着那几瓶酒,两个服务人士缓缓地向厂门走去。
刚到厂子门口,被看门的保安拦了下来。
“噶哈的你俩,这啥都不说往里闯呢,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十八岁刚出头的小保安。
“保安兄弟,你看你们老总,严总点的外卖,说是几位干部在开会,午吃外卖,让我送过来。你看这不还有酒呢么?”陆天笑解释道。
大力哥拿起酒饼子晃了晃,配合这陆天笑。
“这样啊,不过,我记得,好像厂子里面有规定,这班时间不许喝酒啊。”
“哎呀,保安兄弟啊,你想想啊,这规定谁定的,不还是严总,那严总还能用规矩把自己定死么?”陆天笑再说。
“保安兄弟,快让开吧,一会老总等着急了,该给我们差评了,都是地下干活的,都不容易,你说我再说,是保安不让我们进,这多不好。”大力哥帮腔。
“是啊,是啊,让我们进去吧。”陆天笑看小保安,脸有犹豫继续说。
小保安,自然有些恍惚,俩个人趁此机会,直接进去了。可是虽然进了门,这个厂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哪里找到严总呢,何况又怎么能知道,这个小子在不在厂子里今天。用话哄保安是没事儿,可是落实到实地去找,那还真的费点功夫。
两个人接着送外卖的名义,四处打听。其有个人还问:“为啥不直接给严总打电话啊。”
陆天笑说:“啊,是这样的,订单特意嘱咐,千万别打电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