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神要是走了,谁给我保养汽车?你*叔的车不也会某一天变成那样的奔驰?"廖局一点也不在乎,还是喝他的酒、吃他的菜:"再说,车神要是走了,以后我们来喝酒,谁来给我们倒酒?谁来陪我们说话?别说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青梅竹马的故事。"
"可廖叔明明知道德明哥是个老实人,哪里会胡说八道?"杨秋燕笑脸盈盈的和当年的那个女孩子一样在撒娇:"还说德明哥是什么倔驴?开车技术也稀松,说得多难听,换点别的形容词不好吗?"
"德明本来就是头倔驴,你要他不开那辆公交车试试,他马上就会和你急!这就是一根筋!"肖外长一边喝酒一边在说:"车神本来就是胡说八道,啸天当时不也在那里,不也是感觉到了吗?人家为什么不说?峡州的汽车保有量也有几十万吧?那管得过来吗?人家那个司机当时没打个电话报警,说他妨碍公务、扰乱社会秩序就是好的!"
想一想,的确如此。
那天上午汪雯雯是和徐汉美一起搭乘文学清的车上班去的,那个老大哥似的工程师不知为什么总是有些偷偷发笑,又是感觉怪怪的。
刚开始汪雯雯以为是那个漂亮的女记者在车上的缘故,二十四号楼的人谁不知道姐夫和**子的那些心知肚明的故事,可是后来才发现文学清是每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才会笑的,就慌慌张张的对着一面镜子检查了一遍没发现脸上有什么破绽,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警服也穿得整整齐齐的,打着领带绝不会**,就不得不向文学清寻求答案,谁知文厂长说了一句经典的电影台词,差点没让警花美人和徐家妹子笑得半死:"打死我也不说。"
那天中午还出现了一件很蹊跷、感觉怪怪的事。董胜开和廖璐到刑侦支队来办公事,都是熟人,到了吃饭的时间,警长自有那些要好的警察请他到外面的饭店吃饭,警长上班时间不喝酒,这是他们"南正十雄"的规矩,也是警察的纪律,小公主自然知道,也就没去当监督,就和汪雯雯一人端一盘份饭边吃边说话。收音机里正放着张靓颖的一首歌:"你的爱告诉我单纯就是美好,这种爱教会我付出是最大回报,快乐地互相打扰互相需要,因为这是不需要原因的爱,让我们生命再创造……"
说着说着,那个***的小公主突然说出了一句:"今天到这里来的时候我把师哥的肩膀当枕头,原来真的很舒服,我都有些舍不得离开了。怪不得说男人的肩膀就是为女人准备的呢,怪不得说我们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做成的呢。"
汪雯雯差点没把筷子给吓掉在地上,那副冷漠**的脸蛋一下子变得发烫,红得无与伦比,心脏跳动的声音连自己也几乎听得见。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昨天小仙女刚刚将她的头强行按在大帅哥的肩膀上,今天小公主的头就舒舒服服的贴在了警长的肩膀上,要知道王美珠和廖璐可是穿一条裤子的铁杆死党,会不会是小仙女说给她听了,而她今天就是专门来说给她听的?老天,这样亲昵的举动怎么能让别人知道,那不就羞死人了吗?
到下班的时候又出了一件怪怪的事,没等汪雯雯打电话,舒云翔就主动开着那辆悍马出现在刑侦支队的大院里,也不打扰汪雯雯的工作,也不到她的办公室里来。已经是老熟人了,支队长好几次都想把舒云翔拉进自己的队伍里来,虽然没有成功,可是也把他当作了自己人。人家就去找那些男警察聊天,把烟点燃,拿着一瓶纯净水,男人的话就会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人家也会去找别的女警察说话,这样帅气的大帅哥的魅力无人可挡,个个都肯为之献身,汪雯雯就有些醋意大发了。
"凭什么叫那些人都说你好?是不是又在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也不看看自己的那副狰狞的嘴脸?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的狼子野心!别把头想歪了,别以为人家就是非君莫属了呢?"汪雯雯的话没说完,舒云翔就笑了起来,哈哈大笑,笑得开心极了,倒把她笑得不好意思起来:"**,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吗?"
"以前不是用什么痴心妄想就是什么白日做梦,不是什么水中望月就是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反正不是叫人沮丧就是叫人很灰心丧气的。"舒云翔还是在笑着:"今天居然用上了我最喜欢的那句吃在碗里望在锅里,还有那句非君莫属难道还不该高兴吗?雯雯妹妹,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那个碗指的是谁?那个君指的又是谁?"
"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自己明明知道还偏偏问人家,就是一个**!"警花美人的脸红红的,嘴里还是毫不留情,就开始捏着小拳头乱打起来:"我可警告你,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别当真,当心到后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舒云翔也不和她争辩,也不和她斗嘴,悍马正从车水马*的东山大道拐向大堰小区的那个大上坡,大帅哥一只手**方向盘的时候另一只手就把汪雯雯的头顺便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注意一点影响好不好?马上就要到家里,被人家看见了多不好意思。"警花美人的脸就更红了,也显得更好看了,虽然心里早就心甘情愿,但嘴里还在叫着:"你疯了?还说是尊重女性,至少也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一抬头,悍马闪着转向灯正在转向天官牌坊,汪雯